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間來這裡了,該不會想要通過裂縫進入另外一方世界吧?」基地的負責人心道。【Google搜索】
王安來到了那處裂縫的旁邊,看著裂縫。
那裂縫之中沒有光華閃耀,只是一道幽深不見底的裂痕,好似一張張開的大嘴,中心處微微可見一些螢光。
王安將自身的真氣釋放出來,融入進裂縫之中,一點點的向裡面滲透進去。
他之所以突然來到這裡是因為想到了四個字-「破碎虛空」。
本來不過是小說之中的字,後來王安在一些古籍之中也看到類似的記載,昨天在修行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四個字。
所謂的「破碎虛空」並不是將天打一個窟窿,很有可能是通過特殊的手段打通了空間通道,從一方世界進入到了另外一方世界之中,就相當於是飛升的一種手段。
想到這裡,他就想到了西南這邊的空間裂縫,就想過來看一看,於是他就來了。
通過他的感知,眼前的這道裂縫給他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這一處通道之中有大量的能量,這些能量是有一些細微的「粒子」組成,姑且這麼說,它們呈一種怪異的橢圓形,不斷的旋轉著,保持著這一處通道的通暢。
這種架構看來應該是相對穩定的,不會被破壞掉。
嗡,就在王安仔細的感受著這處通道的內部的時候,突然一股氣息從那一頭沖了過來,就好似一陣風,只是這股風中夾雜著能量沖了過來。
「嗯,有人來了。」王安盯著裂縫之中。
「你們說他在幹什麼呢?」
基地之中的指揮室里,幾個人通過監控觀察著王安。
「誰知道呢,這種人的心思豈是我們這些人所能輕易猜測的,不過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合適嗎,我聽說他可是有著強烈的感知能力,能夠感知到別人暗中窺探他。」
「我們不是在窺探他,我們是在監視那道裂縫,萬一再有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他又不幫忙處理,我們的麻煩豈不大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萬一他不高興呢?」
滴滴滴,就在這時候,警報響了起來。
「握草,你這是烏鴉嘴嗎?」
嗡,一道血光從那裂縫之中飛出來。基地里的自動火控雷達立即捕捉到了目標,準備發動攻擊。
那血光剛剛出現,王安一掌直接把那人扇飛了出去,那人摔在地上,滾了幾十個滾,撞在了混凝土的牆壁上,這才停下來。
「臥槽,這麼霸道嗎?」在指揮室里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
「先別急著攻擊,我覺著他一個人就搞定了。」基地的負責人見狀急忙下達了停止開火的命令。
那從裂縫之中處理的男子盯著王安。
這人一身血紅色的長跑,臉色蒼白如白紙,不見一絲絲的血色,身上偷著一股怪異的氣息。這個人一出現,王安就覺得他身上的氣場不太對勁,然後就毫不猶豫的一掌把他拍飛了出去。
「想不到這一方世界之中居然還有你這等人物!」這人說著話突然身形一閃,以及快的速度沖向王安,遠看就好似一道光。只是還未到半道便被王安一掌大飛出去,復又撞在了結實堅硬的混凝土上。
哇,張口鮮血噴了出來。
王安隔空一掌,真氣飛出去,沒入他的身體之中。
嘶,這個人一個寒戰,只覺得一股子陰寒無比的氣息刺入了自己的身體,身體之中的真氣瞬間就被凍住,整個人就好似掉進了冰窟窿里,瞬間就被凍僵了。
「好冷啊!」
處理完了這個人,王安身形一晃復又到了那道裂縫的邊上,繼續觀察感知這道裂縫。
「什麼情況?」
「那個人應該是被制住了,立即派人過去看看。」
「是!」
全副武裝,穿著防護服的戰士在慢慢的靠近之後,一番檢查,發現那那個人果然是失去了抵抗能力。成功的活捉了一個入侵者,不費一槍一炮,簡直不要太輕鬆。
