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被扼住脖子拖拽的半精靈神祇,重

  第177章 ,被扼住脖子拖拽的半精靈神祇,重操舊業的繩七

  也是在當天夜裡,那群年邁的半精靈預備隊踏上了戰場。

  殘酷的搏殺伴著紛飛的法術靈光,尖銳的嘶鳴中,又是一場徹夜的殘酷搏殺。

  半精靈信仰的神明再坐不住了,他的眷族已經到了覆滅的邊緣。

  想要插手這場戰爭,挽救自己的信徒們,這並不困難,她的本體就沉睡在這顆參天的大樹之中。

  睜開眼睛,沖天的靈光在凡物不可視的層面上顯化而起。

  這半精靈信仰的神明想要動用真身投入戰場了。

  只是這刻,那高空之上,一隻線條眼睛卻是突兀的睜了開來。

  仿佛已經等待了許久。

  冷漠的視線穿過了這顆龐大無比的神聖橡樹,也是投注在了那大樹中沉睡的半精靈神祇之上。

  一隻巨大的手掌憑空出現在了這顆巨大的橡樹之上。

  鼠人們是幸運的,即便他們信奉的神明並不夠富有,但卻是夠強大的。

  起碼在這片次大陸上,他們信仰的神明是絕對強大。

  也夠大膽。

  落下的手臂穿過了那顯化而出的層層防禦。

  破碎崩散的靈光讓這片戰場的元素濃度變得極其誇張。

  更加強大的魔法隨意的被半精靈長老們投下。

  繩七在這黑夜裡發出了癲狂的怒吼,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該死的!

