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身上衣服被換了,問護士,護士告訴她昨天是吳醫生值班。Google搜索
問過吳醫生之後,她才知道,是「她家那口子」幫她換的衣服。
「衣服,我也不知道啊,我去給你找找吧。」
何雨柱裝著糊塗,來到陽台,將她衣服收起來,摸起來還是有點潮濕,不過勉強能穿。
「你在哪晾的衣服?」婁曉娥看到跑出去沒多久就回來,有些好奇。
「陽台啊。」將衣服遞給她,頓了頓「我的意思是在陽台找到了。」
婁曉娥接過大大小小衣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裝作無辜的樣子,吹著口哨,晃悠著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婁曉娥才踉蹌著走出來,雖然退燒了,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
扶著她上了后座,兩人準備去接婁父婁母出來。
今天婁曉娥表現的太過平靜,就像是看開了,認命了。
一路摟著他的腰,即便他說「昨天那個冉老師,是我結婚對象」這種話,婁曉娥依舊當做沒聽到,十指相扣,緊緊地抱住他。
來到地方,沒等多久,就看到老兩口互相依偎著走了出來。
他被婁曉娥饞著的胳膊,半拉半架走了過去,儼然像一對小夫妻。
……
「師傅,這豬殺不殺?」
「殺,不殺留著過年啊。」
何雨柱將婁曉娥一家送回去,來到了廠里上班。
「得嘞!」馬華爽快的答道,開始準備招呼人殺豬,燒水。
一頭豬將近三百多斤,但平均到幾千人嘴裡,那就沒剩多少。
何況還是層層吃回扣,第一口當然廠里老大李前永吃,好在人家如今不差錢,留個幾斤好肉當下酒菜就行。
作為後廚一把手,他自然也要吃回扣,留下五斤排骨,五斤肥肉,以及跟小王說的豬腰子。
扣了這麼多,他都感覺過分,不過該拿還是要拿的,他忙前忙後這麼久,名聲沒撈著,那不能好處也沒有吧。
中午做了一大鍋大骨湯,韭菜炒雞蛋,蒜台炒小金絲,一共兩葷一湯,由他在親自指導。
廠里的人吃了都說好,豬兄死而無憾。
下午下班的時候,帶著三斤肥肉,兩斤排骨向著冉家騎行,本來應該昨天晚上去的,但沒辦法一直被耽誤。
走進冉家大門,屋裡空空蕩蕩,屋裡人也只有小舅子一人在家。
他問小舅子:「你爸媽,你姐呢?」
「上班去了。」
小舅子情緒不高,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沒走出情傷。
「上班?」他口中嘀咕,心中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現在冉秋葉還有哪門子班上,肯定在掃廁所呢。
一想到這,心情馬上變得糟糕起來,不顧小舅子的頹廢的心情,訓斥道:
「一個男人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家人都在受罪,你在家裡躺著。」
「我……我!」小舅子不服氣,想反駁,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
「行了,別他娘的放狗屁了,不能上班,能做飯吧,我去接她們回來,你就在家裡好好做飯。」
嘆了一聲氣,重重關上門,下樓,上車,快速向著學校前進。
來到學校,轉悠半天沒看到人,不過倒是見到小當了。
「小當。」喊了一聲。
「何叔。」小姑娘怯生生的,有點怕他。
「看到你們冉老師沒有?」
小當沒說話,指了指女廁所。
他明白小當什麼意思,鬆口氣道:「行了,你去上課吧。」
當他走到女廁所附近,卻犯了難,進又不能進,喊了不太合適。
只能攔住一個小丫頭,強行擠出和善的笑容道:「小姑娘,你能不能幫叔叔將裡面的老師喊出來。」
小丫頭吮著手指道:「老師說,不能跟陌生人說話。」
從錢夾子裡掏出一張零錢一副,怪蜀黍模樣說道:「那這樣,你把裡面的老師喊出來,這一毛錢就是你的。」
小丫頭看到錢,手指也不吮了,轉過身,向著女廁所跑去。
「唉,老師教的還是不到位啊。」正在他感嘆之際,頭上裹著頭巾的秋葉跑了出來,看起來跟飛賊一樣。
見到何雨柱,冉秋葉是即想逃跑,又想躲進他的懷裡。
如今的模樣可當真不算好看,是她從出生以來,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
平常的那些好友,要麼躲著她,見面裝作不認識,要麼就是捏著鼻子走遠,然後說上兩句諷刺她。
幾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也戲弄她,要是有的選,她也不會躲進廁所里。
何雨柱將手裡的錢給了小丫頭,拉著她向校門外走去。
「何大哥,不行的,我不能走。」冉秋葉有點害怕,哀求著說。
「放屁,誰說的。」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強行拽了出去。
「沒事,你弟的事都不算大事,何況你,大不了,咱先不幹這份工了。」
「那怎麼行呢,不干吃什么喝什麼。」
「哎呀,你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等我來娶你就行了。
以後我養你,吃我的喝我的,好了吧。」
「那也不行,不幹活可不行。」
「誰說不幹活了,給我生孩子不算幹活啊。對了,你是先回家還是跟我一起把你爸媽接回來。」
「一起去看看吧,我在這都這麼難了,何況我爸這麼要面子的人。」
「行。」
……
去到以後,沒意外的,冉父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偏僻的角落裡,像是在躲著人。
找到他,再找到還在幹活的冉母,拉著他們一起回到冉家。
冉父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衣服,維持他僅剩的體面。
小舅子也不中用,做個飯都做不好,將廚房搞的亂七八糟,冉母和秋葉還在裡面收拾。
何雨柱一個人前往供銷社,買了十斤的白面,十斤大米,二十斤棒子麵。
這些糧食省著點,夠一家四口吃上一個月。
不夠吃那也沒辦法,他身上只有這些票。
想了想,又調頭回去買了瓶茅台,用來維持未來老丈人的體面。
一頓飯吃的不是滋味,冉家一家人的心情都不好,搞得他也沒心情。
只能陪著冉父喝酒,聽他說胡話,耍酒瘋。
等冉父被冉母扶回屋裡,他們四個人在小舅子的房間商量事情。
至於為什麼不在客廳說話,原因很簡單,壓根沒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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