「唉,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抱大腿啊?」
「哎,你說要是他能待在咱們基地里,那咱們得省多好事啊!」
「想得美。」
入侵者被王安頃刻間制服的事情很快就上報到了京城。
「嘖,這就是高端戰力啊!」
「咱們局裡得多長時間才能培養出來那樣的人啊?」
「這在努力培養,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西南深山之中,王安在那一處裂縫旁邊呆了一天一夜。他已經有所收穫了,有了一些想法。
所謂的破碎虛空不是隨意的「破」的,應該是需要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特定的條件。
就像是眼前這處通道,應該是在兩方世界相切合的地方,一個相對薄弱的點。要想打通這樣的通道需要十分敏銳的感知,同時需要強大的力量,缺一不可。
「這裡面有什麼,另外一方世界裡面是什麼樣子的?」
王安站在裂縫邊緣生出了一種想要去那一方世界看看的衝動,不過最終他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他在裂縫的旁邊呆了兩天的時間,然後離開。
「走了?」
「應該是走了。」
「他怎麼就走了呢,他在這裡我最起碼還能睡個安穩覺。」基地的負責人道。
王安離開之後基地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他回到了山村之後沒過多久陸相宜就來到了山村,他帶來了一些名單還有一幅地圖。
名單是平衡會被摧毀的產業、被抓的骨幹的名單,通過這一張名單就可以看到出來,這個所謂的平衡會在這些年發展的還不是一般的大。
「你們特事局的高層看到這張清單不吃驚嗎?」
這樣不穩定的力量居然在帝國之中生根發芽,開枝散葉,發展成一個龐然大物,這要是在帝國之中弄個什麼恐怖事件,那簡直不要太輕鬆。
「當然吃驚,吃驚到他們開了一整天的閉門會議,然後又展開了一次規模更大的清理行動。」陸相宜笑著道。
而他所帶的那副地圖則是另外一方世界的地圖。
「這是蜀漢的地圖,當然只是一部分,是將從那幾個被活捉的入侵者的口中的消息經過了匯總處理之後得到的地圖。距離裂縫最近的這個城池叫做玉山城,本來這裡的是有一位城主的,他掌控者玉山城附近方圓數百里的地域,可是現在已經被一個魔頭占領了。」
王安看著眼前的這幅圖地圖。
「這是蜀山?」他指著當中一座很明顯的高山。
「對,蜀山,據說是這方世界的中心,上通天界。」
「天界?!」王安聽後微微一怔。
「只是傳說,具體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甚至根本沒有去過蜀山。」陸相宜道。
「越來越有趣了。」
王安將那張照片找出遞給了陸相宜。
「看看,這是什麼?」
「這是,佛門金剛?」陸相宜臉上露出驚駭的表情。
「還是陌生人遞過來的照片?」
王安點點頭。
「這是想勾起來先生對那個世界的興趣啊!」
「早晚會去看看的,只是不是現在。」王安道。
這不知不覺間,天氣就變得暖和了。
這一天,村子裡來了一個和尚,來村子裡化緣,身上的僧服都打著補丁,可以說是破衣爛衫的,似乎走了很遠的路,風塵僕僕,但是一雙眼睛很亮。
村裡的人很是熱情,給了他一些食物和飲用水。
「多謝施主。」和尚一一還禮。正巧遇到了從外面提著半頭牛回來的李新竹。
「額彌陀福。」那和尚看到李新竹之後雙掌合十,口誦佛號。
「和尚從哪裡來啊?」李新竹笑著問道。
「貧僧從西邊來。」
「噢,吃牛嗎?」他又指了指手中的牛肉。
「好。」沒想到那和尚居然點點頭。
「嘿,你這和尚居然不客氣,我只是客套一下。」李新竹笑著道。
「得嘞,你就在這等著吧,等牛肉燉熟了給你送過來一碗。」
「施主且慢,我看施主有金剛之相,與我佛門有緣。」那和尚道。
「呵,是嗎,那可不行,我這人好吃肉,還好打人,四大不空,六根不淨,進不了你們佛門。」李新竹笑著道。
「我佛普動眾生,亦降妖除魔。」
