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所有的牌
「不要激動,老張頭,我要三張神卡,這裡面包括我的封口費也包括我的借貸費用。
你肯定知道的,學院的這次錨定很不一樣,雖然我的眷族只是鼠人,但是我參與了這次的錨定,那麼我的價值自然也是變高了,你這個價格不夠,我要三張神卡,並且我要指定的神卡!」
「不夠,我可以給你三張神卡,但是三張指定的神卡,伱這不夠!」
「如果我把五十年限的服務契約,換成一百年的征戰契約呢。」
杜遠平靜的向著老張頭說到,倒是老張頭有些驚訝,驚訝於杜遠的決斷,不過沒有阻止。
「你可以指定鼠人神卡。」
「好,那就這樣吧!」
很快杜遠就完成了這筆交易,手裡多出了三張神卡。
尾部持械,尖銳利爪,鼠人祭司傳承。
這三張神卡無疑都是十分精品的卡牌。
每一張都是能夠給杜遠手下的鼠人帶來不少的強化,而且這些神卡只還有鼠人能夠加載,不然也輪不到杜遠挑選。
為此杜遠付出了不菲的代價,按照他簽訂的被投資協議規定,五十年內,在每一年裡他需要償還的資源都將翻兩倍。
什麼時候都可以終止協議,只要把資源還清。
而相反,五十年內他如果償還不了的話,那麼這份投資契約就會變成一份徵召契約。
這真理閣背後的勢力有權在一百年內徵召杜遠參加任何一場戰爭。
無論是開拓世界,參與神戰,亦或者是單純的送死,都是合情合法杜遠也無權反抗。
當初杜遠就是覺得那些紅了眼把自己抵押給真理閣的見習神明和半神們實在是過於不智,卻沒想到現在也是走到了這樣一步。
搖了搖頭,杜遠也不知道自己要給出怎麼樣的表情出來。
…………。
宿舍里,杜遠盤坐在床上,降臨眷族世界,入眼的就是那已經略顯擁擠的鼠人洞穴,還有那既忙碌又興奮的白鼠。
只是一晚上的時間,這洞穴里就已經塞滿了鼠人,杜遠手下鼠人的數量一下就是竄到了四千多。
如果仔細的觀察一下的話,你會發現,現在洞穴里的鼠人其實很大一部分都顯得有些嬌小,比白鼠還有那長矛鼠都是矮了一個腦袋。
都是新誕生出來的新生鼠人。
四千混雜新生鼠人的鼠人族群已經是這個洞穴能夠容納的極限,這洞穴里已經塞不下更多的鼠人了,洞穴蘑菇的產量也不夠了。
此時這些新生的鼠人大多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處的祭壇和那祭壇上矗立的白鼠。
或者更準確一點的話,是盯著那已經被染成血紅色湖泊里沉浮裂開的蜥蜴人蛋,和那在蜥蜴人蛋裂縫中冒頭的血紅色蘑菇。
年輕的鼠人並不明白神明代表著什麼,但他們知道,只要完成獻祭,向著那個神明,那麼狡猾而又強大的白鼠老大,就是會給他們每人都發下一個血菇。
自從完成了對於蜥蜴人營地的突襲之後,白鼠就是一直在準備著這場祭祀。
甚至有幾個蜥蜴人頭顱被擺上了祭壇,白鼠跪倒在祭壇前,用著那尖銳的聲音大聲的呼喊著。
「偉大的神明!偉大的神明!我們為您獻上祭品!偉大的神明!」
沒有什麼規範的祈禱語句,有的只是那因為激動而不斷的重複的話語,還有那興奮到顫抖的身體。
祭祀開始了。
一隻活著的蜥蜴人被拉了過來,他憤怒而又恐懼的咆哮著,可惜被太多的鼠人包圍沒有他掙扎的餘地,被當場殺死推進血湖中。
接著陸續有四個蜥蜴人被拉了過來,盡數被殺死推進湖中。
長矛鼠站在的一邊注視這一切的發生,在這段時間裡他和白鼠的關係得到了緩和,起碼不再那麼的劍拔弩張。
而且連信仰都是比起之前還要虔誠了不少,已經快要到達信徒的標準了。
發生這樣改變的動力很明顯,長矛鼠那貪婪的目光停留在祭壇周圍那些顏色最為顯眼帶著一些黑色斑點的血菇上沒有挪動。
為了這些血紅色的蘑菇。
不久後,最後一個蜥蜴人被殺死推入湖中。
白鼠高高的揮舞起了手臂,大聲的吼叫道。
「讚美神明!讚美偉大的神明!」
他身邊那些虔誠的鼠人也一併高聲的呼喊了起來,倒是那群新生的鼠人有些迷茫,只是看著那祭壇前的白鼠,卻也同樣是有樣學樣的跟著一起呼喊。
「偉大的神明,偉大的神明。」
對於這種情況白鼠並不是很滿意,冰冷的視線環視面前這群烏泱泱的鼠人,找到了幾個並不虔誠的傢伙,不久後,血湖中多出了幾具鼠人的屍體,所有的鼠人也是一併高聲的呼喊了起來。
「讚美神明!讚美偉大的神明!」
祭祀產生的信仰匯聚在祭壇上,明亮的信仰之光在石柱上閃爍了起來。
高空之中看著這一切發生的杜遠,也覺得時候差不多到了,手向前一捏,祭壇中儲存的信仰值一下就是被杜遠抽出了一半。
在巨量信仰值的加持下,杜遠完成了短暫的降臨,一雙淡漠沒有感情的血紅色雙眼出現在了在場所有鼠人的心中,三道璀璨的光芒伴著杜遠那冰冷話語宣讀的神諭一併降臨。
這一刻先是短暫的寂靜,再然後是那狂熱的呼喊,杜遠一下就是多出了許多虔誠的鼠人信徒。
白鼠高聲的呼喊出了杜遠降下的神諭。
「神戰!神戰!」
就這樣,鼠人的第二次祭祀也是結束了,或許是因為血祭產生的血色靈光終於是達到了量變的程度,杜遠的身上多出了一點淡淡的血紅色,氣質上也更多出了一點冷峻。
杜遠沒有再去看鼠人們了,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森林。
蜥蜴人蛋全都是被泡進了水中,甚至長出了蘑菇,那麼事情也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杜遠已經把自己的牌全都是打出來了,無論對面有什麼牌,反正杜遠就這些牌了。
接下來的就是戰爭了。
當然了,戰爭並非是一下就是開啟了,或者說,杜遠也不覺得自己手下的鼠人們有什么正兒八經開啟一場戰爭的能力。
但是沒有關係,戰爭的勝利並不局限於正面戰場的勝利,也可以是一種此消彼長的過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