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面異常尷尬。【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宮涼音別過頭去,吳熊對著自家媳婦嘿嘿一笑,隨即挨了一個巴掌。
任德白低聲笑道:「小何,翼山雖然危險,不過我們只在外圍活動,不必太緊張。」
何威認為小心無大過,出門在外,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見到兩隻無辜的兔子還在發愣,他搖搖頭,收回朴刀,不妨礙人家兩口子干正事。
驀然,一道紅色蹤影在他眼前閃過,令人反胃的腥風撲面而來。
何威的腎上腺激素瞬間加滿,全身上下緊繃起來,體內靈氣瘋狂涌動。
揚刀一揮,斬破長空。
噌!
朴刀砍在紅色身影身上,猶如砍中堅硬的頑石。
紅色身影吃痛,瘋狂搖動尾巴,何威來不及招架抵擋,被一尾巴掃飛,撞倒一片野生竹林。
只是嗅到竹林特有的氣息,他並未受傷。
抬頭看向紅色蹤影,只見是條三米來長拳頭粗細的大蛇,通體烏黑,頭生肉冠。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一時反應不及。
等他倒飛出去,任德白才從腰間取出小剪刀。
藍色靈氣包裹小剪刀,小剪刀迅速膨脹成一米來長的巨型剪刀。
取出靈器的間隙,任德白欺身到紅色身影面前,扯開大剪,竟想剪掉大蛇頭頂的肉冠。
大蛇頭部懸在空中,卻異常靈活,尾巴擺動,頭部下移兩寸,直直向任德白胸口咬去。
白瑩和吳熊分別取出自己的靈器,一個帶尖的赤盾,一個印有火紅花紋的長鞭。
兩人一前一後,吳熊舉盾幫任德白擋住大蛇的攻擊。
白瑩則是用長鞭纏住大蛇的七寸,高聲喊道:「四階妖冠蛇,有劇毒,弱點就是它頭頂的肉冠。」
不用想,何威也清楚,白瑩是對他和宮涼音兩個菜鳥說明妖獸的情況。
見他們三人之間的配合,想必這種妖獸他們沒少遇到。
妖冠蛇被控制住,動彈不得,任德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剪刀一分為二,拆解成為兩把長刀。
他高高躍起,加持在長刀上的藍色靈氣全部集中到刀尖,向妖冠蛇的頭頂刺去。
顯然,他們低估了四階妖冠蛇的力量。
妖冠蛇張開猩紅大口,竟然發出嘶啞的吼聲,聲音讓何威想到前世看過的狂蟒之災。
大吼一聲,似乎給自己切換到力量模式,拖著白瑩徑直向林中游去。
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三四丈的距離。
吳熊和任德白在後緊追不捨,白瑩若想脫離險境,只能放棄她的長鞭。
但白瑩很是不舍,死死抓住長鞭,不捨得放手。
「瑩瑩,撒手。」眼看妖冠蛇越追越遠,吳熊焦急喊道。
在三人玩命追逐的時候,何威與宮涼音一左一右向妖冠蛇包夾而去。
何威的全速要比鍊氣四層快上不少,是五人中速度最快的一個。
四階妖獸速度不慢,但它一直被白瑩給拖著,影響了速度。
咔!咔!
一刀一劍先後砍中在地上不停擺動的尾巴。
長劍只是砍破大蛇的皮肉,流出黑紅色的血液,而何威的一刀直接砍進骨中,刀身被深深嵌入其中。
宮涼音詫異地望向何威,似乎沒想到他能跟上來一樣。
何威回以微笑,迅速捨棄朴刀。
大蛇尾部重傷,速度驟減,現在已經是徹底瘋狂,露出猙獰的毒牙,頻繁地吐出長長的紅信子。
「好!」吳熊興奮大喊一聲,盾上的長尖變得異常鋒利,直挺挺向妖冠蛇的七寸扎去。
長尖刺入皮肉,吳熊吃力地將盾牌向下,用來壓制它的行動。
何威見此,也來幫忙,壓住他的盾牌。
白瑩迅速收回長鞭,纏向妖冠蛇致命的嘴巴,任德白跳上大蛇的脖頸處,雙刀插入肉冠中,結果了這條四階妖冠蛇。
肉冠被刺破,散發陣陣清香,白瑩和宮涼音拿出容器,接住從肉冠中流下的赤紅色液體。
宮涼音接滿一個小玉瓶的量,便收進胸襟之中,臉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欣喜,似乎是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
白瑩取出的容器大的多,可以將所有的赤紅色液體收入當中。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沒有言語,飛快地將妖冠蛇有用的部分塞入各自帶的儲物袋中。
幾人的儲物袋都不大,頂多一立方,蛇皮全部收走,蛇肉卻剩下一大半。
何威也不客氣,將所有的蛇肉的收入加速空間。
他一出手,幾人都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都有點懵比。
忽然間,他們有些看不透何威的身份。
儲物袋可不便宜,一個儲物袋夠他們奮鬥兩年的。
即便如此,買的還是最低級的儲物袋,不到一立方的空間,僅僅只能容納一些必要有價值的物品。
而剛才剩下的蛇肉,最少也要占用兩個立方。
他們雖詫異,但不敢在此多停留。
五人快速離開,來到一處石洞口,見到最前方的任德白舉掌,才停了下來。
呼哧~呼哧~
除了任德白面色不變,在場的四人都是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吳熊長呼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下來,欣喜道:「四階的妖冠蛇,發了,發了。」
白瑩也露出微笑,踢了吳熊一腳,讓他別那麼嘚瑟。
「呵呵。」任德白的心情也不錯,「原地休息半個小時,準備下山。」
何威不清楚四階妖獸的價值,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肯定價值不菲。
事實上,確實如他所想。
眾人調息的時候,一路上沒跟他搭過話的宮涼音冒了出來,問道:「你是學生?」
何威想了半天,不明白自己是哪裡露出了馬腳,讓她瞧了出來。
點點頭,應了下來,回道:「說起來,咱倆還是校友。」
宮涼音一愣,她可不知道自己學校還有何威這種厲害傢伙。
何威見到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不由得一樂,露出大槽牙,補充道:「跟你打擂台的陳可可,我對象。」
「哈?!」宮涼音很是吃驚,忽然又覺得很是合理,自己輸得貌似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學生的?」何威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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