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捧詐

  「郭政,門口誰啊?」

  嗓音細卻很柔和,何雨柱知道是冉母的聲音。Google搜索

  「不認識,媽,你來看看吧。」冉郭政回了一句,轉身回到了桌上。

  「你啊!上個學還把腦子上壞了,自家親戚都認不出來了。」

  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時,冉母出現在門口。

  看到他,冉母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熱情的將他拉了進來。

  桌子邊上總共放了六張椅子,四張座位上都有人。

  冉父坐在最上方,離他最近的是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矮胖子。

  下方是秋葉弟弟和他對象。

  他對象長得並不算好看,臉頰很尖,給人一種看起來很假的感覺,非要何雨柱說個詞形容她,那就是綠茶。

  完全符合綠茶的所有標準,連妝都不用化。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貌取人自然要不得。

  但看她十指纖細,手背白嫩,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小姐。

  冉母倒是熱情的將何雨柱安排坐在自己旁邊的座位。

  還沒等他坐穩,冉父旁邊的那個矮胖子就開口問:「伯母,這位是你家那位親戚啊?介紹一下唄,說不定以後我能幫他一把呢。」

  冉母有些猶豫,心裡愧疚,看了秋葉房間一眼,下定決心,打算說出來。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冉父就截斷道:「小劉啊,這不秋葉弟弟快結婚了嘛,這是我給他找的廚子。」

  說完還狠狠瞪了冉母一眼,眼裡的威脅之意,不加掩飾。

  冉母在沒外人的時候到是敢數落冉父兩句,但如今這種場面她還是要給冉父面子的,愧疚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拿起筷子,卻沒了吃的胃口。

  索性夾了幾個盤子裡的菜,拿了個饅頭,進了女兒的屋子。

  冉父見她進了冉秋葉的屋子,咳嗽了一聲。

  冉母略微停頓了一下,從鼻腔中發出聲音回應他,對此很是不滿。

  劉胖子一聽是找來的廚子,瞬間換了一副面孔,連名字都懶得問,敷衍說了一句:「廚子啊,廚子好,餓不著。」

  又想起什麼,向著冉父問道:「郭政不是五號結婚嗎?大年三十的,他怎麼就來了?」

  冉父本就隨口編的,沒想到後續的辯解,慌忙一下說了一句:「來要錢的。

  對,是來要錢的。」

  劉胖子一聽更鄙夷了,不陰不陽的向何雨柱說:「你們廚子都是先要錢,再辦事嗎?這樣吧,多少錢,我給了。」

  從裡衣掏出皮夾子,打開,問道:「多少錢啊?你說個數。」

  何雨柱笑了,這群「文化人」還真是不為五斗米折腰啊,一沾到銅臭味,就跟見到屎一樣。

  對此,他並不生氣,掙錢嘛,不寒磣,何況還是白給的。

  向著趾高氣揚的劉胖子兩根手指。

  「二塊錢啊!沒零的,給你五塊,不用找了。」

  從皮夾子中拿出一張印著工人幹活圖樣的白皮五塊錢,甩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將五塊錢丟給他,兩根手指頭對他搖了搖。

  劉胖子抬頭打量了何雨柱一眼,不屑道:「二十?行,二十就二十。」

  從皮夾子中有些不舍的拿出兩張大黑魚,這一次沒有丟,而是遞了過來。

  何雨柱將他手推了回去,再次搖了搖兩根手指。

  劉胖子忍不住了,激動的問道:「二百啊!」

  何雨柱笑了笑,點了點頭。

  「你踏馬怎麼不去搶!二百!你想錢想瘋了吧。」

  這是劉胖子沒保持住雲淡風輕的樣子,反而氣急敗壞。

  「這怎麼能說是搶呢!冉叔什麼人啊,他身邊的朋友那可都不是一般人。

  這來的不是一般人,那吃的菜能一般嗎?做菜的廚子能一般嗎?

  這價格都是我跟冉叔說好的,對吧冉叔。」

  向冉父看了一眼,眼中不乏威脅之意。

  大不了翻桌子,雞飛蛋打那就雞飛蛋打唄,反正丟人的不是他。

  冉父被反將了一軍,無奈下,點點頭,認同了何雨柱的說法。

  劉胖子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視金錢為糞土的他,拿不出這麼多糞土。

  何雨柱在一旁嘲諷道:「不就二百塊錢嘛,又不多,還不夠我一個月的飯錢。哎!那胖子,掏錢啊。」

  見他還在猶豫,補充道:「看起來像是個有錢的,沒想到連二百塊錢都沒有。

  唉!!!冉叔啊,你家上次那個可比他爽快多了,說二百就二百,眼睛都不眨。」

  劉胖子被這種未知的情敵背刺一手,咬了咬牙,一狠心,將皮夾子都丟給了何雨柱,又不舍的將手錶從手腕推下來。

  故作灑脫的來上一句:「我平常出門不想帶太多錢,不然別人就該向上面舉報我了。

  包里的一百多塊錢你先拿著,這塊手錶我一百五買的,算是便宜你了。」

  正想買個錢夾子呢,這下好了,省了。

  將錢夾子和手錶當著冉父和他兒子的面收了起來。

  收了錢,他也不介意說點好話,到了杯酒,向劉胖子豪氣道:「兄弟,剛才是我說錯壞了,是我有眼不認泰山,我幹了,你隨意。」

  劉胖子被這麼一捧,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回到了那種視金錢為糞土的狀態,不屑道:「小錢而已,九牛一毛,九牛一毛。」

  然後做了下來,化悲憤為食慾,狠狠咬了一口大饅頭。

  何雨柱口才一般,不過他能喝啊,桌子上推杯換盞,很快就剩他一個人還在吃花生米。

  看劉胖子喝多了,未來兒媳婦也跟兒子回了房間,冉母才回去在秋葉說道:

  「你不是說,除非柱子餵你你才吃嗎?現在人家就在外面呢。」

  「啊!他來了,剛才我就聽到了,你非說不是,還說是我太想他,出幻覺了。」

  秋葉不滿的撇了一眼母親,趕緊從屋裡跑了出來。

  剛出來,就被滿屋子的酒氣熏到了,用手扇了扇。

  「秋葉。」

  順著聲音,看到了桌子上滿臉通紅的何雨柱,正微笑的看著她。

  被他這麼一看,心就砰砰亂跳,但她在心裡告誡自己:

  「冉秋葉,鎮定!鎮定!你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你現在是小學三年級的班主任了,不能這麼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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