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榮耀可言的戰鬥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衝鋒的野豬人騎士們到了。
許多鼠人騎士在接觸的瞬間就是被撞飛了出去,摔入涌動的鼠人軍隊中,一下就是沒有了動靜。
就連那龐大的巨鼠也是吃不下這蓄勢的一擊,只要被騎槍命中,那尖銳的長槍能夠輕易的貫穿巨鼠。
幾乎是一面倒的情況。
只是這能夠改變什麼嗎?
衝鋒中積蓄的氣勢會在那一次次的衝擊中耗盡,即便那匯聚起來想要保衛繩七的鼠人騎士們一瞬間就是被沖了一個七零八落。
但是那又是怎麼樣呢?
大量的騎士依然在奔赴戰場,倖存的鼠人奔襲騎士再回過了神來之後,也是把貪婪的目光投向了面前那強橫的野豬人騎士上。
在那剛剛給出的巨額懸賞之下,許多東西都會變得不那麼重要。
尖銳的嘶鳴中,那捕網在在揮舞之中向著那兇猛無比的野豬人騎士投去。
龐大的巨鼠在鼠人騎士的騎乘下,毫不猶豫的撞開那湧來的青年鼠人們,向著面前的野豬人騎士們撲去。
衝鋒的勢頭在不斷的衰弱,在那最後一段距離里,徹底停滯。
終究,那舉起火炬,無畏發起衝鋒的豬人騎士徹底停滯在那蜂擁而來的鼠人里。
身上那堅固的全身甲,保護住了這群野豬人騎士的生命,蜂擁而來的青年鼠人們完全就是拿這群堅固的鐵罐頭毫無辦法。
在那瘋狂咆哮左衝右突的凶暴野豬的碾壓下恢復理智抱頭鼠竄。
但是那趕來的鼠人奔襲騎士顯然並不在乎你穿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根根粗大的麻繩被套上野豬人騎士的身上。
這些鼠人奔襲騎士本就是由捕奴隊的奴隸鼠訓練得來,他們擅長的事情一直都是只有一件。
捕捉奴隸。
龐大的巨鼠拖拽之下,野豬人騎士被從凶暴野豬上拉下,摔倒在地。
即便一時間掙脫,用腰上的短劍斬斷了粗大的麻繩,但是很快更多的麻繩就是會出現。
每一名停下的野豬人騎士都會遭到起碼五名以上的鼠人奔襲騎士的招呼。
只要被拉拽到,像是豬玀一樣被拉拽著在戰場狂奔就是難以避免的結局。
伴著那尖銳興奮的笑聲。
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光榮的戰鬥,對於這些鼠輩而言也根本就是不存在光榮的戰鬥。
卑劣是被銘刻在骨子裡的天性。
這支野豬人先遣隊的隊長,那騎乘著最為巨大凶暴野豬的傢伙,成為了最後一個矗立在鼠群里的野豬人騎士。
他沖也是最遠。
甚至隱隱的已經快要到了那繩七的面前。
聽著隊友那驚慌的慘叫,憤怒之中,一劍劈開了面前擋路的青年鼠人。
瞬間,那些一擁而上的青年鼠人們又是再次一鬨而散。
面前似乎在沒有了阻隔,這位勇敢的野豬人騎士成功的闖到了那繩七的面前。
直到,一根粗大的套索從身後飛來。
揮舞的短劍瞬間就是斬斷了那襲來的套索。
憤怒的咆哮。
向著那不遠處那窺視的鼠人奔襲騎士。
「死!」
換來的只有那尖銳嘲笑,直到投出的短劍出現在面前,驚恐定格在那鼠人奔襲騎士的臉上。
野豬人騎士隊長投出的短劍貫穿那卑鄙的傢伙。
再次舉起手裡的騎槍。
只是一個動作,作為夥伴的老夥計就是明白了野豬人騎士的想法,這隻殘暴的凶暴野豬用溫柔的哼哼聲回應了野豬人騎士隊長。
衝鋒眼看就是要再一次開始了。
而對象則是那不遠處那被鼠人們簇擁的繩七,那鼠人軍隊裡的重要人物。
也就是這個時候。
那一直注視著不遠處城市上戰況的繩七,抬起了頭來。
沒有更多的表情,只是匆匆的一瞥里,一道神術就是被繩七給甩了出來。
瞬間,那與野豬人騎士隊長朝夕相伴的老夥計眼裡就是多出了一抹赤紅。
繩七會的神術不多,或者說即便是偉大的神明賜下了許多的神術,但是繩七會的也還是只有那一樣。
狂化術。
這狂化術被繩七直接給丟到了那野豬人騎士隊長的凶暴野豬上。
靠著長年累月的訓練與陪伴,野豬人騎士隊長壓下了自己夥伴的憤怒。
只是這一下讓其更加的憤怒的。
「你們這些懦弱的老鼠!」
他此時甚至遠比中了狂化術的凶暴野豬要來的更加憤怒!
只是,繩七丟出的折法狂化術並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大量的狂化術被那些躲藏在青年鼠人里的祭司給甩了出來。
目標出奇的一致,那紅著眼睛的凶暴野豬,當這野豬人騎士隊長察覺到了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被自己那徹底陷入憤怒中的夥伴給一把掀下了背,狼狽的摔倒在地面上。
這一下,瞬間,那些一鬨而散的青年鼠人們再次圍了上來。
但顯然,那些一直在周圍遊蕩的鼠人奔襲騎士們要來的更快一點。
一根套索穿過了重重疊疊的青年鼠人,精準的套在了野豬人騎士的脖子上,瞬間,巨大的拉力之下,野豬人騎士隊長動了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讓這位勇敢的騎士逐漸的陷入了窒息中,想要伸手去扒脖子上的套索,但是在那被高速拖行的狀態里,根本就是難以做到。
在那意識逐漸模糊的最後,那見到的最後畫面里,除了那尖銳扭曲的笑聲以外,就只剩下了那不遠處被青年鼠人一擁而上給紮成了刺蝟的凶暴野豬了。
不甘而又憤怒。
就這樣,剛剛大展神威的野豬人騎士們,這些全副武裝的野豬人騎士們,憋屈的倒下了。
一如城牆上那被鼠人祭司暗算的野豬人戰士一般。
在慷慨的許諾下,狂熱的騷動瀰漫整支鼠人軍隊。
那難以想像的獎勵下,鼠人的進攻開始變得激進而瘋狂。
即便那城牆上被騎士先遣隊激勵的野豬人戰士們拼了命的開始抵抗。
但是無法徹底的把鼠人們趕下城牆的話,一切都不會改變。
城牆上的野豬人戰士在那湧來的無盡鼠人下,一點點的後退,正在被從城牆上趕下。
這座城市進入了陷落的倒計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