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只是我們,還有另外一撥人在打聽他的下落,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
「楊贊。【記住本站域名】」
聽到這個名字王安微微一怔。
「這麼說很有可能楊先華也在找那個人,你知道那個人為什麼來湖安嗎?」
「他應該來找一樣東西的,我們找他是為了給三師兄報仇,至於楊先華為什麼找他那就不清楚了。」
「會不會也是為了上次你說的那個什麼種子?」
「我找個人打聽一下。」李新竹沉默了一會之後道,隨即他就拿起電話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喂,說話方便嗎,打聽個事。」
聊了三分鐘,李新竹就掛斷了電話。
「我這朋友說除了我們兩撥人之外還有其它的人在找那個人,據說他牽扯到了一件寶物。」
「寶物,種子?」王安琢磨了片刻。
「走了。」
「幹嘛去啊?」
「去中醫館學推拿,今天下午,我的一位朋友會來湖安,就不陪你觀畫了,那幅畫你自己拿走吧?」
「不急,等你回來再說,你把鑰匙給我唄,我還想在這裡走磚呢。」
「你翻牆吧。」王安把他推出了門,然後將大門鎖死。
「啊?不至於吧,你不會是怕我偷東西吧,你家裡這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王安揮揮手,朝著車上走去。
「喂,你哎。」李新竹
「接著。」王安走出去幾米之後回頭衝著李新竹喊了一聲。
「什麼玩意?」李新竹下意識的伸手,對面王安抬手一揮,嘶的一聲輕響。
李新竹就感覺手掌微微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有些疼,低頭一看,一把鑰匙落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嘿,夠準的!不是,怎麼就一把鑰匙,裡屋的內呢我練累了不得進去歇息一下,喝口水啊?」
回應他的是汽車打火,發動機給油,汽車遠去的聲音。
「餵?謝特!」
上午,王安在趙氏中醫館學習中醫推拿,順便給一位客人進行了推拿治療。
不到九點半前幾天給他打過電話的那位大學舍友從外地來到了湖安市,兩個人約好了地方見面。
王安便到了定好的見面的地點,一處茶樓外面,王安記得那傢伙平日裡好喝茶,所以就選了這麼一個地方。
一壺清茶,也算是接風洗塵了。
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就看到了一輛外地號牌的車子駛入了停車場。
汽車停好之後,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中等個頭,一身休閒商務裝,臉色微黃,眼睛不大頗有精神。
「劉明!」王安喊了一聲,朝對方揮揮手,笑著迎過去。
「王安,你這模樣怎麼感覺比上學的時候還年輕啊?上次見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啊!」劉明打量著王安,頗有些吃驚。
這身打扮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不過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他想到了一句話-布衣傲王侯。
兩個人進了茶樓包間,要了一壺好茶,幾盤小點心和堅果。
「這次來湖安是公幹?」
「私事。」劉明喝了口茶。「看你現在的情況,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還行。」
「在未來有什麼打算,準備在湖安定居嗎?」
「還沒想好。」
「湖安的房價可不便宜,咱們班還有幾個人留在湖安,平日裡有聯繫嗎?」
「偶爾聯繫一下。」
雖然同在一座城裡,但是湖安很大,各自都要工作,畢業最開始那幾個月還會湊在一起聚聚,敘一敘當年情,後來慢慢的就淡了。
「我這都有白頭髮,你還是當年模樣,甚至更加的精神了,不過現在沒那麼健談了,我記得你以前挺愛說話的。」劉明笑著道。
王安聽後笑了笑,「喝茶。」
兩個人見了面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的話可以說,似乎這幾年不見,彼此間陌生了許多。
通過談話知道劉明還和以前班裡的幾個同學有聯繫,都是混的比較好的那種。
你混好了,別人會主動聯繫你,混的差了沒人會聯繫,也不願意聯繫別人。
社會有不同的圈子,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容不到一起。
聊了一會,眼看著時間到了中午。
王安請他去了附近一家菜館,要了幾個精緻小菜。本來還要了一瓶好酒被劉明退了。
「我下午還有事就不喝酒了。」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
吃過飯兩個人約好晚上再見面,劉明一個人開車離開。
王安在醫館裡呆了一下午,到了定好的時間卻遲遲沒有等到劉明。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沒見到對方人影,打電話也沒人接。
「那傢伙去哪了?」
又等了一會功夫,王安給他發了一條消息,然後回到了住處。
李新竹不在,小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練功,觀畫,誦經,一如往常。
第二天清晨,王安沒接到劉明的回信,又給他去了一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怎麼回事,不會出什麼意外吧?」王安隱隱有些擔憂。
快到中午,王安在趙氏中醫館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通之後對方居然是守衛局的人,告訴他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劉明死了,死在城外的一座山上,自己的車裡。
死了?!
王安聽後愣了好一會。
好端端的一個人,昨天還一起吃飯聊天,怎麼會死呢?
「死因呢?」
「還在調查。」
因為劉明手機上顯示最後給他打電話發簡訊的人是王安,所以需要他配合調查。
詢問了他一些問題之後,讓他注意保持聯繫,如果想起來什麼隨時向守衛局的人匯報。
「白鶴山,他去那裡做什麼?」掛了電話之後,王安沉思了好一會。
到底是同學一場,王安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
屍體是在殯儀館,劉明的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在相關人員的允許下,王安看到了劉明的屍體,眉頭皺著,臉色蒼白,看那表情死之前是很痛苦的。
在他左側脖頸處,王安看到有一處紫紅色的斑痕,大小如硬幣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一旁的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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