  該死的!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啊!」

  這一夜,浩瀚的法術靈光幾乎驅散了深邃的黑暗,將一切都是照亮,鼠人們節節敗退。

  也是這一夜,一隻手扼住了那半精靈神明的脖子。

  這一刻,那高高在上的半神與一般的凡人也是沒有任何的區別。

  掙扎,哀嚎,咒怨,無能為力。

  拼了命的試圖掙脫杜遠的手掌。

  並非是沒有作用,翠綠色靈光像是毒蛇一般沿著杜遠的手臂不斷的蔓延而上。

  在那刺耳的腐蝕聲中,想要侵襲杜遠的神軀。

  只是作用不大,杜遠周身纏繞的血色靈光輕鬆的壓垮了這不痛不癢的反抗。

  冰冷的視線眺望著遠方。

  眺望著遠方那片遼闊的草原,杜遠沒有隱藏自己的力量,為了能夠穩穩的控制住那半精靈的神祇。

  聲勢浩大,也自然被八方知曉,起碼有三名半神將視線投注向了這裡。

  只是杜遠並沒有多少的畏懼。

  彌散的血霧徹底的遮掩了杜遠的身形,阻止了其他半神對於他的窺視,那是惡毒怨恨還有不甘迴響組成的血色靈光。

  大力的拉扯,半精靈神祇被杜遠拽下了沉睡的木床。

  相比於杜遠那隨意的沉睡,半精靈神祇在這神聖橡樹的樹心裡給自己修建了一間精緻的小屋。

  只是很可惜,除了精緻以外,並沒有其他更多的作用了。

  那神聖橡樹顯化的渺小樹人想要拯救自己的主人,只是被杜遠冷漠的注視了一眼,就是在恐懼中縮了回去。

  杜遠挑選的時機很好。

  或者說,自從這一場戰爭打響,杜遠就是一直在等待著這個時刻。

  杜遠暫時還殺不了這半精靈的神祇。

  信仰神祇困於信仰,但也是被信仰庇護,即便只是半神,但是這半精靈神祇儼然已經擁有了幾分永恆的特性。

  只要他的信徒不徹底的消亡,杜遠殺不了他。

  同樣的,杜遠也不能對於這些盤踞在橡樹上的半精靈動手。

  肆無忌憚使用力量的他已經明顯感受到了排斥力的出現。

  這還是他在那凡物之上層面上對另一名半神動手帶來的排斥力。

  隱隱的已經要將他驅逐出這個世界。

  如果力量再蔓延向世界本身,他將會被這個世界給驅逐向混沌之海。

  現在還遠不是他真正走向混沌之海的時候。

  燃燒的信仰之力像是點燃的火焰,靈光沖天而起,這些是他抵抗排斥要付出的東西,也是交由這個世界的祭品。

  這是一筆對於半神來說也是奢靡無比的資源。

  遠處那狼獸人的神祇將視線落在了杜遠的身上,三名半神中,他的表情最為鄭重。

  但杜遠沒有看他。

  拖著手裡的半精靈神祇,一步一步的向著那神聖橡樹的頂端走去。

  那裡,半精靈神祇的神殿矗立。

  屹立在神殿頂端,杜遠現在還沒有自己的神座。

  只能夠是矗立在原地。

  看不清身形,也是看不清摸樣,但卻是能夠讓所有有資格注視他的神祇感到沒有來由的恐怖與危險。

  見習神明們也是終於察覺到了這裡發生的事項,一雙雙視線落在杜遠的身上。

  拖拽著一名半神的杜遠實在是太過駭人。

  杜遠踐行了自己的諾言,神明的歸於神明。

  他已經注視了這方戰場許久。

  被拋出的規則之眼只是一個誤導。

  那狼獸人神祇與半精靈神祇都是以為他會安靜的在神柱中沉睡,畢竟同屬於半神,他們尚且需要依靠沉睡來穩固身軀。

  也無力支撐短暫甦醒帶來的龐大消耗。

  他們想的沒有錯。

  如果鼠人只選擇了一個方向開拓,如果此時杜遠只需要壓制一個半神的話,那事情當然會是這樣的。

  只是很可惜,杜遠手下的鼠人並沒有那麼的安分。

  作為他們的神明,杜遠也只能夠是多投注幾分心力了。

  早就是已經甦醒過來的杜遠等待著半精靈神祇出手的這個瞬間,只有這個時候,杜遠才是能夠依靠著規則之眼,捕捉到這半精靈神祇躲藏沉睡的位置。

  這次出手杜遠並不是什麼代價都是沒有付出。

  神軀上蔓延裂縫,紅色靈光在其中閃爍,杜遠此時就像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大號陶瓷娃娃。

  只需要再給他加上一些壓力,那麼他便是只能夠放下手中的半精靈神祇。

  為了不被拋出世界。

  相比於危險的混沌之海,這小世界的排斥與壓制,也顯得那樣溫柔。

  杜遠終於是將視線投向了那遠處的狼獸人神明。

  只是那狼獸人的神明敢賭嗎?

  賭杜遠在他的插手中會老老實實的放下著半精靈的神明,讓格局恢復到三方僵持的境地,還是說杜遠會在他出手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他拉下水,拖著在場所有的傢伙一起奔赴混沌之海。

  他敢賭嗎?

  最終,狼獸人的神明做出了決定,隱沒消失在了那遼闊的草原上。

  並不敢。

  沒有誰會去和一個瘋子搏命。

  邪神們從來都是一群難以揣測的傢伙,更何況杜遠此時的樣子即便是放在那些邪神里也能夠算的上最為癲狂的那一類。

  一個個神明收回視線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扼住半精靈神祇脖子的杜遠矗立在這巨大橡樹之巔。

  手中那還在不斷掙扎的半精靈神祇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當她被杜遠偷襲成功的時候,當她被杜遠拖著展示在眾多半神之前的時候,她的結果就已經註定了。

