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日出到日落,陽光透過紗窗,照進屋內,從初升的暖陽到殘溫的餘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何威在衛生間洗漱,陳可可賴在床上不願起來。
連續兩個夜晚,都沒怎麼睡,自然疲憊到極致。
一覺睡到下午五點,要不是陳可可說她餓了,何威也不想起來。
九陰真經,陳可可已經入門了,再過幾天,就能小成。
到時候兩人合修,陰陽並進,速度會快上兩番。
昨晚價值三十萬的大餐全都落入陳可可的肚中一點都沒剩下,不過食材還剩下一些。
冰箱裡還有很多涼粉,到不用擔心沒得吃。
做了兩道炒菜,下一大鍋涼粉,兩人就在屋內,席地而坐,將就吃一頓。
陳可可吃飽後,想到了昨天剩下的那群沒買到涼粉的顧客,瞬間來了精神。
拉上何威,推上小車出去擺攤。
「三十萬都賺了,你也不休息兩天。」何威埋怨道。
「差的錢多著呢,以後咱倆成了修士,還要買靈石,買靈器,不都要錢嘛。」陳可可在修煉過九陰真經後,對兩人能夠成為鍊氣士,有絕對的自信。
「到時候都成鍊氣士了,還用靠賣涼粉賺錢嗎?」
「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現在賣一天,能賺幾千塊呢,不賺好可惜呀。」
「你呀,窮人的命。」何威說她,也是說自己,畢竟是自己在推車。
今天的生意更火爆,兩人還沒到來,已經排成一條人海巨龍。
旁邊還有三男三女插隊,六人見到他們,向他們揮手,喊他們的名字。
何威和陳可可看過去,正是兩人各自的室友。
「臥槽,你們怎麼來了?」
李啟森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以表思念之情,又開玩笑道:「這不是來跟你一起發財嘛,苟富貴,勿相忘啊。」
何威回他更重的一拳,笑罵道:「滾蛋,老子買個涼粉,哪來的富貴。」
「你的富貴在暗處,我的富貴在明處。」周浩雲裡霧裡說上一段。
「娘的,都別扯淡,來幫我幹活吧,那麼多人等著呢,晚上我請你們搓頓好的。」何威指了指長龍般隊伍。
李啟森樂呵呵道:「光吃飯可不行啊,工程量巨大呀,最少也要一條龍服務。」
「一條龍?對面不有三個現成的嗎?有本事去追啊。」何威看向吳曉全,笑道。
陳可可再跟她的室友聊,她的三個室友中,何威只認識一個——周芸,也就是吳曉全暗戀的女神。
「誒,豈能為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李啟森幫忙推著小車,玩笑道,同時也是在開解吳曉全。
「樹和樹也有不同,你看威哥,不是找到一顆金絲楠嘛。」周浩不知道李啟森的用意,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兄弟們,別絮叨了,幹活呀,我都快忙死了。」何威埋怨道,算是暫且打斷這個話題。
涼粉製作簡單,還有六個幫手,所以兩千份涼粉在一個小時之類,通通賣光。
生意簡直好到爆炸,八個人也忙的夠嗆。
何威還行,並不算太累,並且他有過經驗,知道怎麼應付這種場面。
環顧一圈,對可可道:「我先把推車送回去,你先帶他們找家餐館,到時候把位置發我手機上。」
「那你路上小心點,不用太急。」
「嗯。」
兩人簡單說了兩句,何威就走了。
陳可可跟三個室友一商量,便確定了去哪裡吃飯。
雖然問了何威的三個室友,不過幾人都不是特有主見之人,都沒反對。
於是七人叫了兩輛車,離開了這裡。
何威剛剛送完小推車,想上去換身衣服。
卻沒想到門口已經有人在等他,是個留著絡腮鬍有氣質的男子,少婦殺手的類型。
「你是?」何威很清楚自己不認識他。
「我是寒若雪的父親,寒流清。」
何威又打量兩眼,心道:「這就是會長?不過他來找我幹嘛?不會是來要錢的吧?應該不會,人家估計不缺錢。」
胡思亂想之間打開了門,出聲邀請道:「寒先生,不介意的話,進來坐吧。」
「打擾了。」
寒流清的素養來自於他的妻子,多年的習慣讓他對何威也是如此。
他進門後,並沒有四處打量,左顧右盼,而是順著何威的指示,坐在了餐桌附近的椅子上。
何威給他到了一杯水,坐了下來,問道:「寒先生今天到來,是有什麼事嗎?」
「噢,是這樣。我女兒食慾一直不怎麼好,聽聞寒四(管家)所說,雪兒似乎對你做的菜情有獨鍾。所以我特意邀請你,去幫助一下雪兒。」
「你先等一會,我打個電話。」何威看了他一眼,也沒直接拒絕。
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裡,能親自請來邀請,他不能不識抬舉,去肯定要去。
撥通了陳可可電話。
「喂,怎麼了?地點我不是發給你了嗎?」
「我可不能去不了,寒若雪他父親來了,說她食慾不佳,我去幫幫忙。」
「啊?她爸?寒會長!!不是來要錢的吧。」
「我肯定去不了,你們先吃吧。」
「他是不是在家裡?你在外面打電話?」
「嗯。」
「哎呀,麻煩了,我就說富人的錢不好賺,怎麼還要有後續服務呢。」
「嗯,好。」
「你別嗯啊了,今天這頓飯你是非做不可了。」
「嗯。」
「那你去吧,用我給你帶飯嗎?」
「不用,先掛了。」
掛斷電話,看向滿臉笑容好似陷入某種甜蜜回憶里寒流清。
「寒先生,我們可以走了。」
寒流清反應過來:「是不是耽誤你的事了,要不你去忙吧,我明天再來。」
「沒事,幾個熟人的飯局,什麼時候吃都行。」
「那好吧,打攪了。」
寒流清的過度客氣,讓何威覺得不太習慣。
該說不說,人天生就有種奴性。
兩人下了樓,走出巷子口,大街上停著一輛先行者。
何威雖然不懂這個世界的車,但聽室友說過這個車。
據說這個車子的巔峰時刻,從一個鍊氣期的人駕駛它從築基手中逃脫。
可謂是最安全的車子,非權貴開不起這種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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