醫院手術室門口,院裡的三位大爺輪番的批評著張曉山,還有幾個同來的鄰居當聽眾,婁曉娥在椅子上抹淚哭著。Google搜索
張曉山也沒還口,這事確實是自己的錯,虛心接受聽著吧,又掉不了一塊肉,誰能想到那喇叭效果太好了。看來不能再拿出來用了,回去就做個效果一般的,如果有人過來調查,也最多只能覺得他手藝好吧。
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和護士把許大茂推了出來,婁曉娥趕忙過去:「醫生我家大茂怎麼樣了?」
「嚴重腦震盪導致腦損傷,不過問題不大,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但也有可能有一些後遺症。」醫生說道。
三位大爺看沒什麼大問題了,帶著同來的鄰居走了,都十一點了,明天大家還要上班呢,張曉山表示回了院子一家發兩個窩窩頭以示感謝,並拜託了劉海中幫忙請假。
病房內,張曉山坐在婁曉娥身邊,病床上許大茂還在昏迷。
「曉娥姐,要不你趴會,我給看著就行。」
「你有這麼好心?」婁曉娥看著昏迷的許大茂就氣不打一處。
「為什麼這麼問,我和大茂哥關係不錯呀,而且這次大茂哥受傷怎麼說也因我而起。」
「走,出去說吧。這屋裡還有別的病人,不能影響人家休息。」
婁曉娥坐在走廊的長排椅子上,張曉山點了根煙站在她面前。
婁曉娥抬頭望著他,眼神里有後悔,有無奈,還有一點點渴望。
婁曉娥有些迷茫,與許大茂結婚這一年來,雖然許大茂對她還算不錯,可兩人真的沒有共同語言。她喜歡音樂喜歡文學,許大茂成天不是喝酒就是家長里短。
最近半年來許大茂喝多了,就會問她為什麼還沒懷孕,許大茂父母也是陰陽怪氣,還讓她喝一些味道難聞的中藥。而且很多次許大茂從鄉下放電影回來,她發現許大茂身上有其她女人的痕跡。因為懷不上孩子,她忍了。許大茂已經開始喝醉酒打她了,她也忍了。難道懷不了孩子就這麼一直忍著?
那晚和張曉山的事,或許有這半年來壓抑的釋放,或許自己就是一個壞女人,但是和張曉山在一起的那種舒服的感覺,從來沒有在許大茂那裡感受過。
淚水順著婁曉娥的眼角流了下來,張曉山扔掉煙,輕輕的拂去她的淚水,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婁曉娥想躲開,最後還是抱住了張曉山,不停的抽泣。
這一夜,他們兩人聊了很多,聊文學,聊音樂,聊感情,誰也沒有提那天夜晚的事。
清晨,醫院病房的走廊里突然喧鬧了起來,張曉山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看著靠在肩頭同樣被吵醒的婁曉娥。
婁曉娥突然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忘了我吧,對不起。」起身回了病房,張曉山沒有看到婁曉娥眼眶裡的晶瑩。
這個渣女,張曉山心裡罵著,去醫院食堂打了一些早點,送到了許大茂的病房,婁曉娥面無表情的接過早點,一句話都沒有,繼續照看著許大茂。
無奈的張曉山聞著病房裡的異味,離開了,坐在走廊里點了根煙,靜靜的坐著。
中間婁曉娥出來過幾次,一眼都沒有看過張曉山。唉痴情男遇到渣女,受傷的總是痴情男。
快中午了,許大茂父母來了,張曉山看看有人可以幫婁曉娥了,就回了四合院。沒有發現婁曉娥看著他的背影,又一次落下了淚水。
………
傍晚,正在家裡補覺的張曉山被一大爺的砸門聲驚醒,打開門一看,三位大爺,街道王主任,聾老太太都在門口。
「幾位請進,這麼大動靜是怎麼了?」張曉山笑著說道。
幾個人進了屋,二大爺這次先開口了:「小三,王主任來是調查昨晚的事,你的喇叭呢?」
「等下,我馬上取來。」不一會張曉山把喇叭交到了王主任手裡,心想幸虧白天回來先合成了一個灰色品質的喇叭,這要是把白色品質的交出去,沒準他就要被調查個底掉。
王主任正要對著喇叭口試,邊上幾個人迅速拉開了距離,王主任笑著說:「你們呀就是誇張,這喇叭做的倒是挺漂亮的。」
說完用喇叭喊了一嗓子,確實在屋子裡聲音很大,可也沒什麼太大的驚奇,只是有些震耳,王主任把喇叭又還給了張曉山。
王主任表情嚴肅的說道:「張曉山同志,你昨晚污衊同院鄰居,造成了嚴重後果,我們街道辦,決定對你進行處罰,1,向被污衊的同志道歉,2,清掃你們本院衛生一個星期。另外,賠償受傷的許大茂同志10塊錢。有問題嗎?」
張曉山一聽心裡樂了這是輕拿輕放呀,雖然想不通街道辦為什麼這樣處理,但還是鞠了個躬:「沒有問題,一定馬上執行,堅決改正錯誤,謝謝王主任的批評和愛護。」
王主任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我先回街道辦了,剩下的問題你們三位管事大爺處理。再見張曉山同志。」
張曉山滿臉笑容的送王主任他們出了門。
一大爺和聾老太太還想說什麼,二大爺和三大爺已經屁顛屁顛的陪著王主任離開了。
聾老太太重重的用拐杖頓了頓地面,:「小三,看你做的好事,傻柱下午被許大茂父母告了,已經被廠保衛科抓起來了,傻柱要是出事我和你沒完。」
張曉山輕蔑的笑了笑:「老太太,是傻柱衝動打了人,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這點道理您都不懂,怎麼配的上德高望重,配的上院子裡住戶的尊重。心太偏了才養的傻柱一身臭毛病。我要出去吃飯了,您二位要幫我看家還是怎麼的?」
說完也不理會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指責聲,隨手關上門就走了。
張曉山在附近的大街上找了家國營飯店點了一斤餃子,除了牆上的標語有點嚇人:不得隨意打罵顧客,餃子味道還挺好的。
一邊吃,一邊想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這兩個屁股歪的沒譜的老傢伙,還真拿自己當瓣蒜了,自己可從沒受過他們的恩惠,又不是自己的親人,憑什麼給他們臉?不過許大茂父母是怎麼了,還告了傻柱,不是一般這種打架都是院子裡解決嗎?算了和自己沒關係,傻柱倒霉自己才高興呢。
吃完飯,回到後院的張曉山愣住了,他家的窗戶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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