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修改九陽功

  這對師徒的對話,震驚了何威一整年。記住本站域名

  沒想到,張三丰是這麼教徒弟的,雖說也沒說錯。

  不過你把人家砍死,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被砍死的人還應該回頭謝謝你。

  這合理嗎?很合理!!!

  他有樣學樣,跪在地上叩首, 嘴裡喊著:謹記太師父教誨。

  接下來張三丰又詢問徒媳婦紀曉芙的情況,得知殷梨亭沒見到後,安慰了兩句。

  殷梨亭離開後,讓他留下。

  「聽岱岩說,你想練重刀?」

  何威點點頭,不知道張三丰問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是想親自收我為徒。」這想法只是再腦海中靈光一現,很快消失。

  「嗯。最近我修行有所頓悟, 如果你想練習重刀, 做到一力降十會, 那麼現在的九陽功有幾處需要修改。你且記好。」

  張三丰頓了頓,給他留出時間來準備。

  何威此刻屏氣凝神,瞪大雙眼,全神貫注得等待下文。

  「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裏。兩手支撐,一氣串,左重則左虛,而右已去。

  右重則右虛,而左已去。氣如車輪,周身俱要相隨,有不相隨處。

  ……

  以意運氣,非以力使氣。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氣,在氣則滯。有氣則無力,無氣則純剛。

  ……」

  心法如經文,晦澀難懂,要不是何威有九陽功做底子,還真不一定能記住「這幾處修改」。

  他的功法, 除了開頭幾句跟以前相同,其他皆是不同,完全可以說是兩種功法。

  當然他也察覺到修改過功法的好處,僅僅只是運行一個周天,力量就顯示加一,可見其功效。

  剛才察看一下系統,力量已經到達了十四,普通成年人的力量為五,差一點就達到了普通人的三倍。

  得此功法,怎能讓他不高興。

  「多謝太師父。」何威恭恭敬敬拜謝道。

  見何威欣喜,張三丰潑了盆涼水:「用不著謝我,這只是以前的九陽功給你打的底子,以後若想有所成就,全靠你自己。」

  「唉!」又哀嘆一聲。

  「太師父為何嘆息啊?」何威忙問道,以為這功法有什麼副作用。

  張三丰語重心長道:「要是老頭子我學會完整的九陽神功,便能救得無忌。也能將九陽神功傳授於你,論霸道, 九陽神功當屬第一功法。」

  「太師父寬心, 無忌師弟吉人自有天相。」何威妹沒接自己的話茬,而是接了張無忌的口。

  「但願吧。」張三丰感嘆道。

  見其煩悶,何威沒在多待,告辭離去,回到南岩惠日峰。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六年時光轉瞬即逝。

  宋遠橋眼前正走來一位儀表堂堂的魁梧男子,身形高大強壯,雙臂有力,步履穩健,身軀壯碩得好像一堵牆似的。

  一頭短寸根根站立,好似鋼針一般屹立挺拔,桀驁不馴,額頭寬大,劍眉星目,鼻樑高挺,顯得剛強有力。

  最顯目的就是身後背著的那把大刀,通身黝黑,八尺來長,看起來比人還要高,刀背厚實無比,細看刀刃,就會發現刀刃並未開鋒。

  「青書,你怎麼??!!又把頭髮剪了。你可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斷髮如斷頭!!」

  宋遠橋聲音悲切,語氣中充滿了蘊怒,卻不敢發火,連逆子都不敢提。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打不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就被這個逆子遠遠甩在身後,追都追不上。

  這讓他既欣慰,又傷心,當然總得來說欣慰大於傷心。

  「涼快。」何威摸著自己剪的寸頭,回道。

  至於為什麼要整寸頭,當然不是為了標新立異,而是長頭髮,洗頭太麻煩。

  如今洗頭都用草木灰和淘米水或者脂麻油,沒一個是好用的,都需要花費大量時間,一點一點洗。

  所以當能打過他爹宋遠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剪頭髮。

  宋遠橋第一次看到這髮型,差點沒被氣死,還特意去張三丰那裡告了一狀。

  好在張三丰不在乎這些規矩,反而說他豁達,將宋遠橋狠狠批了一頓。

  由此,他的髮型就確定了下來,而且他還找了個伴下水——陸小鳳。

  經過不懈的真誠相告,講了無數個寸頭的好處,才將陸小風拉下水。

  他無父無母的,剪了就剪了,也沒人會說他,整天跟何威在一起,反而顯得兩人兄弟情深。

  而且陸小鳳剪掉頭髮之後,更顯得麵皮粉嫩,妥妥的奶油小生一枚,加上其害羞純情的氣質,簡直就是少婦殺手,估計去青樓都不用花錢。

  「胡鬧!」宋遠橋大袖一揮,訓斥道。

  何威伸手向後抓癢,卻嚇了宋遠橋一激靈,嚷道:「逆子,你要幹嘛,還想跟我動手不成?!」

  「抓癢。」何威無奈,又不耐煩道,「都說了以前跟您打,是為了測試自己實力,現在你又打不過我,也就沒什麼必要跟你打了。

  我現在目標是二師叔,你說都是一個師傅教的,怎麼差距這麼大。

  在二師叔手裡我過不了五十招,老爹你在我這裡卻過不了五招。」

  宋遠橋聽後,沒好氣道:「那是我讓著你,真要是生死搏殺,勝負還是為知。」

  何威點點頭,到也認同,他師父也說他爹的劍法以輕巧,詭異莫測為主,擅殺伐,遇到他這種無腦力壓,又不能下重手的人,自然要吃個大虧。

  「今天不去練功,找我有什麼事?又惹禍了?」宋遠橋警惕道。

  他是真有點怕,每次親兒子找他,准沒好事,要麼就是破了齋戒被抓,要麼就是偷溜下山被抓。

  門派里張三丰沉迷修行,壓根不管門派事務,所以門派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管。

  「瞅你說的,您兒子有這麼不堪嘛。我今天來呀,是給您老解決後半輩子的問題來了。」

  「嗯?後半輩子問題??逆子!你在胡說什麼?!」似乎想到某種不好的事情,忍不住吹鬍子瞪眼。

  「您別急啊。」何威走向前,提起八仙桌上茶壺。

  宋遠橋剛想將手旁的茶杯的杯蓋打開,卻不料這逆子拿壺對嘴吹。

  喝了幾口,何威吐槽道:「茶水怎麼這麼苦,那個不懂事的泡的。」

  「是我!有意見?!」

  「呃……沒意見。我說,老爹,下半輩子你打算怎麼過?一個人過?還是兩個人過?」

  「什麼意思?」宋遠橋不解道。

  「還能什麼意思,我聽師父說,我老娘似乎還活著,她在呢?我給你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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