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響張教頭家的門,張教頭打開門,看了看外邊,街道上除了馬麟之外,空無一人,他有點納悶,只能認為馬麟手段了得。Google搜索
進屋的馬麟沒有就等, 林娘子就和丫鬟錦兒,一人帶了一個布包從裡屋出來。
「林夫人,馬車已經在街口等著了,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馬麟對林娘子說道。
「對,快點動身,等天亮了,那高衙內就會又來了。」
張教頭也說道, 雖然眼線沒有了,但是等高衙內來了,鬧起來還是麻煩。
「爹娘,你們保重身體。」
林娘子流著淚,最後拜別張教頭和張氏。
然後林娘子帶著丫鬟錦兒,跟著馬麟離開張教頭家,來到街口,一個馬車停在這裡,上了馬車之後,馬車立刻向城門方向駛去。
來到城門,馬麟上前,打了聲招呼,城門口的幾個守軍就當做沒有看見,馬車順利的離開了東京汴梁,至於城門為什麼不關,按照守城軍的話,誰敢在這裡撒野,關城門可是很費力氣的事情。
「林娘子,我就送到這裡,你們儘管安心在馬車上坐著, 我的人會帶你們去清河的。」
等離開東京汴梁五六里地的時候,馬麟停下來對車裡的林娘子說道。
「多謝恩人。」
林娘子隔著馬車窗簾說道。
「林夫人切莫這麼說,我等只是為大帥做事,大帥才是林夫人的恩公,時候不早了,林夫人一路順風。」
馬麟可不敢接這份功勞,連忙推脫,然後讓車夫繼續出發。
除了車夫外,還有兩名探子跟隨護送,一路去清河後,才會返回東京汴梁,馬麟目送馬車消失在黑暗之中後,也返回了東京汴梁,這裡是自己的戰場,可不能夠擅自離開。
等到天明後,高衙內照時照點的來張教頭家錘門,不過這次,大門一敲就開, 裡面頂門的木樁已經扔到了一旁。
「哈哈,我就說這世上哪有什麼貞潔烈婦,哪個娘們不想爺們,林娘子,爺們來了。」
高衙內一看如此輕易就進來了,頓時以為林娘子屈服自己了,得意的向自己的跟班炫耀。
「那是,衙內風流倜儻,貌比潘安,哪個女子見了不動心,今日衙內可是要入洞房了。」
「那林娘子可是比醉花樓的姑娘有味道多了,衙內今天艷福不淺。」
「衙內,要不要唱首十八摸來做催妝曲呀。」
高衙內的一眾跟班各種污言穢語張口就來,高衙內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只要討高衙內的歡心,自己就能夠過得更好。
「好好好,小的們,一會給你們發喜糖,先讓我看看新娘子再說,林娘子,我來了。」
高衙內被跟班們捧得差點找不到北,得意洋洋的進入正堂。
正堂上,張教頭和張氏,正安靜的坐著,等著高衙內上門。
「原來岳丈在這裡呀,岳丈在上,請受小婿一拜,快把娘子請出來吧。」
看到張教頭,高衙內歪歪扭扭的鞠了一躬,口口聲聲叫岳丈,只是尊敬沒有看到半點。
「哼,誰是你岳丈,我的女婿是林沖。」
張教頭看到高衙內的嘴臉,就感覺到噁心。
「林沖呀,那傢伙已經到閻王殿前報導了,我說岳丈,你就別固執了,讓小娘子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會虧待你們二老的。」
高衙內得意的說道,在他的認識之中,林沖早已經成了一縷亡魂。
「我女婿林沖活的好好的,不勞衙內費心,另外今天衙內來晚了,我女兒已經走了,衙內還是請回吧。」
張教頭懶得和高衙內廢話,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禮義廉恥。
「什麼?走了,我不信,你這個老混球一定是在騙我,我自己去找。」
高衙內一聽,不相信的說道,如果林娘子離開,自己的人怎麼可能不給自己說呢。
說完,高衙內就大步進入內屋之中,尋找林娘子的蹤跡。
張教頭家不大,很快就能夠找完,很明顯,林娘子果然不再這裡了,他也看到了倉促收拾的痕跡。
「你個老東西,小娘子哪去了?」
重新來到正堂,高衙內一把揪住了張教頭的衣領,把他拎起來憤怒的問道。
「呵呵,你休想知道。」
看到高衙內生氣的樣子,張教頭內心痛快多了,就是不能夠讓這種東西得意。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劉狗,昨天是誰在這裡盯著。」
高衙內把張教頭重新推到椅子上,然後轉身對自己的跟班說道。
「是菜花張他們。」
劉狗連忙上來說道。
「還愣著做什麼,把他給我找來,我要問問,我家娘子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高衙內沖手下怒吼道,居然讓自己到嘴的肉給飛了,這怎麼能夠發生到自己的身上,必須把林娘子找回來。
之前高衙內並不是不心急,而是一直享受著貓抓老鼠的樂趣,在他心中,林娘子就是嘴邊的一塊肉,什麼時候想吃就吃,但是那樣的話會很沒有樂趣,只有把林娘子玩到崩潰,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在自己床上,那才是成就。
可是還沒有玩到崩潰,肉先沒有了,這讓高衙內怎麼能夠接受,高衙內現在就要立刻找到自己的那塊肉。
結果劉狗跑出去轉了一圈,然後垂頭喪氣的回來。
「衙內,菜花張他們不見蹤影。」
劉狗吭吭哧哧的給高衙內說道,生怕高衙內會責罰自己。
這一點他是猜對了,剛說完,巴掌就抽到自己臉上了,把劉狗直接抽翻在地上。
「給我去找,找不到菜花張他們,你也別回來了。」
高衙內衝著地上劉狗說道,絲毫不顧及劉狗曾經是自己的頭號狗腿,自己還長夸劉狗辦事可靠,現在的劉狗就是一條被嫌棄的狗腿子。
「是,是,衙內,我這就去找。」
劉狗捂著迅速腫脹起來的臉,連滾帶爬的跑出張教頭的家裡,去尋找菜花張等人。
其他的跟班一個個沒有了剛進門是的囂張,一個個和待宰的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生怕被高衙內當成出氣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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