  在這座龐大的橡樹城市淪陷的那一刻,當蜂擁而至的鼠人軍隊推倒她的神殿之時。

  便就是她被杜遠斬斷道途的時刻。

  當然了,不會徹底死亡,但是這樣的結果也不會比死亡好上太多。

  畢竟都已經走到半神這一步了。

  這顆巨大的橡樹下。

  鼠人們還在拼了命的向前,只是在那忽然強大了數倍的法術靈光中,終歸敗下了陣來。

  殘酷的戰鬥持續了一夜。

  西方遠征軍丟掉了那一條好不容易占領下來的大樹褶皺。

  即便繩七憤怒不已,並不甘心,但是這戰鬥已經連綿無休的進行了七天。

  鼠人軍隊已經支撐不住了。

  本來一切進行都是那麼的順利,本來他就是要攻上面前這顆該死的大樹了。

  那些該死的異端祭司!那些該死的異端祭司!

  繩七並不了解半精靈的具體情況,也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劃分。

  暴跳如雷。

  在守城戰中,這些半精靈長老的法術能力得以最大限度的發揮。

  讓鼠人們吃盡了苦頭。

  但是卻沒有什麼辦法,在丘陵在野外,鼠人們還是可以依靠巨大投石機和這些魔法師對轟,可在這顆巨大橡樹前,那拋投的巨石與腫脹鼠人都是被那繁茂堅韌的樹冠給盡數擋下,根本就是發揮不了應該要有的作用。

  無奈的宣布了撤軍。

  鼠人對於神聖橡樹的第一次圍攻以失敗結束。

  那巨樹褶皺上的半精靈們終於是等到了鼠人的後撤。

  只是相比於當初的大勝,這一次他們卻是那樣的沉默。

  褶皺之上,參與反攻的半精靈預備隊只剩下了寥寥幾人。

  艱難的在面前那堆積的鼠人屍體中挪動。

  能夠逼得繩七不甘的退軍,除了那忽然濃郁的元素之力外,便就是這些由年邁半精靈彙編成的預備隊了。

  長達七天沒有任何間隔的殘酷戰鬥不僅是把鼠人們逼到了極限,那半精靈們也是同樣。

  半精靈戰士們已經打到了不得不修整的時刻。

  疲憊到了極點的他們在戰鬥中開始出現不斷的失誤,防線也隨之搖搖欲墜。

  這才是讓鼠人們攻下了這條神聖橡樹主幹的褶皺。

  在這個時候,這些預備隊站了出來。

  搖搖欲墜的防線被這些年邁的半精靈們給堵上了。

  甚至在那潑灑的法術中開始了反推。

  可是代價呢?

  半精靈王國中能夠參加戰爭的年邁半精靈已經盡數的折損完畢了,如果下一次的戰鬥再次走到這樣危急的時刻。

  那麼那些由年幼半精靈彙編成的預備隊也將要被派上戰場。

  如果說一個構建起文明的智慧種族裡,年邁者代表過去,那麼年幼者便就是未來。

  而現在。

  半精靈的過去與未來都要被鼠人給燃盡了。

  …………。

  鼠人們撤入了地底。

  綿延的隧道被在這神聖橡樹的根部給挖掘了出來。

  實際上,鼠人們在展開殘酷的攻城戰之前,雙方就已經發生了過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半精靈戰士們察覺到了鼠人們開掘出來的地下隧道,雙方在那蜿蜒的地下隧道中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然後半精靈戰士們被狼狽的趕出了地下隧道。

