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婁曉娥祭拜完老太太之後,兩人去雨水家接何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婁曉娥的到來讓雨水有些受寵若驚,特別是當看到婁曉娥提的禮品之後,那就更不得了。
熱情洋溢的幾乎冒了出來,端茶倒水,拿點心,還讓她的兩個孩子過來認舅媽。
但不得不說,婁曉娥就是吃這套,開心的合不攏嘴,爽快認下了兩個外甥,給兩個孩子包了個大大的紅包。
接過何曉之後,三人並沒有去酒店,而是返回了四合院,在這裡吃上一頓離別宴。
由他親自下廚,他這個老子還沒給兒子做一頓飯呢。
使出渾身解數,做了十幾道菜,然而因為設施問題,他總感覺菜有些不太完美,但母子兩人依舊吃的很開心。
飯後,婁曉娥因為要趕飛機的緣故,也沒有再矯情什麼,讓何雨柱帶她們娘倆去酒店收拾了下東西,直奔機場。
相見時難別亦難,然而婁曉娥並沒有這麼傷感,對她來說,現在回去找人鑑定那副油畫重要的多。
這副畫的價值讓她有信心全面掌握父親留下來的公司,並且使它更上一城樓。
在愛情和婚姻上,或許她是個失敗者,但在事業上,她領先這個時代的所有女人。
而且她的愛情並非這麼失敗,起碼何雨柱並沒有因為冉秋葉,選擇將她們母子兩人拋棄。
在何雨柱心裡,她仍有一席之位,只不過對此她不太滿意罷了。
機場。
三人緊緊相擁,婁曉娥含笑對他說:「記得來找我和兒子。」
「嗯。」何雨柱點點頭。
如今時代變化,去香江探親已變得十分尋常。
送別完母子,出了機場,何某人才想起一件事,車子還在他手裡。
得嘞!喜提新車。
這輛車估計是婁曉娥隨意選的一輛代步工具——紅旗CA,對普通百姓來說,這輛車是個貴重物品,但對於婁曉娥,也就是個玩具吧。
現在離開了,將不用的玩具,留給自己的「小夥伴」,不是很正常嘛。
想到自己送出的油畫,何雨柱心安理得接受了這個大一點的玩具。
接下來,該處理家裡的事了。
聽雨水告訴他,自家孩子去給姥爺姥姥拜年的時候,還把他們新哥哥帶上。
不知道老兩口現在氣成啥樣了,特別是自家媳婦,聽說還很熱情招待了何曉。
估計對何曉有多熱情,待會過去對他就有多兇殘。
還有益山那個臭小子,玩起了雙面間諜,把他這個親爹出賣的徹徹底底。
孩子該打了,再不打,他們就長大了。
猶豫了一會,先去銀行將支票兌現。
然後走進了金鋪,花了百十塊錢,買了對金鐲子。
當然不是送給秋葉,而是送來丈母娘的,不然打起來,沒人拉架。
至於秋葉的那份,他花了五百塊錢買了個平安鐲,絕對的貴重禮物了,畢竟他家的房子也就五百塊錢買的。
當然現在的那間房間,已經漲到了幾千塊錢。
提著禮物,心驚膽戰的敲開了門。
小舅子開的,對著他擠眉弄眼,似乎再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姐夫。」
孩子一來,瞞肯定是不住的,起碼冉家家裡人肯定都知道,至於鄰居知不知道,這不好說。
冉父帶著孫子在外面溜達,冉母和小舅子的媳婦在沙發上聊天。
「媽,秋葉呢?」
冉母沒說話,用眼神向他示意臥室的方向。
「秋葉是不是生氣了?」何雨柱坐在沙發上,小聲問道。
冉母也壓低了聲音,跟他抱怨:「你也是,秋葉明明都氣消了,你還讓那孩子來家裡拜年,她能不生氣嗎?」
「我是讓兩個孩子來陪陪她媽,帶她媽回家的。那知道那兩個混小子這麼不懂事,把何曉也帶了過來。」著急的解釋了一下,又接著問道:「怎麼樣?秋葉怎麼個生氣法?」
「你啊,還是回吧,改天再來,你是不知道,你那個兒子一走,她差點把整個家都掀了。」
小舅子的媳婦向他調侃道,也是勸他回去,等秋葉氣消了再來。
聽到這種情況,何雨柱知道今天這關難過了,同時也堅定了他打孩子要趁早的決心。
唉著聲,嘆著道:「來都來了,還是先見見,不管她怎麼折騰,我都認了。
對了,媽,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你看看戴上適不適合?」
「什麼呀?」小舅子眼尖,知道裡面裝的肯定不是什麼便宜貨。
拿過來,當著冉母打開了包裝,驚嘆道:「我說姐夫,你可真捨得下本啊,為了挽回老姐,都開始賄賂丈母娘了。」
小舅子媳婦推了一下小舅子,說道:「胡說什麼呢,人家柱子哥有本事有孝心。你什麼時候給媽也買了一個,媽肯定更開心。是吧,媽?」
冉母雖然對於自家兒媳婦的以前不滿意,但對於這個人,她還是滿意的。
點點頭,附庸道:「你呀,先給你媳婦買一個,淺淺自從進來咱們家,也沒有過什麼好物什。
今天媽就借花獻福,這個鐲子,咱們娘倆一人一隻吧。柱子,你看成嗎?」
「當然成了,我都送給您了,自然是由您說的算。」
小舅子媳婦還是懂是非的,死活沒接著,最後冉母塞給了小舅子,讓他想辦法給他媳婦。
在沙發坐了一會,站起身走向臥室。
這一次門居然沒反鎖,問了兩聲,沒人應,他只好打開門自己走進去。
但讓何雨柱萬分恐懼的是,房間內空空如也,只有窗戶開的大大的。
他急忙衝到窗戶邊上,伸出頭向下看,道路上只有窸窸窣窣幾個人在行走,也沒人聚在一起看熱鬧。
剎那間,他只覺得背後一冷,迅速轉頭向身後看去。
冉秋葉冷不丁得站在他身後,嚇了他一跳,心臟都忍不住多跳幾下,分泌出更多的腎上腺激素方便他待會跑路。
「秋…葉,你沒事吧?」何雨柱被嚇住了,說話有些哆嗦。
「你說呢?你覺得我該不該有事?」聲音冷冷的,眼神也沒了往日的柔情,慢悠悠的走到床邊坐下。
深呼吸兩下,穩了穩心神,何雨柱開始擔心秋葉的心裡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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