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兩個月前,那邊曾經試驗過一次,關掉了維持通道的設備,但是那處通道依舊穩定的存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後來通過分析判斷,應該是這一處通道達到了某種穩定的狀態,如果不出意外的可以長久的維持下去。
再者說,貪婪之門一旦打開怎麼會關上呢?」
「也就是說,我們看到一扇留了一道縫的門,把它打開之後發現關不上了?」
「可以這麼理解。」傅西城點點頭。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任雙甲笑了。
叮鈴鈴,這時候傅西城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什麼?好,我知道了。」說了兩句,傅西城就掛斷了電話。
「有一個人已經抓到了。」
「活的?」
「活的。」
「那就要想辦法從他口裡問出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
經過三天三夜連續審訊,特事局的人終於從這個人的口中得到一些想要的消息。
他們這一次一共來了八個人,除去被殺死的四個,還有四個人衝出了包圍圈,跑向了不同的地方,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了解這個世界,儘可能的搜索這方世界消息並且帶回去。
這個人還繪製了一幅地圖,將所過之處的山川地貌都繪製了下來,準備帶回去。他們之後肯定還會繼續有人來。
另外這個人還透露出來一個重要的信息,他們那方世界出了問題。魔道猖獗,正道勢微,人心惶惶。
問出來的這些消息很快就被上報。
「果然,他們幾個人來這裡很可能是為了打前站,後面很可能有更多的人過來。幾個人就鬧出來這麼大的亂子,要是過來更多的人還不知道要惹出來多大的麻煩!」
「那裡的防禦工事要加強,畢竟那裡是抵抗里世界入侵的前線。」
「對,得加強,我們要力爭將所有的入侵者擋在那裡,同時還要在外圍建設第二道防線。」
「這是一個大工程了,需要大量的投入,也需要時間,我們得向上面匯報。」
很快的,西南深山之中,那道裂縫附近的基地便迎來了一波強化建設。他們也沒有放鬆對剩餘三個人搜捕工作,可這三個人就好似人間消失了似的,全無影蹤。
這不知不覺就到了冬天,入冬之後的第一場雪比往年來的要早很多。
東山之上,這些日子裡李新竹已經服用了一顆益氣丹,身體裡真氣暴增,這讓他欣喜異常。
距離山村十數里之外的一個土坡上,一個穿著羽絨服,不修邊幅的中年男子看著四周,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張紙來,在上面寫寫畫畫,少傾之後,他便繼續前行。
雪花下的並不大,稀稀落落的。
到了中午,正準備下山吃午飯的王安停住腳步,抬頭望著斜對面的一座山峰。
「怎麼了?」李新竹看他望著那座山也好奇的朝著那座山看了一眼。
「那座山上有個人。」王安抬手指了指。
「一個人而已,興許就是上山欣賞雪景呢,沒什麼問題吧?」
「不是普通人,是個修士。」王安道。
「不是吧,這麼遠你都能看的出來?!」李新竹聽後驚訝道。
「他在山上的移動速度很快,你們先下山,我去看看。」
說完話,王安就消失不見了,身形忽閃了幾下,很快就來到了斜對面的山峰之中。
剛才還站在山頂上的那個人已經繞到了另外的一座山峰之上,就在他準備再換個地方的時候,突然一下子愣住,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
「你,你是什麼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王安看著眼前這個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中年男子,他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氣場很強,比李新竹要強。
「閒來無事,來這山野之中轉轉。」那人笑著道。
「你在附近居住?」
「對。」那人點點頭。
「你在說謊。」王安道,他在東山之上呆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未見到有人在冬天的時候在斜對面的山上轉悠。
那人笑了笑,突然出手,只是還沒有碰到王安,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棵樹上。
「你也是修行之人?」那人一愣,接著一招手,身後的背囊一下子裂開,一柄劍飛出來,落在了他的手中,閃耀著寒光。
他手持寶劍,手一揮,一道劍光從那寶劍之上飛射而來,還未等靠近王安身體三尺之內,就被金鐘罩的防禦彈開,落在一旁的一顆大樹之上,咔嚓一聲響,那棵大樹被斜著批成了兩半。
那人見狀心中大驚,急忙連續揮劍,卻都被王安的金鐘罩擋住。
「就這點本事了嗎?」
王安的話讓他又氣又惱。
他猛的從身上掏出一物,朝著王安甩來,在這一瞬間,王安有一種輕微的心悸感覺。
王安看到了一道銀光衝著自己飛來,速度極快,他卻看的清楚,是一把小劍,看著很小巧的劍。
他抬手畫圓,半空之中出現了一個陰陽太極,那飛劍落入其中就好似了進了泥潭之中,速度立時就降了下來,接著隨著太極不斷的旋轉。
「這?!」那人見狀直接愣住了。
「御劍之法,你是蜀山的人?」
「你知道蜀山?」那人不禁問道。
「還真是。」
王安猛地抬手一揮,那小劍沒入不遠處的山石之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個小孔。
瞬間來到那人身前兩米,抬手一按,真氣飛出,沒入那人的身體之中,頓時將他體內的氣息全部封住。
「不用這麼緊張。」王安平靜道。「跟我說說你們那個世界,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你,你是仙人?!」那人驚駭道。
「仙人,什麼是仙人?你們那邊有仙人?」王安反問道。
「有。」那人點點頭。
「噢,說來聽聽。」王安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然後指了指一旁的山石示意他坐下說。
「在蜀山有人能飛天遁地,壽數百載而容顏不老,此乃仙人。」
「飛天遁地?」王安看了看天空,其實現在他也能做到。至於壽數百載而容顏不老,這個不好說。
「你們那方世界的人是如何修行的?」
「吐納鍊氣。」這人回答的很簡單,顯然是不想說。
「你們那方世界有多大呢?」
「東西南北各有萬里不止。」
「萬里?」王安估算了一下大概的面積,當然不排除這個人純粹是在胡說八道。