  在這深邃的地下,他們不是鼠人們的對手。

  地下空間的被納入給鼠人的戰爭帶來了另一種可能。

  無論面前的這顆橡樹有多麼的巨大,他終歸只是一顆樹而已。

  倔斷其的根莖,這是一種可行的辦法。

  實際上,繩七正在這樣做。

  他已經找到了這顆巨大橡樹的主根莖,嘗試使用腫脹鼠人對於其的根莖進行污染。

  只是很可惜,效果並不好。

  起碼沒有繩七預料的好。

  只能說,這條主根莖並沒有比那地表上的樹幹要纖細上多少,不是一時半伙能夠搞定的東西。

  半精靈們當然是已經走到了強弩之末,他們沒有辦法只在這一刻巨大的橡樹上長久的生存下去。

  只需要圍困,只需要圍困,這些傢伙就是會自然而然的撐不下去。

  但是繩七不能夠這麼無休止的浪費時間。

  他如果想要擺脫那些資深鼠人祭司的鉗制,那麼現在無疑是最好的機會了。

  在這場戰爭里,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鼠戰的做法給了他啟示。

  說來也是離譜,明明鼠戰名義上只落了白鼠一籌,作為整個鼠人王國的大統領,二把手的存在。

  但是在消息的靈通程度上,繩七都是能夠甩鼠戰一籌。

  繩七準備效仿鼠戰的做法。

  在這場戰爭結束,鼠人祭司們騰不出來手的空隙,這片連綿丘陵將要被他收攏。

  他不會建立城市,這樣目標太過巨大。

  也會被派遣資深鼠人祭司前來駐紮。

  但是他也不會什麼都是不做,一個個的營地與哨站將要被他鋪滿在這片連綿的丘陵中。

  他當然不會過分的逾越,畢竟這些營地可遠遠夠不上城市這個級別,雖然其中鼠人繁育室,洞穴蘑菇種植室,這樣的功能性建築一個都是不會少。

  而且還不止是如此,一座工業區也將會被他規劃出來。

  連綿丘陵中不缺乏礦脈。

  這些將要被他開採。

  這片工業區將由大量相鄰的鼠人營地構築而成,他就是在鑽簍子。

  依靠一座座分散的營地來實際上模擬城市的作用,為自己真正切切的構築一個後方。

  這樣他才是能夠擺脫那些資深祭司的鉗制,將這支本屬於他的軍隊徹底握在手中。

  西方遠征軍已經被資深鼠人祭司們填充的太過臃腫。

  過於龐大的軍隊需要同樣龐大的補給,繩七給不出軍隊需求的補給,自然而然的被這些資深鼠人祭司們鉗制。

  同時,軍隊的指揮權也是被那些資深鼠人祭司們實際上掌控。

  來自於西方遠征軍構建之初的弊端。

  西方遠征軍過於依靠鼠人祭司了。

  之前還沒有什麼,軍隊建立之初,軍隊裡的鼠人祭司都是被繩七的老師掌控。

  直到其死在野豬人王城中。

  在那個老傢伙死了之後,本來應該是由他繼承那個老傢伙的派系,其中也自然是包括老傢伙手裡那幫祭司的忠誠。

  如果那些祭司能夠真正的向他獻上忠誠的話,那麼他對於西方遠征軍的掌控不會如此的薄弱。

  只是相比於他,那些曾經匯聚在他老師麾下的鼠人祭司們卻是顯然更信服那些其他的資深鼠人祭司們。

  這些資深鼠人祭司十分輕鬆的就是徹底的把繩七給架空了。

  如果不是現在他們應接不暇的在動盪中互相博弈的話,那麼繩七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這便就是給了繩七餘地。

  他將要在戰爭中收歸那被架空的權利,也將要在戰爭結束的空隙中徹底的擺脫那些資深鼠人祭司對於他的鉗制。

  起碼,他要站在那群該死的傢伙面前,而不是被蔑視的視作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具。

