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何雨柱老聽到秦淮茹回來打孩子。記住本站域名
一問才知道,棒梗這小子自從上次拿了一毛錢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個多月的時間,從箱子裡拿了二十一塊五毛錢。
要不是秦淮茹有了閒錢,打算存起來,可能最後箱子裡一分錢都不剩了。
棒梗第一次挨了打,不樂意,跑去了賈張氏哪裡。
可賈張氏過得水深火熱,哪有空管孫子。
她過來的當天,發現雖然不是說的那樣錢多的花不完,但廠長是他女婿是真的。
她以為以後的日子好過了,可是呢,很快她就發現這個老張頭是個爛賭鬼,手上的那塊表連一個星期都沒戴全,就輸了出去。
為了日子過得好點,她不得不掌握家裡的財政大權,可老張頭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結果就是兩人武力值相當,打的難捨難分,老張頭每個月的工資,留五分之一過日子,也就是五塊多錢,不到六塊。
這點錢也就夠吃,這可苦了賈張氏了,沒錢買止痛藥啊。
眼見帶過來的止痛藥要吃完,她心裡發急,想回去吧,可鄰居的風言風語估計會淹死她。
她不敢,讓棒梗回去帶口信給秦淮茹,可棒梗卻是一去不復返。
……
何雨柱每天生活充滿激情,畢竟快結婚了,他一想到冉秋葉,渾身就充滿了勁,心裡跟小貓撓一樣。
兩台縫紉機到位,一台在雨水的房間,一台在他的房間。
用從老張頭那得來的十張工業票和易中海那買來的四張加上買縫紉機剩的,買了兩個五一牌全鋼手錶。
一個在他手上帶著,一個他準備結婚的時候送給秋葉當結婚禮物。
家裡的廚房也被他安排妥當,那張破床物盡其用,用拆開的木板搭了幾張小桌子,扯了個屋頂。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劉海中自從當了組長,雖然不幹活,不過也沒閒著。
只要是會議,他就參加,去到記錄下來有用的語言,出來在工友和鄰居面前裝上一手。
每天享受著被拍馬屁的快樂,不過最近二大娘的話,讓他上了心,那就是老二該娶媳婦了。
他看上了上次來的於海棠,這幾天一直找她談話,給她施壓。
不過好事沒成,無它,許大茂出來搗亂,讓於海棠對他有了好感。
於海棠的到來,讓許大茂堅定了離婚的信念,所以當晚就帶上禮物來到劉海中家裡,求他明天開全員大會的時候,主持他和婁曉娥離婚。
與此同時,閻老西在家裡過得也不自在,兩個兒子想分家不說,三大娘也不跟他一條戰線了。
於是他也去求劉海中穩固他的地位,不同的是,他沒帶禮物,自以為可以憑藉著多年的情分,讓劉海中幫他一次。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全院大會如期而至。
只不過現在沒人去叫何雨柱參加,或則說劉海中不希望何雨柱過來參加。
何雨柱不參加,他就是最大的,說起話來管用。
中院的上中位置擺著一張桌子,劉海中和閻老西坐在桌邊。
許大茂離桌子近的一張椅子上坐著,婁曉娥稍微離的遠一些。
人到一齊,劉海中清清嗓子準備發言。
閻老西為了穩固地位,迫不及待開口道:「這個,大家靜一靜哈,我先說兩句。
現在請軋鋼廠劉海中同志講兩句話。」
眾人配合著鼓起掌,劉海中也準備站了起來。
「那個,大家不用鼓掌,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會議。」
閻老西的這句話,又讓起了一半的劉海中重新坐了下去,面色已經是相當不爽了。
閻老西繼續他的表演:「老劉啊,你先說兩句。」
劉海中不爽的拍了拍手,沒有站起來:「下面,由我說兩句。
咱們大院的第一項要解決的問題,就是閻阜貴老師家裡的問題。
昨天晚上他跟我說,他的孩子還沒結婚呢,就鬧著分家。
閻解放,咱們來核實核實這個問題。」
閻解放站了起來,拍馬屁道:「二大爺,您現在是軋鋼廠領導幹部了,咱們應該有共同語言。」
閻解成一拍大腿,也站起來道:「沒錯,二大爺,您不能聽我爸的一面之詞,他是利用您呢,他就是想收回家裡財權,您可千萬不能上當。」
劉海中咳嗽了一聲,道:「那個你們說的很有道理,很符合現在的形勢。」
此言一出,閻老西臉色立刻變了。
「你們家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而你家的問題就在於老閻身上,所以我現在決定罷免他二大爺的職位。」劉海中繼續說道。
話剛講完,閻老西的兒子們帶頭鼓起掌,周圍鄰居都在偷笑。
閻老西雖然面有不甘,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從桌上下去。
現在桌子上只剩下劉海中一個人,這讓他感覺好到起飛。
「那麼我們接著說第二項解決的問題,說一下,許大茂和婁曉娥之間的問題。
我們都知道婁曉娥家裡情況,她的家庭問題已經嚴重拖累了許大茂……」
說來說去,總之就是貶低婁曉娥,提高許大茂,讓人覺得婁曉娥拖累了許大茂。
然後由許大茂出來提出離婚。
一套流程下來,也沒誰好說的,這裡面唯一難過的就是婁曉娥了。
等何雨柱趕到的時候,全院大會已經結束了,他還是從一大娘嘴裡聽到這次會議的事。
對於婁曉娥,他沒太大想法,雖然這是劇中傻柱的第一個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他最多能做到提前通知婁曉娥一家,讓他們趕緊離開。
想到這,來到了老太太的房間,不出意外的,老太太正在給傻蛾洗腦呢。
貶低許大茂,抬高他唄。
打開門:「奶奶,你可別說了,說的我都臉紅了。」
婁曉娥還在為了許大茂的絕情趴在桌子上抽抽涕涕的。
他對著婁曉娥說道:「你也別哭了,我沒這麼好,許大茂肯定比奶奶說的壞多了。
離開了這種人,你該笑才對,你這也算解脫了,從今以後也沒人強迫你生孩子了。」
聽到這,婁曉娥抬起頭,看向何雨柱,眼睛發亮。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個了,真該把檢查結果拿出來,讓人知道許大茂是個活太監。」婁曉娥在心裡想到。
上次她去檢查身體,上面顯示她身體好的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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