「我不跟你掰扯了,你要是真想吃就在這等著,煮熟了給你送來一份。」說完話李新竹提著牛就走了,沒想到那和尚居然跟著他去了王安的老宅的外面,就靜靜的等在巷口的大樹下。
李新竹回到家裡處理牛肉,到了中午,王安也從山上下來,他一老早就看到了那個和尚。
「巷子口站著一個和尚。」
「是嗎,居然跟過來,他是等著吃牛肉的。」李新竹笑著道。
「我在村子口見到他,順嘴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和尚居然還真就跟著過來了,還說我有什麼金剛之象和他們佛門有緣,這不扯澹嗎,我是金剛你是什麼,佛祖嗎?」
等牛肉煮熟了,李新竹還真就端著一小盆子牛肉出去了。
「我倒要看看這和尚吃不吃。」
「多謝施主。」沒想到那和尚還真就接過了李新竹遞過來牛肉,倒在了自己的缽盂裡面,然後一口口的吃起來。
「嘿,你這和尚倒是有點意思。」李新竹見狀直接笑了。
「一點牛肉而已,這點都看不破如何修佛。」那和尚如實道。
「那你慢慢吃,如果不夠那邊還有,我們燉了一大鍋呢!」
「有勞施主。」和尚道。
李新竹回到了屋子裡。
「沒想到那和尚居然真就吃了牛肉了。」進了屋子之後,李新竹道。
「那和尚也不是一般人。」王安喝了一口湯,隔著這麼遠,王安都能感覺到那和尚的氣場遠強過一般人,就比李新竹差一點,是有真本事的人。
「是嗎,也是同道中人?」
「應該是佛門修士。」王安點點頭。
大樹下,那和尚吃的很慢,很認真,最終他將一缽盂的牛肉都吃掉了,連湯都不剩。他站在樹下想了想,然後抬步走向老宅之中,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那和尚來了。」王安在屋裡道。
李新竹來到了院子裡。
「和尚有事?」
「多謝施主。」那和尚雙掌合十道。
「和尚客氣了,好吃嗎?」
「果腹之物,能解一時之饑渴。」和尚道。
「和尚想說什麼?」
「施主和我佛門有緣,可願意入我佛門。」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不願意。」
「阿彌陀佛。」和尚合掌。王安站在門口盯著那和尚,和尚似乎感受到了王安的目光朝著屋子裡看了一眼。
王安衝著那和尚笑了笑,和尚雙掌合十,笑了笑,突然他的笑容在臉上凝固住了,眼中露出驚訝的神情。
他忽然一大步來到了屋子門口,打開了房門,沒有進門,只是盯著王安看。
「和尚有事?」王安望著和尚。
「阿彌陀佛,施主」
王安抬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下一刻他便說不出話來,他的喉嚨出的經脈和筋肉都被封住了。
「咱們出去聊吧。」
滿臉驚駭表情,好似見到佛祖站在自己面前的和尚點點頭,跟著王安出了院子,李新竹跟在後面。
「現在可以說了。」三個人來到巷子裡,王安鬆開了手。
「施主有佛門羅漢之相。」那和尚道。
「什麼羅漢、金剛,佛門緣分這些東西我不在乎,也不想聽,和尚趕緊離開這裡,也不要再來了。」王安平靜道。
那和尚還想要說話,卻被王安一個眼神瞪得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雙手合適行禮之後悻悻離去。
「這和尚有點眼光。」李新竹看著那和尚離開的背影笑著道。
「和尚很擅長忽悠人的。」王安平靜道。
「嗯,你被說,他說我有佛門金剛之象的時候我這內心深處還真有點高興。」
數千里之外,西北之地,萬里疆域,寺廟不知有多少座。一處寺廟之中,一個枯瘦如柴的老僧,蹲坐誦經,口中念誦著經文。
啊,寺廟很出突然傳出來一聲悽厲的低吼聲。
呼啦一聲,帷幕被狂風沖開,少傾之後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師叔,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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