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威擦擦手上的水,幫陳可可整理散落的頭髮,說道:「算是吧,她是我未婚妻,我倆都還在上學,出來擺攤賺點生活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唱大叔不知不覺中吃了把狗糧,這把狗糧也喚起了她對已逝妻子的回憶,不禁有些感傷。
默默無聲地吃著涼粉,想起了妻子以前也會在他打仗歸來的時候給他做上一碗,不由得老淚縱橫。
陳可可用胳膊肘捅了捅何威,小聲道:「那個大叔怎麼哭了?你是不是芥末加多了?」
「沒有啊,我配方里都沒芥末。」
「那他怎麼哭了?是不是你做的太難吃了。」
「嗯?你不是第一個品嘗的嗎?還說一定能大賣。」
「也對哦。你去給他拿兩張紙吧,看起來怪可憐的。」
何威從小推車內,拿出包紙遞給說唱大叔。
說唱大叔接過紙,擦擦鼻涕眼淚,情緒漸漸平靜下來,說道:「小伙子,謝謝你了,涼粉很不錯,你未婚妻也不錯,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吶。」
話罷,何威眼前閃過一道金光,說唱大叔不見了人影。
「這速度?比他上輩子巔峰時期還要快。臥槽,賣個涼粉還能遇到高人。」
他在內心吐槽,嘖嘖嘴,對瞠目結舌的陳可可說道:「可可,這下你腸子都該悔青了,又是一個成為劍仙的機會,從你眼前溜走。」
「切,有什麼可惜的。光明尊者只是擅長速度,又不是劍仙。」
「你認識他?」
「光明尊者的標誌你不知道嗎?」
「什麼標誌?」
「金光啊,那道金光可是我們的希望,異界者的噩夢呀。據說陷入絕境的時候,能看到金光,說明你的小命就保下來了。因為他的到來能給人們帶來光明,所以被稱為光明尊者。」
「金色傳說?」
「什麼金色傳說,趕緊忙活起來,待會估計會來不少人。光明尊者都來我們小攤吃涼粉了,肯定會大賣,」
事情如陳可可所說的那樣,他的小攤面前排成一條長龍。
準備的兩百份食材賣完後,還剩下幾百號人排隊。
他將裝涼粉的盒子拿出來,告訴他們沒了,可他們願意等。
信誓旦旦讓他回去拿,他們在這等,甚至還有人願意開車載他們回去拿。
這群人如此瘋狂的原因,只有一個——光明尊者。
為了吃一口與光明尊者同款的涼皮,個個都陷入瘋魔。
有的人一次買了七八份,為了和家人一起沾沾光明尊者的喜氣。
又回去將剩下的八百多份取出,每人限制最多兩碗,才將剩下的人的打發走。
還有幾個沒吃到的,也沒轍,詢問了明天擺攤的時間,好提前過來排隊。
一天下來,一千多份,身上不怎麼累,主要是心累。
昨天還沒買一百份賺了一萬多,今天買了一千多份,總共才收五千塊錢,還要去掉一千塊錢的成本。
賺了四千塊錢,還不錯。
關鍵是錢都在陳可可那裡存著,今天早上買的那身衣服就是辛苦的一天的獎勵。
「胳膊還酸嗎?」正在給他捏肩膀的陳可可關心的問道。
「有點,再按十分鐘吧。」何威躺在床上,懶散道。
陳可可不幹了,哼哼唧唧道:「都幾個十分鐘了,你去不去做飯,不去我去了。」
「好,你去吧。」何威示意擺擺手,讓她趕緊去。
「你!太過分了。光明尊者讓你珍惜眼前人,你就這麼珍惜的。」
「咳咳!……咳咳!」何威差點沒被口水給嗆死,還會用光明尊者來壓人。
無奈道:「再按十分鐘,然後你去超市賣點你想吃的東西,回來我給你做。」
「真噠!」
「真的。」
「那我去買了。」
「按完再買呀。」
「我給你買個豬蹄,我讓它幫你按吧。」陳可可說完,一溜煙跑了。
陳可可一走,屋內就他一人,正好將今天的九陽真經修煉一番。
有了前世的經驗,速度要快上不少,可他缺了資源,短時間內,九陽真經大成不了。
除非,找人雙修。
今天必須教會陳可可九陰真經,昨天大好機會,被一個瓜皮的安氏集團搗亂,搞得不僅能教成,還反被教了一宿。
咚咚!
門外響起門,估計是陳可可回來了。
打開門,來人讓他震驚了。
「你丫的,陰魂不散是吧。你是找到我的?」
「要你管。」小姑娘不管何威有沒有讓他進來,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跨步進了門。
自顧自晃悠一圈,很不情願地夸道:「不錯,挺乾淨的。」
何威總感覺她的意思是,除了乾淨一無是處。
「姑娘,你來我家,好歹讓我知道你名字吧。」
小姑娘沉思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我叫寒若雪。」
「寒若雪?起個假名字,還有那麼騷氣。」
「誰跟你說假名字了,我就叫寒若雪。」
「好的,若雪小姐,請問你來寒舍有何貴幹?」
「待會再說,你未婚妻呢?」
「她去買菜了,你和她很熟嗎?」
「不熟。」
何威被她的快言快語整的一愣一愣地,而且他實在想不明白目前姑娘的意圖。
「別看只是一隻羊……」
熟悉的鈴聲響起,令兩人之間更尷尬了。
「喂!」
「快下來,我快累死了。」
「誰讓你買那麼多了。」
掛斷了電話,叮囑寒若雪:「房間裡還有十萬塊錢,丟了你要賠的。」
話說完,便下了樓。
樓下,陳可可拎著大包小包,買的東西堆起來,都跟她齊高了。
「你是去把超市洗劫了嗎?」
「超市搞促銷,三A級牛肉才賣四十一斤,我能不買嗎?還有大閘蟹,五塊錢一隻,白菜價呀,我的天,肯定要買了。我還給你買了份牛三寶,也是促銷……」
伴隨陳可可絮絮叨叨,兩人提著東西上了樓。
陳可可一進門,就跟寒若雪四目相對,氣氛在一瞬間變得焦灼起來。
何威趕緊給陳可可介紹道:「她?她,呃,她是寒……」
「然後呢?」陳可可見他說話吞吞吐吐地,催問道。
「然後……,然後我也不知道呀,我就跟她見過兩次。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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