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就到這吧,你說呢,虎哥?」王安轉頭又望向一旁的林曉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好好,就到這,就到這。」那林曉華急忙點點頭。
「可是,他們都說你是笑面虎,明里一套,暗裡一套,背地裡陰人是一把好手。」
「胡說,絕對胡說,我可以的對著燈發誓,我這人」林曉虎急忙辯解道,那燈立即忽閃了兩下,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我特麼,那林曉虎見狀臉都綠的,不帶這麼配合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
「好,好。」
說完話,王安起身就走。目送他離開之後,林曉虎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虎哥,你,你沒事吧?」一旁妖嬈女子急忙上前來攙扶他。
「怎麼沒事,事大了,我肩膀碎了,趕緊送我去醫院,把阿文找回來。」
「好。」那女子點點頭。
忍不住扭頭望了一眼門外,「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居然能讓林曉虎吃虧。」
從虎尾酒吧出來,王安提著那個酒盒子來到了一旁的咖啡館。
「怎麼樣?」李新竹急忙迎上前去。
「我見到林曉虎了,和他聊了聊。」王安將盒子扔在了桌子上。
「聊什麼了,這是什麼,怎麼還順出來一瓶酒,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給我準備的?」李新竹拿過來掂量了一下察覺不對勁,打開一看裡面一摞摞的錢。
「握草,你把他給搶了。」
「不是搶,這是他給我的。」王安平靜道。
「我去,我只聽說過他問別人要錢,沒聽說過他給別人錢的,這下樑子結大了!」
「他也別人送錢,送的還不少,一次十萬,十幾萬的送,梁子已經結下了,大點、小點差不多,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他們兩個人回到了王安的住處,王安沏了一壺茶。
「你就不怕他報復你,這個人可不簡單啊,心非常狠,惹他的人通常是沒有好下場的!」
「嗯,我也想過超度他,你看看這些東西。」王安將手機上拍的照片發給他。
「我去,這廝還有槍呢。喲,這還寫日記呢,正經人誰寫日記啊!好傢夥,這得幹了多少壞事啊,有這些東西在,就相當於抓到了他的把柄,他應該是會老實,但是這種人,豺狼之心,不得不防啊!」
李新竹看著那些照片,越看越驚訝。
「嘶,我要是他的話,要麼想辦法弄死你,要麼趕緊跑路,這些東西越看越嚇人,這世道真特麼黑暗啊!」
湖安市人民醫院裡,
「肩膀粉碎性骨折,內臟損傷」
「大哥,這是誰幹的,我去做了他!」病床邊一個留著小辮子的年輕人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冷冷道。
「哎,一個,嘶,哎,阿文,你先去把那個狗日的楊先華給我找出來,今天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他沒跟我說實話,我差點被他害死。」
「那打傷你的那個人就這麼算了?」年輕人鮮蘋果的動作一頓。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先找到楊向華,讓他們狗咬狗。」
「好,我這就去辦。」那年輕人把削好的蘋果放在了一旁。
「去把你姐叫來,我有話跟她說。」
阿文出去將那妖嬈嫵媚的女子叫進來,然後自己出去,房間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讓他們都管好自己的嘴,今晚上的事誰都不許出去亂說,保險柜的東西你馬上挪走,管著點小文,別讓他太衝動了。」
「我知道,你好好養傷,那些事我會處理好的。」
正說著話呢,一個三十多歲,身材豐腴,好似水蜜桃一般的女子推門進了病房。
「嫂子!」那妖嬈女子見到她之後立即起身問好。
「怎麼回事啊?」那豐腴的那女子看都不看年輕女子,只是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林曉虎。
「不小心讓車撞了。」林曉虎平靜道。
「虎哥,我先走了。」妖嬈女子退出了房間,見他出來,一直守在外面的年輕人跟著離開。兩個人下了停車場。
「姐,虎哥是誰打傷的?」那年輕人突然停住腳步問道。
「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一掌把他打出去三米多遠。」一旁的女子停頓了片刻之後道。
「哦,會功夫?還是真功夫!」年輕人眼睛微微一眯。
