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完蛋!
靈巧的在鼠人軍閥的攻擊中騰挪,手中的長矛不時像是毒蛇一般刺出,尤其是尾巴上掛著的神罰之矛,只是憑藉著那長矛被灌注神力之後自帶的堅固效果,完全不害怕折斷,而被勢大力沉的揮舞出去。
明明只是纖細的長矛,但在鼠戰長尾的揮舞中卻是能夠硬生生的把靠近的鼠人軍閥給砸飛出去,就連盾牌也絲毫不能抵擋,在一擊中就會崩碎開來。
一時間,鼠人軍閥們竟然奈何不了鼠戰了。
不過終究還是鼠人軍閥們的人數占優,而且即便實力上有著差距,但是他們和鼠戰的差距還沒有大到完全無法對比的程度。
在短時間的交手中,無法擊殺面前這些鼠人軍閥的鼠戰正在被緩緩的壓制。
只是對於這般情況,鼠戰卻是毫不焦急和畏懼,那肆意的尖銳笑聲中,包含惡意的眸子掃過了在場所有的鼠人。
每一位對上這雙眼睛的鼠人軍閥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隨後在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之後,更加瘋狂的向著鼠戰攻去。
雞飛狗跳中,鼠戰的左肩被一根長矛貫穿,鮮血溢出。
但是在場所有的鼠人軍閥臉上都是出現了絕望。
因為鼠戰的援軍到了。
青年鼠人們出現了,這群瘋狂的傢伙幾乎是拼盡全力的向著營帳里擠來,一時間這本就是簡陋的營帳直接就是搖搖欲墜起來。
伴隨著刺耳的聲響,營帳轟然倒塌,煙塵揚起。
當一切清晰明了了之後,局勢便已經是發生了變化。
大量的青年鼠人簇擁在鼠戰的身側,並把在場的諸多鼠人軍閥給團團包圍。
這些年輕的鼠人們,亂糟糟的,手裡的武器與盔甲也是同樣亂糟糟的,但是臉上卻都是無疑帶著興奮,帶著渴望。
而且數量非常的可觀。
某種程度上大量吞服血菇的鼠人軍閥已經和這些尚且還年輕的鼠人們有著巨大差距,差距很大,很明顯,大到無論如何,一個青年鼠人都是難以擊敗鼠人軍閥。
但很顯然,現在到場的青年鼠人並不單單只有一個,或者說,當場的青年鼠人實在是太多了。
想要靠著諸多鼠人軍閥壓服鼠戰的好眼神在面對這樣情況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難以置信和懊悔。
他與諸多鼠人軍閥並不是不能調動鼠人戰士,他們都是有著自己的親衛隊,但是卻沒有這樣做。
因為這樣做的動靜太大了,也容易被鼠戰察覺,害怕鼠戰帶著手裡的神罰之矛逃進沼澤里,也害怕鼠戰帶著自己的衛隊逃回荒蕪山脈。
作為白鼠曾經的手下,鼠戰如果把神罰之矛獻上。
那麼說不定白鼠能夠容忍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好眼神想要把那神明的恩賜給握在手裡,也傲慢的覺得一隻被龍獸給一口吐息噴的渾身沒一塊好皮膚的傢伙已經不會有什麼威脅了。
卻是沒想到,不僅他們在動心思,鼠戰也在動心思,更沒想到鼠戰也敢動心思。
只不過好眼神畢竟是一位挺過了許多事情的老傢伙,面對著眼前的這般情況,沒有打算放棄。
他向著面前的青年鼠人們高聲的呼喊了起來,試圖開出一個更好的價碼來。
並且很直接的也同樣是加到了鼠人軍閥的程度,並不斷用肯定的話語重複強調著自己才是鼠人大統領的這樣的話語。
受到好眼神的啟發,在場的諸多鼠人軍閥也是開始不斷地就是拋出各種價碼出來。
小隊長,血菇,副手。
這般樣子,試圖當場就是收買過一批青年鼠人過來,完全沒有了過往對於這些青年鼠人無視的樣子。
而且這般說詞也是的確有效果,一些青年鼠人已經明顯的有了一些動搖。
面對著這樣的招數,鼠戰冷笑,也沒有選擇跟隨著面前這幫鼠輩的節奏,開始不斷地開價。
徒手拔出了肩膀上長矛,任由鮮血流淌,隨意的丟在一旁。
高高舉起了手裡的神罰之矛。
伴隨著那手中神罰之矛上那金色的光芒亮起,即便不用口舌也是輕鬆的吸引到了在場所有的青年鼠人的目光。
殘忍的話語出口,伴著那不遠處那些鼠輩氣急敗壞中又帶著一絲驚恐與絕望的表情。
「給我殺了他們,承諾依然有效,割下一條鼠人軍閥的尾巴,那就是成為新的鼠人軍閥!」
青年鼠人們在那金色的光芒中,變得怯懦,變得惶恐,但是虔誠,一副害怕接觸但是又崇敬虔誠的怪異的模樣。
害怕畏懼神明,而又虔誠。
面對著鼠戰手中那散發瑩瑩光芒的長矛。
只能說還是年輕了一些,如果是那些老奸巨猾的鼠人祭司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會有畏懼,怕是恨不得抱過去,讓自己多沾染上一絲神明的氣息。
但即便是這樣,也是夠了,這朦朧的金色光芒已經足夠讓青年鼠人們做出抉擇了。
而那鼠戰直接的話語又是讓青年鼠人心中的欲望火焰升騰起來,在第一個忍耐不住,朝著那不遠處被團團包圍的鼠人軍閥衝去的青年鼠人出現之後。
青年鼠人們涌了過去。
對於這般情況的出現,鼠戰並不意外。
他清楚的認識那些鼠輩,就像是他也清楚的認知這些年輕的老鼠一般。
鼠人只會服從於強者,而還有什麼比那偉大的神明還要強大的呢
只是簡單的激發神罰之矛上神明留下的印記,鼠戰就是輕鬆的讓面前那群鼠輩再也沒有反抗的資格了!
對於自己的這番辦法,鼠戰很得意,畢竟只是輕微的觸動,並沒有真正的引動印記,也自然就是不會消耗神罰之矛的使用次數。
還能夠讓那群鼠輩露出那樣的表情。
由不得他不得意。
只是得意歸得意,鼠戰顯然忽視了一點就是了。
突然之間,在鼠戰的感知中,他手裡神罰之矛里的三枚印記崩碎了一顆。
瞬間,鼠戰就是瞪大了眼睛,只是瞬間,他就是明白髮生了什麼。
臉上的表情,無論是得意,暴戾,惡意,瘋狂,都是在瞬間裡消失殆盡,轉而變成了誠惶誠恐。
只差當場就是跪拜在地上了。
因為那枚崩碎的印記恰好就是他剛剛輕微觸動用來刺激神力的那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