  但是這一切的可能都是要在這場戰爭去求索。

  繩七是一個聰明的傢伙,即便他可能不是一位優秀的鼠人指揮官。

  這片區域不會屬於他的,在那白鼠落下定語之後。

  如果城市無法建立,那麼神明的殿堂也是不會被設立,這是致命的,血菇的出產依託於神明的神殿。

  沒有血菇,這片區域始終都不能徹底的遠轉起來。

  這將是繩七要面對的坎。

  也是他越不過去的一個坎。

  神殿建立,血池出現,那麼城市的存在與否就是輪不到繩七來鑽簍子了。

  只要被鼠人議會注視,那麼這片區域被納入管理也只會是時間的問題。

  掌控者的更換會讓繩七的後方建設前功盡棄。

  這是一個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

  對此,繩七給出的解決辦法是,不管未來,只論現在。

  在這場對於半精靈的滅國之戰中,趁著那些資深祭司自顧不暇的間隙,攛掇所有出產的資源。

  他將要販賣這場戰爭里所有的屍體,所有的奴隸,甚至連那覆滅掉異端神明之後的盛大祭祀都是要一併的給販賣出去。

  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

  絕對大膽的想法。

  這是連鼠戰都是不敢幹的事情,但是繩七不僅是想了,還準備去做,不僅去做了,還真的找到了買家。

  雖然他早在那場對於野豬人的戰爭中就是幹過這件事。

  好吧,看起來那群資深鼠人祭司還是小看了這個幸運的傢伙。

  也是忽視了繩七除了幸運以外另一個也被提起綁定的詞語。

  好運的大膽傢伙。

  繩七他可是一個在青年祭司階段就是敢撬走鼠戰軍隊去奇襲野豬人後方的鬼才啊。

  一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他將要用這場戰爭中所有陣亡者的屍體,捕捉到的奴隸,那場盛大祭祀的主導權,這一切的一切,來換取一樣東西,血菇。

  血菇,很多的血菇,很多很多的血菇。

  多到足以支撐他將這片連綿的營地建設起來,多到他能夠不依靠神明神殿,就是能夠將這些連綿的營地給硬生生的運轉下去的血菇。

  這樣,他才是能夠徹底的將手中的西方遠征軍給握在手裡。

  並以手中的西方遠征軍作為作為與那些資深鼠人祭司對弈的籌碼。

  實際上,那些願意出價的買家曾經暗示過繩七。

  他們可以出售他需要的一切,提供絕對能夠讓他滿意的支持,無論是補給,兵員,武器,甚至是鼠人議員的席位都是可以的。

  當然了,鼠人議員席位的話,可能需要等待。

  除了那鼠人議員的席位,繩七相信其他的東西這寫買家肯定給的出來。

  但是他卻是沒有同意這筆豐厚的買賣。

  投身於這些資深鼠人祭司給他帶來的慘痛教訓已經讓他對於這些事情有了本能的陰影。

  他不會在好不容易掙脫了一副鐐銬之後,又將自己陷入另一幅鐐銬之中。

  他絕不甘心屈服於這些傢伙身下,無論是誰!

  他將會成為大人物,也一定會成為大人物,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只是這一切都是有一個前提。

  時間。

  他必須要快速的結束這場戰爭,只有這樣他才是能夠騰出更多的時間來,他不確定那些資深鼠人祭司之間的鬥爭還會持續多久。

  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還有誰能夠被依靠。

  繩七想到了一個傢伙,一個已經許久沒有出現的身影,他那名義上的上司。

  或許現在到了與其再次聯絡的時候了。

  只是一想到那個冷漠的傢伙,繩七的心中還是直犯嘀咕。

  繩七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得到幫助,卻終歸是要去試試,他手裡力量的增加對於其來說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壞事。

  某種程度上他們之間的利益之一致的。

  他沒理由不幫自己。

  如果可以的話繩七覺得自己需要再擁有一個老師了。

  不久之後,一隊劫掠騎士離開了這片連綿丘陵,向著那荒蕪山脈狂奔而去。

  神聖橡樹下,那錯綜複雜的地下隧道中。

  大量的屍體被鼠人們從地面上收攏,無論是鼠人的,還是那幫半精靈的,將要作為商品被出售出去。

  那群買家的消息很靈通,戰爭剛剛結束,他們就是到了。

  同時他們的實力也不需要被懷疑。

  因為抵達的是一群可以與資深鼠人祭司們比拼資源的傢伙。

  神殿守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