「三年前,我給虎哥算過一卦,說他今年有大劫,很難過去。」妖嬈女子猶豫了一會之後道。
「嗯?!」那個年輕人聽後一愣。
「那你」
「回去再說。」
一夜無事,第二天清晨,院子裡,王安手裡團這一個石球,石球在他的手中旋轉著、翻滾著,百十斤的重量在他的手裡看著好似籃球差不多。
他輕輕的一推,石球嗚的一聲脫手飛出去,他雙腳蹬地,嗖的一下子竄了出去,抬手一攬,接住了飛出去的石球,然後又托在手裡。
這一天,他就在院子裡一遍一遍的打著太極拳,感受著身體之中勁力的流轉。
腦海之中的十五幅圖一幅幅的出現,上面的紅線和他身體之中勁力的流轉方向幾乎是重合在一起。
一天,兩天,三天
到了第四天,王安去了一趟醫院。躺在病床上的林曉虎一看到王安下意識的渾身發顫,心一下子收緊。
「虎哥,怎麼樣,人查到了嗎?」
「查到了,查到了。」林曉虎聽後急忙道。
病床一旁,一個扎著小辮,看著有些瘦削的年輕人聞言盯著王安,手中拿著一把削蘋果刀,眼中神采連連。
「小文。」林曉虎見狀咳嗽了一聲。
他將那將一張紙條遞給了王安,上面寫這一個地址。
「這是湖安城郊的一處別墅區,楊先華在那裡有一棟別墅,還有一個相好的,這些天一直藏在那裡。」
「嗯,很好。」
「你會功夫?」這個時候,一旁的那個小辮子說話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安。
「懂點,這位是?」
「我的一個小弟,小文。」林曉虎在一旁陪笑道,使勁的朝著這個小弟使眼色,可是對方就好像沒看到一樣。
「能和你過兩招嗎?」那辮子男接著道。
「在這裡?」
「對。」鞭子點點頭,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
「這傢伙這樣子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未等王安說話,扎著辮子的年輕突然暴起,手中削蘋果用的短刀直刺王安的胸口,速度極快,帶起一陣風。
「小文!」一旁的林曉虎一聲驚呼。
那年輕人的刀離著王安還有一尺的距離就停住,然後就倒了回去,因為他整個人都倒飛出去,冬的一聲撞在牆壁上。
王安的拳後發先至,近身、崩拳、直勁,直打中門。沒有花哨的動作,就是一拳。
小辮子從天上滑落下來,胸口一陣痛,剛才那一拳讓他瞬間無法呼吸。他的臉上沒有驚恐,沒有氣憤,反而是興奮的光芒。
「好功夫,你收徒弟嗎,我想拜你為師!」
「什麼?!」王安聽後一愣,「這是什麼腦迴路?」
「小文,閉嘴!」一旁的林曉虎聽後低聲呵斥道。
「開什麼玩笑,我是你姐夫,這人把我打的臥床不起,這是仇人,哪有拜仇人為師的?這不是典型的親者痛、仇者快嗎?」
「我不收徒弟。」
「我可以幫你把楊向華殺了。」這小辮子語出驚人,這話說的很輕鬆,仿佛說的不是殺人,而是在殺一隻兔子,一隻老鼠。
好重的殺心,好重的戾氣!這傢伙應該是殺過人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不勞你操心。」王安起身離開了病房。
「小文,你剛才太過分了。」一旁的林曉虎陰沉著臉。
「虎哥,對不起,我就是想試試,我知道他不會答應的。」辮子男笑了笑。
林曉虎擺擺手的,深吸了口氣躺了下來。
「他拿到了地址,接下來應該就會去找楊先華了。」
「我去盯著?」
「你還去?再碰到他,說不定就對你下死手了,你在這裡陪著我吧,我讓別人去。」
從醫院出來,王安看了看紙條上地址,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去找那位楊先華聊聊。
夜,很快降臨。
湖安城東郊,有一個比較高檔的別墅小區。這裡平日裡沒有多少人,夜裡的時候亮燈的別墅不超過一半。
但是到了周末周日或者是節假日的時候這裡的車和人就多了起來,有些平日裡在湖安城工作的人就回來這裡放鬆休閒。
其中一棟別墅的二樓,窗簾後站著一個人,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面遠處的山巒,朦朧的如同一頭蟄伏著的巨大野獸
此時,楊先華的心情也向外面的黑夜一般陰鬱。原本精彩的美好的生活被打斷了,他藏在這裡,就像一隻老鼠,生怕被人找到。
為了平息那些謠言,為了躲避那些人,他付出了很高的代價。
「該死的!」他低聲怒罵。
「楊館長,這是和誰生氣呢?」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誰?!」楊先華聽到聲音之後勐地轉身回頭,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王安之後身體一哆嗦,臉色一下子白了,眼中滿是驚恐,仿佛見到了鬼一般。
「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怎麼進來的?」
「林曉虎跟我說你住在這裡,所以我就來了。進來嗎,很輕鬆的,窗戶是開著的。」王安笑著道。
