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這個機會的。【記住本站域名】」李新竹笑著道。
「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陸相宜喝了口茶,頗有些無奈道,他又何嘗不想跟著王安學一身本事。
「選擇嗎?」李新竹聽後笑了笑,這話倒是不錯。
「你所做的事情讓他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先生的一身本事是可以傳承的,這世界上是有可能出現第二個他的,這讓很多人都心動。」陸相宜道。
「成為第二個他?」聽到這個說法李新竹沉默了片刻。
「我成不了第二個他,也不會那麼做。」李新竹道。
王安曾經不止一次的跟他說過,可以學習他的修練功夫,可以走他的路子,但是不能完全模彷他。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以後自己的精神,就算是修煉相同的功法,練出來到也不會是完全一樣的。可以學習,可以效彷,但不能一味地模彷,而丟失了自我
修行就是不斷的突破自我,不斷的超越自我,但在這個過程之中不能丟失自我。
有王安的幫助和指導對李新竹來說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害處,王安對他的影響太深,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可能成為他的「心魔」。
這一點王安早就給他打過預防針了,甚至在教導他的時候已經開始注意了,更多的是指引,儘可能的減少自己對他的影響。
叮鈴鈴,嗡,兩個人正在交談的時候,陸相宜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什麼,好的,我知道了。」掛了電話之後,陸相宜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許多。
「怎麼了?」
「西崑侖的那一處密境之中發現了一件寶物,了不得的寶物。」
「什麼寶物?」
「一具屍體,巨人的屍體的,身穿著甲胃。」
「巨人的屍體?」李新竹聽後一愣,「這算是什麼寶物?」
「寶物,無價之寶!抱歉,我得走了。」陸相宜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
「慢走。」
陸相宜擺擺手,出了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有什麼意義呢?」李新竹笑著道,說完話將杯子裡的茶水一飲而盡。
玉霄山上,山洞之後,一團灰黑色的光芒不斷的纏繞著,翻騰著。
王安操縱著自己的真氣,不斷的圍繞著自己的身體旋轉,一層,一層,又一層,全方位,無死角的不斷的疊加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修煉有成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想來定然是十分的了得。
在他的真氣不斷的堆積,一層層的壓縮的狀態下,他甚至隱隱的感覺四周的空間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這是怎麼回事,能量在一定的範圍之內過度的濃郁的緣故的?」
數千里之外的西崑侖,一處秘密基地里,一眾人圍在一起,看著屋子裡,躺在床上的巨大屍身。
這就是他們在西崑侖的密境之中最大發現,一個身高超過了三米的巨人。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發現這樣的屍體了?
「我們已經對這個人的身體組織進行了一定程度解剖研究,他的身體極其強健,骨骼的硬度勝過超強合金,肌肉的密度超過老虎的數倍,是普通人的十五倍以上
」
「如此說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已經不是人了?」
「不是現代人,不是我們理解的人,但是他的身體構造是和人一樣的。另外他身體外面所穿著的甲胃的構成之中有我們為止的金屬成分,硬度很高。」
「他的身體還有活性嗎?」
「有。」
「可以提取他的組織進行培養研究嗎?」
「我們正在這麼做。」
一個人盯著玻璃後那高大的身體。
「這是天生的戰士啊!」
西南軍事基地之中,一個人急匆匆的衝進了的指揮室之中。
「司令的,蜀山那邊來人了,帶回來了重要消息,他們找到了蜀山,但是人都被蜀山的修士扣押了。」
「扣押了,還活著嗎?」
「還活著,蜀山那邊的人已經到了前哨基地,正在和那邊的人進行接觸。」
「嗯,知道了。」
基地的司令很快就撥通了電話,將這邊發生的事情向上面進行了匯報。
他們在探索那一方世界的時候就曾經考慮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該如何和那邊的人進行交流和溝通,他們也曾經有過預桉。
根據王安提供的消息,對於蜀山這樣的正道門派,他們是希望和他們建立友好的合作關係的。對於赤魔所創建的勢力,他們是毫不猶豫的進行打壓。
現在蜀山的人開始接觸他們了,這是好事。
「按照計劃進行。」
「明白。」
很快,命令傳到了另外的那一方世界之中。
蜀山的前哨基地之中,兩位蜀山弟子正在和部隊的指揮官進行交流。
看著這些從異世界進入這裡的人,他們的裝備讓這兩個人感到十分的稀奇,當他們見識到了槍械和火炮的威力之後眼中的驚訝神色是遮掩不住的。
「好厲害的煉器術。」
兩邊的人進行了初步的,友好的交流,算是對彼此的有了一定的了解,也各自表明了立場。
這兩位蜀山弟子很快就離開了前哨陣地。
「師兄,他們這些人真的是來自另外的一方世界嗎,會不會是赤魔老兒的手段?」
「赤魔老兒應該沒那麼大的本事,我們在赤魔手下的臥底也穿回來了消息,他們最近的確是在和這些人戰鬥,互有勝負。」
「他們的煉器之法的確是了得。他們所說的那方世界是個什麼樣子?」
「我們現在先回師門,將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師父他們,至於該如何處理,自然是由山上的長輩們來做決定,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們說的是真的,那樣一來,我們對付赤魔便有多了一份把握。」
前哨基地,
「蜀山弟子,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傳說之中的御劍術。」
「怎麼,想學?」
「說心裡話當然想學,你不想嗎?」
「想。」前哨基地的指揮官點點頭。
「會有機會的,不過前提是能夠在這裡活下去。」他說著話回頭望了一眼空間通道的方向。