「可有日月星辰,四時之變化?」
「有。」
「那江河湖海呢?」
「有。」
「蜀山如何?」
「高萬丈,猶如天柱,在其上可摘星辰。」
「萬丈?哈哈。」王安笑了。
「你若不信,去了便知。」
「我會去的。」王安笑著道。
天上的雪還在下著,山中靜悄悄的,他們兩個人在這雪中一問一答。問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之後,王安便給陸相宜去了一個電話。
「里世界的入侵者?先生稍等,我會儘快趕過去!」
陸相宜是在臨近傍晚的時候趕過來的,當他趕到這裡的時候,王安他們正在吃完飯。
「先生,抱歉,來的有些遲了。」
「不遲,吃過了嗎,一起吃點。」
「來,小陸陪我喝兩杯。」王安的姥爺笑著道。
「哎,好。」
陸相宜陪著老人喝了兩杯酒,吃了些熱乎的飯菜後這才辦正事。王安帶著他見到了被丟在山裡,已經凍僵的入侵者。
「先生人,人我帶走了,不管問出來什麼消息,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先生。」
「好。」
過了一夜,陸相宜帶著人離開了。兩天之後,陸相宜將一些審訊的結果告訴了王安。
這個入侵者果然在最開始王安問話的時候說了一些謊,他們來這裡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們那一方世界出了問題,那邊似乎出了一個很厲害的魔頭,那方世界無人能與之抗衡。
他們歸屬於玉山城主,那道裂縫就在玉山城主所掌控的勢力範圍之後,他們抓住了第二批前去的隊伍之後,知道了裂縫的事情,也就有了想到這邊來的打算。
京城特事局,
「友好的交流?」傅西城看著任雙甲提供的這份報告。
「是,先表明我們態度,雖然彼此之間有過有些不愉快,但是終究是小範圍的,就像兩個不同的國家之間不能因為一點摩擦就直接中斷交流。」
「你的想法是很好的,問題是這個想法如何去落實?」
「我們先表達一部分誠意,放一個人回去。」
「放一個人回去,那可是縱虎歸山,你想過沒有,如果那邊的人不同意呢?」
「那就只能動用武力手段了,若是他們同意呢?畢竟他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叮鈴鈴,就在他們交流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我,嗯,好,知道了。」
「西南那邊的軍事基地又有入侵者,這一次與前兩次不同,他們是來求救的,還帶著兩個孩子。」傅西城道。
西南深山之中,秘密軍事基地里。
兩個孩子正在大口大口的吃飯,看樣子他們是餓壞了。另外兩個人則是帶著手銬,待在一旁。
一份報告遞到了基地負責人的手中,上面是這一次入侵者的問話。
這一次問話對方十分的配合,他們是來這裡避難來了,他們來自里世界一個叫做玉山城的地方,現在的玉山城已經被一個魔頭帶著屬下攻占了,他們為了活命才逃到了這裡。
他們被隔離之後做了一次全身的檢查,並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查出什麼致命的微生物。
上面的對這件事情十分的重視,專門組建了一個小組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如果他們所說是真的,那麼他們就要防備那個魔頭通過空間裂縫入侵這個世界。
至於那個魔頭是什麼樣子帶著孩子過來的這兩個人都不曾看到,只是看到一片血色的雲彩籠罩著整個玉山城,只是看一眼那血雲就會讓人心驚膽戰。
就在這個調查組到達基地之後的第三天,警報聲響起,有入侵者出現,他們沒有聽從基地的勸誡,想要四處亂竄,結果就是被打成了篩子,炸成了碎片。
五天之後,第二波入侵者再次出現,這一次人數更多,他們在入侵的同時還釋放出了有些毒藥,好在基地方面早就有所準備,將所有入侵者都擋在這裡,還成功的活捉了一個。
審訊的結果很不樂觀,他們就是那個魔頭派過來打前站的。
入冬之後的第三場雪,徐琦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山村里。
他帶來了一個消息,關於「平衡會」的消息,這些日子裡他一直在暗中調查這個神秘的教會性質的組織,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也算是有了一定的進展,知道了這個教會的大體組成。
核心成員有七個人。會長、兩個副會長、四個長老。
他已經初步確認了一個長老的身份,這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是政事院的一位資深參政,背景深厚,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很難動他。
「他叫什麼名字。」王安聽後平靜道。
「先生,您該不會是」
「是不是,用吐真劑試一試就知道了。」
「嗯,話雖如此,他的身份太特殊了。」
「事情我來做,你只說名字就好。」
「嗯,好。」徐琦沉思了片刻之後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當天,王安就來到了京城。老家在下雪,京城也在下雪。
京城很大,道路很寬廣,但是有些地方,車輛禁止通行,需要特殊的證件,這樣的地方還不少。
一處看上去有些年歲的老宅子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站在屋子裡賞雪,身體挺拔,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
忽然,嘎吱一聲,門開了,一陣涼風湧來進來,老人聽到聲音之後下意識的朝著門口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眼睛瞪得老大。
「你是,什麼人?!」
「老頭子戲演得不錯。」王安笑著,剛才進屋的瞬間,通過老人眼神的變化,他就看得出來,老人應該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
「沒關係,一針吐真劑下去什麼都會說的,這是最新版本的。」
「你,你要做什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知道,所以來找你。」
王安一陣下去,老人立時老實了。老人的書房之中,王安問,老人講,還有錄像,只是單純的錄老人,沒有王安的鏡頭出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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