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睡了?」何雨柱明知故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秋葉不搭理他,仍在假裝繼續睡,他繼續道:
「你不理我,那我可不客氣了。
……
還不理我?!那我可真不客氣了。」
徑直鑽進被窩,人還沒摸到,手上就被咬了一口。
蒙著被子悶哼一聲,然後像說悄悄話一樣,向著秋葉說道:「你屬狗的,亂咬。」
「你活該,誰讓你進來的。」
「好好好,是我活該。」嘴上不甘地嘀咕道:「幸好咬的是手指,要是咬到別的地方,看你後悔還是我後悔。」
倆人夫妻這麼多年,冉秋葉對於他的話都是秒懂,瞬間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不僅是個流氓,還是個騙子,大騙子。」
「哎~,話不能亂說,流氓我就認了,怎麼還是個騙子了呢,這麼多年了,我有那句話騙過你了。」
「噢?!你跟人家孩子都這麼大了,我昨天才知道,這不叫騙?這叫什麼?」
「呃……我不也昨天才知道嗎?我也是受害者。」
「呸!就你,還受害者?憑白多出一個大兒子,心裡不知道該怎麼樂。你受害?!你受誰的害?」
何雨柱擦去了臉上的口水,委屈道:「你說呢,大過年把我一個人撂家裡,現在又把咬成這樣,還忒了我一臉口水。」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管不住……那裡的。」冉秋葉轉過頭,不願意再搭理他。
「當時天太黑了,我以為做夢呢。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了。
而且人家第二天就走了,說是不回來了,我尋思著這事要是告訴你,你心裡肯定添堵,所以就一直沒跟你說。」
「聽你這麼說,好像還是為了我好一樣。」
「那可不是嘛。」
「去你的。」
冉秋葉罵完覺得不解氣,附送了一腳。
這一次何某人有了防備,冉秋葉偷襲失敗,還被何某人拿住一隻腳。
「你放開。」
「不放。」
……
在被窩裡純聊天,能這麼做的,也只有結婚多年的老夫妻了。
過了一段時間,冉秋葉忽然道:「我餓了。」
何雨柱鬆了一口氣,通常冉秋葉這麼說,就代表著她不再生他的生氣。
於是欣喜道:「想吃什麼?」
「來份蛋酥吧,還要紅燒肉,糖醋裡脊,魚香肉絲,糖醋排骨,糖皮果子,糖皮鴨。」
「這麼多甜的?不換個口?」
「不換,就這些,我不管,我就要吃。」
「得嘞!既然媳婦想吃,那必須讓你吃到,對了,家裡食材夠嗎?」
「夠!我今早跟我媽一起買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本以為秋葉還會繼續鬧,他都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沒想到……
還挺容易的,不得不說這系統雖然不是「恐怖如斯」的那種,但的確是個好系統。
百分百好感度——恐怖如斯。
來到廚房,稍微察看了一番。
望著鍋里放著處理好的食材,他心裡有種無名的感動。
對於這種鴨肉,排骨的處理,他可沒教過冉母,所以這些只能是自家媳婦準備的。
這就說明秋葉一開始就已經原諒他,只是他自以為秋葉生他氣而已。
在陽台抽了一支煙,清醒一下頭腦,鼓起幹勁,給老婆做飯。
先做的是蛋酥,這個最麻煩,也是最考驗功底的一道菜,當然對於他來說,這算不了什麼。
在家沒事的時候,他經常做給孩子當零嘴。
半個小時的功夫,一品蛋酥做好,先給自家媳婦送了過去,墊墊胃。
剩下的就比較容易,全部做完,也花了不到一個小時。
等他做完菜的時候,秋葉屋子裡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一家子都在那裡,只有兩個孩子還有胃口吃,大人都在一旁充滿怨念的站著。
小舅子眼睛直勾勾得盯著糖皮鴨,嘴裡抱怨道:
「我說你晚上怎麼不吃飯呢,原來是等著姐夫過來。」
冉秋葉沒有停下吃的動作,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
「看你酸溜溜的,又不是不讓你吃的。」
「那吃得下啊,剛吃過,都快撐死了。」
「那你活該。」
「媽,你看看姐,被姐夫寵成什麼樣了。」小舅子說不過,拉來場外救援。
「好了,你姐一個人那吃的完這麼多,想吃,那就明天再吃。」
冉母話音剛落,冉秋葉就回道:「放心,我吃的下,你想吃,門都沒有。」
「你真是越來越不講理,無藥可救,真不知道姐夫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我要是姐夫……,哼!」
「你哼什麼哼!找打是吧。」
「好了,都少說兩句,郭政你要想吃,來家裡吃,我給你單獨做。」何雨柱出來勸架。
冉秋葉冷哼一聲:「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完了,自家媳婦估計是更年期了,還是提前的。
等眾人都離去以後,冉秋葉吃的也差不多了,桌子上確實跟她說的一樣,全是骨頭和殘汁,想吃,沒門。
「好了,我吃飽了,你可以走了。」冉秋葉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卸磨殺驢呀你,走?你想讓我去哪?」
「去哪?去找你的老情人唄。」
「什麼老情人?」
「裝,你繼續裝。樓下的那輛車是她的吧?」
何雨柱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說了肯定還會吵。
他可不想吵,特別是跟自家媳婦吵,你說一句,她頂十句。
「人家等了你十一年,你就這麼狠心不管她?」
見何雨柱依舊不言語,她心裡默默吃醋,卻還是下了特赦令,她不想跟自家男人有隔閡,哪怕有一點。
「去吧,去吧,僅此一次。」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還以為秋葉更年期,胡思亂想呢,結果沒想到自家媳婦如此大度,讓他這個小心之人,有些愧疚。
嘆了口氣,將秋葉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語:「孩子他媽,謝謝你。在我心裡,沒有人能代替你和孩子的位置。」
「行了,你快走吧。」冉秋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雖然不舍,不過她還是選擇松一下手裡的風箏線。
……
車內,何雨柱抽著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真是瘋了,招惹這麼多女人。
如果能用錢來解決,那還好辦,可是這三個女人那個都不是單純用錢可以解決的人。
情債,往往最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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