天黑之後他騎著自行車到了這片別墅區,四周的圍牆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他需要做的是儘量的多開四周的攝像頭和巡邏的保安,這個過程稍稍有些費事,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至於進這屋子,那對他來說就更不是問題了,更何況二樓的還開著一扇窗。只是王安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一眼春色。
楊先華在相好正好在換衣服,身段和皮膚都沒的說,還沒發現就被他打暈過去了。
「楊館長,接下來該咱們聊聊了。」
楊先華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
「不用開了,監控都被我掐斷了。」王安平靜道。
這傢伙還真是小心,家裡很多地方都安裝了監控和報警設備,這得多怕死啊。
「你不是下了暗花找人廢掉我嗎,我現在來了,動手吧。」
楊先華深吸了幾口,他沒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安的對手,通過上一次的經歷他就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修為已經高過自己太多。
「那件東西在真的在你的手上!」
自從上次被王安打的上吐下瀉了好幾天之後,他就在尋思這件事情,一個年輕人,一個練功沒多久的年輕人怎麼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有這麼大的進步?
秘籍,寶物,名師指導,除此之外,實在是想不到其它合理的解釋。
一個答桉浮出了水面,那古青山在尋找的東西落到了眼前這個王安的身上,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前些日子我就說過那東西在你們身上,可是他們不信啊!」
「王安,咱們兩個人之間也沒多大的仇恨,我們和解吧?要求你隨便提。」楊先華的表情突然變的十分的真誠。
「嗯,你這話讓我很吃驚啊!」王安聞言一愣,楊先華這一番話給他一種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感覺,果然,有些人根本是沒有什麼底線,絲毫沒有什麼臉面、尊嚴這一說。
「好啊,你找個本子把你這些年來乾的那些個破事都寫下來。」王安平靜到。
楊先華臉上努力堆出來的笑容迅速的散掉,陰冷、猙獰重新浮現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非得這麼逼我,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嗎?」
「楊館長,稍安勿躁,你幹了多少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我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我就一個要求。」王安平靜道。
「你說!」楊先華急忙道。
「一掌,我這一掌,不管你接住接不住,咱們一筆勾銷,如何?」王安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好,來吧!」楊先華沉呵一聲,擺了一個拳架。
「不過一掌而已,能有多厲害,接不住,我可以躲啊!」楊先華心裡已經拿定了注意。
王安身形微微一沉,雙腳緊扣地面,力道勐地爆發,他人一下子彈了出去,瞬間到了楊先華的面前,他的手掌從楊先華的雙手之間穿了過去,然後印在了他的胸口。
身上的勁力透過手掌盡數爆發,楊先華就仿佛被疾馳的汽車撞倒,一下子飛出去。
房間很大,他掠過了沙發,飛出去四米遠,冬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上,然後從牆壁上滑落下來,身體抽出了幾下,張了張嘴。
他想說話,卻發不出聲來,他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他身上的力氣正在迅速的流逝,就好似一個破洞的氣球,他無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在半道上無力的落下。
「咱們的恩怨兩消,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說完這句話王安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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