「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按照基地的規定,在這裡駐守超過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申請回到原本的世界去。可是他已經在這裡呆了五個月,而且那邊已經明確下達了命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將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呆多久他也不清楚,或許是半年,或許是一年,或許是更久。
他想念他的女兒,掛你那自己的父母。可是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滴滴滴,基地里的警報聲突然響起。
「有入侵者!」
「團長,赤甲軍又攻過來了。」
「這幫傢伙,就不怕死嗎?!」
戰鬥再次打響。
原本的世界,京城,天空陰沉的厲害。
某處庭院之中,在暖氣的作用下,屋子裡的溫度超過了二十六度,可是還有人穿著羽絨服,將自己包裹起來,他似乎很怕冷。
「先生,西南基地那邊傳來了消息,蜀山的人已經和前哨基地進行初步的溝通。」
「溝通,他們願意提供丹藥和靈草嗎?」躺在椅子上的男子有氣無力道。
「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意向。」
「那算是什麼溝通,嘴皮子上的交流,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要搞清楚他們要什麼,我們能給他們什麼,我要的是什麼。」
「明白。」
「有些人啊,辦事的效率太低了!」
玉霄山上,山頂之上,寒風呼嘯。
王安站在一棵樹下盯著那棵樹,這是一棵野桃樹,個頭並不高,兩米多的樣子,在這樣的冬日裡,這棵樹上居然還有兩片綠葉掛在枝頭上,尚未掉落,看著甚是怪異。
「嗯,這棵樹有點意思。」
王安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在上次閉關的時候給這棵樹加了的養分。
所謂的養分不是排泄物,而是一點真氣,因為他曾經將這棵桃樹上的野桃子帶回去給兩位老人吃,老人吃過說好吃的很。別看著桃子不大,但是又脆又甜,很是難得。
在上一次閉關的時候,他心血來潮,心想著如果自己用自身的真氣灌輸給這可樹一點會發生什麼呢?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也就試了試了。
他將自己的真氣轉化為木屬性的能量,然後滲入到了地下,飄散到了空中,從四面八方包裹住了這棵樹。
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發現這棵樹無法主動的吸收自己的真氣,隨後他有將自身的真氣融入到了一部分水中,澆灌在這棵桃樹下面,經過幾次試驗,方才讓這棵桃樹吸收了那麼一點的能量。
隨後便有了現在眼前的這一幕,這可桃樹在這樣的寒冷的天氣里,還有兩片綠葉未曾掉落。
要知道在深秋的時候,這一棵桃樹上的葉子是落葉最晚的樹木。
「這要是培養下去,會不會變成傳說之中的蟠桃啊?」想到這裡王安還就來了興趣,決定以後抽空就過來,好好培養這棵桃樹。
這一天,山村外的公路上來了一輛車,在山村外面停了下來。汽車上,一個男子望著眼前的這個山村。
「其實你可以不用親自來的。」
「不親自來怎麼能表現出我的誠意。」
「可是這很危險。」
「根據我們對他的性格測寫,他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萬一呢?」
「沒有他的幫忙,我們很難進入那個地方,走吧。」
車輛駛入了山村之中,在王安居住的老宅的胡同口停了下來。
「又有人來了?」在東山之上修行的李新竹聽到了猴子的叫聲,看到了山下的車輛,身形晃動了幾下,人很快就到了山下。
當他到了胡同里的時候,車裡的人也來到了老宅的門口。
來的是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小麥色的皮膚,看到李新竹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來澹澹的微笑,他的旁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強壯,鐵塔一般,長臉,面無表情。
「您好,李新竹先生。」
「我不記得我們見過面?」
「我們的確是沒見過面,但是我卻知道您。」那個年輕人如實道。
「來這裡做什麼?」
「來拜訪王安先生。」
「不用拜訪了,他不在這裡。」
「哦,那請問他去了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李新竹搖了搖頭。
「謝謝,能請教李先生幾個問題嗎?」
「問吧。」李新竹道。
「在這裡?」
「不行嗎,難不成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問題?」李新竹反問道。
「那倒不是。」年輕男子笑著道。
「李先生相信這個世界上曾經有神佛存在嗎?」
「嗯,或許吧?」李新竹沉思了片刻之後道。
「我見到過。」那個年輕人道。
「見到過,活的?」
「死的。」年輕人道。
「死了就不叫神佛了,神佛不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嗎?」李新竹笑著道。
「不是,他們也會死,只不過是壽命更長,能做到常人所無法做到的事情而已。」年輕人道。
「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先生想成為神佛嗎,這個世界的神佛?」年輕人接著問道。
哈哈,李新竹聽後笑了,他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年紀輕輕的,心倒是挺高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想要請他解決嗎?」
「正是。」年輕人也不隱瞞。
「那你來的不是時候,回吧。」
「李先生或許也能幫到我們。」年輕人接著道。
「我?我臨時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李新竹擺擺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打擾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年輕人將兩提禮物放在了門口。
「心意到了就行,禮物拿走吧。」
「送給兩位老人的。」
年輕人沒有繼續糾纏,離開了山村。
「就這麼走了?」
「他應該是真的不在村子裡。」
「那他回去什麼地方,會不會在玉霄山?」
「不確定,先走吧。」年輕人神色如常,看不出來有絲毫懊惱的神情,來之前他就曾經料到可能不會如願以償的見到王安。
「你覺得那個李新竹如何?」
「很強。」開車的男子道。
「有多強?」
「比我們這些人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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