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野豬騎士
龐大的黑毛野豬載著其上穿著沉重盔甲的豬人騎士在森林中奔行。
即便其背上騎士們披覆著沉重而且覆蓋全身的金屬甲冑,但是對於巨大的黑毛野豬來說,卻顯然不算什麼負擔。
它們承載著這些沉重的騎士輕鬆的奔行於森林之中。
一座座早已經被查探清楚標記出來的鼠人哨站在被有目標的快速摧毀。
這些騎士背後的神祇野心不小。
幾乎是一天之內,那廣袤森林的西邊一角的大部分都是徹底淪陷。
呼嘯的野豬騎士們輕而易舉的摧毀了那些只有稀少鼠人駐紮的哨站,想要截斷鼠人們對於這塊區域的視野。
但是這群傢伙卻是顯然忽略了一個更加重要的方向。
那就是地下。
那些隱藏在地下遍布森林各處的地下巢穴,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是把這群野豬騎士出現的信息飛快的向著荒蕪山脈的方向傳遞而來。
一隻只老鼠飛速的在地下隧道中的奔行,當天晚上這個消息就是被送到了荒蕪山脈最外圍的鼠人前哨站里。
只是十分可惜的是這並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重視。
近期鼠人王國里所有有能力的鼠人都是被席捲進了一場巨大的旋渦中,他們齊齊的匯聚到了地下鼠城之中,貪婪而又急迫等待著地下鼠城中的一切塵埃落地,其他的消息幾乎不被關注。
誤打誤撞的,杜遠那不懷好心的鄰居幾乎在一個最完美的時機里開始了入侵。
可以預見的是,在那地下鼠都由白鼠掀起的巨大風暴停息之前,很難會有一支堪比遠征蜥蜴人一般規模的鼠人軍隊被組織起來以應對這個傢伙的入侵。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不會有老鼠為這件事情而著急。
恰恰相反,有一名鼠人此時急的就是快要瘋了。
鼠人前哨站中,一位鼠人祭司面對著那從森林方向源源不斷傳來的消息,急的那真可是要抓耳撓腮了。
是啊,那群該死的傢伙,那群貪婪的傢伙,那群覺得自己有機會的傢伙都是去了地下鼠城,他們都是可以在那神聖的殿堂前,見證下一代大人物們伴隨權利的分發而誕生!
但是他呢!他不可以啊!
此時,那鼠人前哨站深處的一間地下洞窟中,一個年輕的鼠人祭司氣憤而又暴躁的在其中揮舞著手臂。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倒霉透頂!
即便鼠人前哨站這確實是遠遠比不上那偉大神明殿堂聳立的地下鼠城那般龐大複雜和繁華。
但也是作為荒蕪山脈門戶,是一座被大量奴隸鼠沒日沒夜開掘建造的巨大要塞。
而且因為那些駐紮在這裡的捕奴隊,也是吸引了一些頗有權勢威望的鼠人祭司到來。
一個個掌握捕奴隊的資深祭司在此匯聚之後,他們自然便就是成了這座要塞的實質管理人。
而此時一位掌握這座鼠人要塞最大權利的捕奴隊祭司卻是在憤怒的咆哮與慌亂無措的發泄著,並短暫的發泄與咆哮之後,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是一位年輕的鼠人祭司,他叫做繩七,這個名字來源於他覺醒成為鼠人祭司的那天,那位親自來接待他的鼠人祭司剛好在森林裡抓完奴隸,一共抓了七個,那些奴隸被粗大的繩子綁著。
於是乎他的名字就是給定了下來。
繩子綁了七個奴隸,他也就是成了繩七。
繩七欣然接受,後續混的也不錯。
那個那給他取名字的鼠人祭司在之後也是幸運的晉升成了一名資深鼠人祭司。
並選擇留下,自己組建捕奴隊,成了這鼠人要塞前哨站最頂端的管理者之一。
而繩七也是憑著自己名字是被那個老傢伙取的這層關係,很自然的完成了投靠,再然後就是現在的這般狀況了。
自己的上司,那個該死的老傢伙和其他的老傢伙們都是去地下鼠城看熱鬧了,他被留下暫時管理捕奴隊。
本來這沒有什麼,畢竟那龐大的捕奴隊,也沒有跟著那老傢伙一起去地下鼠城看熱鬧,自己只要等那森林裡被盯上的部落成熟之後帶隊去抓捕一波就是可以了。
甚至還可以給自己也昧點奴隸下來當祭品,雖然他們被定下了硬性要求,七天裡要給出五百的奴隸。
但是也沒規定奴隸種族的要求。
五百哥布林也可以,五百兔人也可以,還有那些吵鬧的蛙人,不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正要五百個。
即便繩七覺得自己大概是等不到那森林裡早就是被那老傢伙盯上的一群鹿人成熟,但是去那河裡撈撈蛙人,然後到那片小荒山上抓一抓地精。
那也是可以的嘛!
他之前都是想好了,這次自己帶隊一定要多抓一點,即便是哥布林還有蛙人這種那些老傢伙看不上的祭品也好。
雖然他也沒有辦法和資格在那崇高的神殿裡向著神明獻上祭品,並銘刻功績,但是在前哨站里,那些老傢伙們都走了。
他作為捕奴隊的臨時管事,也是可以用一用那被那些老傢伙們建造出來的寶貝小神殿。
在那裡向著神明奉上祭品,然後再讓那個專門給那些老傢伙雕刻石畫的奴隸鼠工匠給自己也來上一幅石畫,給自己加點功績!
這也挺不錯的啊!
對於一個剛剛就職的鼠人祭司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極為圓滿的開局!
直到那些野豬騎士忽然的入侵發生。
那些該死的傢伙們席捲了這繁茂森林西邊的大塊區域。
而他侍奉的那個老傢伙因為剛剛就職不久的原因,被分配到的捕奴區域,不僅最差的,也正好就是那塊最西邊的地界。
往常還沒什麼,可那群本來沒什麼動靜的神秘傢伙,就這麼忽然的入侵了!
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就是打斷了這位青年祭司對於未來的暢想,並一下就是把他逼入了絕境,向上傳播的消息沒有得到回覆。
而如果交不上足額的奴隸的話,那個看熱鬧去的老傢伙肯定不會擔責,想也是不用想,自己要被送的去頂罪!
到時候就不是他向神明奉上祭品了,而是他成了祭品!
該死的,這怎麼辦!
紅著眼睛的青年祭司,在腦海中瘋狂思索著這般局面的破解辦法。
指望那個老傢伙顯然是指望不上了,那個該死的老傢伙還做著他的神殿祭司夢呢!
但是要交上去的奴隸一個也不能少!
這能怎麼辦!這要怎麼辦?
只能這麼辦了!
恍惚中,這個要被逼瘋了的年輕鼠人祭司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