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棒梗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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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京茹雖說是棒梗的小姨,但是,她在嫁給許大茂之後,基本上就不和秦淮茹一家打交道。

  平常的日子裡,她和棒梗這個侄子,沒有什麼交集,更不了解棒梗。

  在與許大茂結婚多年,也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的情況下,看到棒梗突然長成了一個大小伙子。

  秦京茹會產生讓棒梗給她當兒子的心思,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棒梗究竟適不適合當兒子,一開始也許看不出,處久了肯定能看出來。

  隨著相處和了解越來越多,秦京茹已經可以肯定,棒梗不適合當她兒子。

  這個判斷,秦京茹其實早就有了。

  今天秦淮茹的這一巴掌,算是幫助她下定了決心。

  ……

  秦淮茹與賈張氏在後院的事情,棒梗是一點都不知情。

  等他提著酒菜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裡的事都鬧完了。

  秦淮茹也不想把自己吵架的事,憑白說給棒梗這個兒子聽。

  她現在還不知道,她那一巴掌,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棒梗提著酒菜,回到四合院之後,在何雨柱的門前,很是猶豫了一番。

  經過許多次的來回踱步,他都沒有下定決心,走進何雨柱的家裡。

  何雨柱出門扔垃圾的時候,才看到面色糾結的棒梗。

  「棒梗,你在這幹什麼?」何雨柱開門時,看到棒梗在自己的門外,一臉糾結的樣子,疑惑問道。

  「我——」

  棒梗有些難以啟齒,隨後,他把心一橫,提起手裡的酒菜,認真道:「我來陪你喝酒。」

  「那行,進來吧。」

  何雨柱示意棒梗進門。

  棒梗有些白眼狼,不記恩,但是,相比四合院裡的那些禽獸,他已經很不錯了。

  像二大爺那個損人不利己,打心底里壞的壞人,何雨柱都能和他打交道,更何況是棒梗。

  棒梗小時候有小偷小摸的壞習慣,但是長大之後,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觀察人類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就是融入人類。

  何雨柱對於觀察人類的熱情,從不消退。

  棒梗進屋後坐下,他在面對何雨柱的時候,還有些拘謹,畢竟他已經整整八年,沒有和何雨柱好好說話。

  現在一下子要和好,他也真不知道怎麼開始。

  沉默著連幹了好幾杯酒後,棒梗才輕聲道。

  「對不起。」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在只有兩個人,又很安靜的屋子裡,他的話已經足以被何雨柱聽到了。

  和何雨柱道完歉後,棒梗又接著道。

  「你對我媽有想法,我很不痛快,但是,我也清楚,沒有你,我們家的日子,肯定會難過很多。」

  「這麼多年,謝謝你對我家的照顧。」

  如果像原劇情里,何雨柱最終還是娶了秦淮茹,棒梗肯定不會道歉。

  雖然他沒有明確說過,但是劇情里的棒梗,在心裏面也覺得何雨柱對他的好是應該的。

  現在何雨柱和秦淮茹一刀兩斷,何雨柱的好,就顯得不那麼應該了。

  何雨柱這麼多年來,對於秦淮茹一家,究竟付出了多少,棒梗都是看在眼裡,心裡有數的。

  他是個正常人,在何雨柱的付出,顯得不應該後,他的心裡,自然有了歉意。

  這聲道歉,大概是原劇情里的何雨柱,直到死都聽不到的。

  「愛屋及烏,誰讓我喜歡你媽呢!」

  何雨柱笑著,極無所謂的說道。

  棒梗不說話了。

  四合院裡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喜歡秦淮茹,甚至不只是四合院,這一片區域的街坊四鄰,還有紅星軋鋼廠的那些工人們,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間的事。

  何雨柱喜歡他媽這事,由他自己來說,感覺問題不大,但是從何雨柱嘴裡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那感覺可真的太怪了。

  棒梗不說話,一連又幹了好幾口悶酒。

  以何雨柱的邏輯,看到棒梗的表現,很容易就知道,是他的心裡又不自然了。

  只要是符合正常人行為邏輯的事,何雨柱其實都是可以理解的。

  比如兩個人之間有深仇大恨,然後其中一個人選擇不擇手段,把另一個人幹掉。

  此事何雨柱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一個人被另一個人狠狠傷害過,這個人最終選擇了原諒,還掏心掏肺的對另一個人好。

  何雨柱是怎麼都無法理解的。

  這裡面的代表人物,就是秦淮茹。

  所以,在開啟這段新的人生後,何雨柱縱然和秦淮茹一刀兩斷,分手分了一個乾淨,也依舊和對方保持著相當親近的關係,經常混在一起。

  秦淮茹是何雨柱在四合院裡,唯一一個無法理解的人,她也是何雨柱心裡,最值得觀察的人類。

  何雨柱與棒梗坐在一起,喝了一會兒酒,雙方算是互給了一個台階和好。

  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步,起碼以後在四合院裡看到,可以正常的打招呼了。

  棒梗心裡對何雨柱有愧,所以想和好,至於何雨柱,則是無所謂。

  興趣是觀察人類的他,就是想看看人類在做出不同的選擇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他給了棒梗兩個選擇,和好,還有不和好。

  棒梗選擇了和好,那麼和好之後,棒梗又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

  何雨柱的心裡,充滿了期待。

  ……

  棒梗和何雨柱和好,算是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他們家確實欠何雨柱很多,在何雨柱不娶秦淮茹的情況下,他還和何雨柱保持以前的那種惡劣關係,不合適。

  第二天,棒梗和何雨柱一起喝的酒,還沒有完全醒完呢,剛到電影院的他,就被通知走人。

  而且,他是作為臨時工被開除的。

  棒梗整個人都懵了,他就是喝了幾口酒,睡了一覺,怎麼一下子天都變了。

  而且,他都出師了,早就能自己接工作,是電影院裡公認的放映員,怎麼還是臨時工?

  在確定自己被開除之後,棒梗急忙去找許大茂,想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這個時候,還覺得許大茂是自己親愛的小姨夫,壓根沒想到,他的工作是許大茂給搞沒的。

  他還以為是電影院的人事制度出了問題,所以他找許大茂了解情況。

  「你回去問問你媽做了什麼好事?」

  許大茂已經決定放棄棒梗,這個時候,都懶得對他虛與委蛇,面對棒梗來問,直接這樣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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