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房間內沒有桌椅,秋葉只好在窗戶邊享用何雨柱帶來的美食。Google搜索
空中萬里無雲,僅有些涼風,風從城外吹過來,帶來春天特有的芳草伴隨著泥土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預示著兩人對象的關係即將結束,從此踏入婚姻的大門。
何雨柱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與食物相比,他覺得面前的佳人更加秀色可餐。
冉秋葉察覺到何雨柱的目光,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淡淡的幸福地微笑著。
「唉。」何雨柱忍不住嘆了一聲氣。
「怎麼了,你嘆什麼氣?」
冉秋葉略顯憂慮地問他,以為是自家的問題拖累了他。
何雨柱則是擺出一副花痴的模樣,滿足的微笑著:
「我還不是嘆息時間過得慢嘛,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在家裡這麼看著你?」
秋葉沒回他,撒嬌似的瞟了他一眼。
清風拂面,歲月靜好,何雨柱忍不住動起了手腳。
一支手臂悄無聲息地、漫不經心地環繞在她的腰肢上,將她攬入懷中。
剛開始的時候,秋葉對這個懷抱是抗拒的,作為獨立女性,她並不喜歡這種依靠。
而現在經過社會的毒打,讓她明白,無論一個女人有多麼優秀,多麼了不起,但本質是他依舊是個小女人,渴望著心愛男人的懷抱。
兩人聽著嘰嘰喳喳的鳥鳴,感受彼此的溫度,享受著午後的寧靜而致遠溫馨。
片刻後,秋葉依偎在他懷中道:「謝謝你。」
「謝什麼,都是一家人。」忽然他想起來一件正事,向懷中的佳人問道:「你知道你弟回來的事嗎?你老媽去廠里頂替你弟了。」
「啊!」秋葉一把推開了何雨柱,惱怒地問道:「老媽為什麼要去啊?」
然後又悄悄對著何雨柱嘀咕道:「也不跟我說一聲。」
何雨柱拉著她的手,白她一眼道:「跟你說,你還能讓她去嗎?真是的,你也不想想。你媽是不好意思,覺得一家人全靠我養活著,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才去自告奮勇,為這個家出一份力。」
「那我不是這家人嗎,我也可以去的。」
「你去?你去像話嗎?還沒過門呢,就來我手底下幹活,不管別人說不說我,你家反正肯定會被人背後說的體無完膚。」
秋葉沉默下來,明顯的不開心,為她媽感到不值得,對她弟多了幾分埋怨。
對何雨柱說:「那不能再讓郭政回去嗎?」
「能是能,可他要是還跑呢?本來自身就有問題,還天天想著不幹活,要是被人抓住,難免會被扣上好逸惡勞的名頭。」
「那不能讓他天天在家裡躺著吧?」
「急什麼,我來想辦法。你呢,多做做你爸媽的思想工作,別老捨不得讓你弟吃苦。」
「唉,好吧。」
……
回到四合院,今天倒是他這幾天來回來最早的一次。
由此,他也知道了院裡早就鬧得沸沸揚揚的一件事。
三大娘帶著女兒回老家,和閻老西離婚了。
原因好像因為女兒打碎一個碗,閻老西算帳來著,三大娘就跟瘋了一樣,跟閻老西打了起來。
來了好多人來拉架,都沒拉住,將閻老西一張臉直接被撓破相。
為此劉海中特意開了一次全員大會,想做和事佬。
只是和事佬沒做成,反而親手操辦了一場離婚事議。
還有一件事讓他有些意外,許大茂和於海棠還在往來,而且很是親密,看樣子是快結婚了。
他不知道許大茂用了什麼手段,穩住了於海棠,但他生不了孩子是事實,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之所以這樣說,不是因為別的,無法生育這種事在這個時代是無法被人所接受的。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是來自宗族父母的壓力。
另一方面,養兒防老,沒有子女將來入土都是問題,這也是易中海為什麼處心積慮地算計傻柱的原因。
打開家門,發現婁曉娥這傻妞又在他床上睡著了。
「什麼意思?非想生個孩子?兒子何曉命不該絕?」
他摸索著下巴,心裡默默想到。
對於百分百好感度是怎麼個情況,他心裡沒數,不知道是不是百依百順的那種。
拍了一下富有彈性的臀部,喊道:「傻蛾!醒醒。」
察覺到她已經醒來,問她:「你怎麼又在我家睡著了,我家床比你床舒服是嗎?」
婁曉娥睜開眼睛,半坐起來,傻愣愣地看著他。
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笑著走向桌邊給她倒水,邊走邊說:「睡傻了?不認識我了?」
「給,喝口水。」將茶杯遞給她。
婁曉娥接了過來,茗了一口,潤潤嗓子,好半晌才苦澀地說道:
「傻柱,我要走了。」
「要走了?什麼時候走?」何雨柱有些驚訝,畢竟許大茂還沒擠掉劉海中呢,距離她家的下一次危機還有時間。
不過想想也是,他提前打過預防針,加上這一次。
婁父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肯定不傻,這種情況肯定是要走的。
「明天吧,具體時間我也不太清楚。」輕輕的撫摸著茶杯,感受那塊手掌大的溫度,心不在焉的答道。
沉默了片刻,她問道:「傻柱,我說我倆還能再見面嗎?」
「會的。」何雨柱堅定的說道,「現在不僅有馬車,還有飛機呢,就算我倆在地球的兩端,做飛機也花費不了幾天,想見總是能見到的。」
「但願吧。」起身穿好鞋,婁曉娥長舒一口氣,輕笑道:「謝謝你,何雨柱。」
「謝我幹嘛,去謝謝老太太吧,你父母出事,她可沒少操心。」
「我知道。」
……
吃飽喝足後,何雨柱撕掉了前兩天沒撕的日曆,露出了今天的日期——三月十六,他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後天他就要結婚了,以後的每一個長夜,他將不會再是一個人度過。
抬頭仰望天空中清圓的明月,似在鴉青色的幕布上掛著一團冰盤。
「果然啊,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感嘆一番,伸展一下身體,有了些許的困意。
打水刷牙洗臉洗腳。
躺在床上,本該很快入眠的他卻睡不著,總感覺今天的夜裡不大平靜。
側著身,睜眼盯著門縫裡射進來的一束白月光,那束月光一點點打斜,一絲絲淡弱,直至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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