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屋子裡的大人和小孩突然笑了起來。【,無錯章節閱讀】
「你們為何發笑?」外面拿著棍棒的男子問道。
「這是電影,是騙人的,現實里哪有這樣的人!」屋子裡的男子笑著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這電影當真的。
「騙人?」站在屋外的男子聽後也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咳咳咳,他突然咳嗽起來,咳嗽的很厲害,一咳嗽起來就停不下的那種。
「你生病了?」屋子裡的人幾乎是下意識問道。
「對,生病了,咳咳咳。」
「生病就應該去醫院,得吃藥。」正在看電視的小孩子道。
「藥?得吃藥,只是我吃的藥很特別。」
「什麼藥啊?」天真的孩子好奇的問道。
「骨頭,活人的骨頭!」
啊,慘叫聲響起。很快慘叫聲就消失不見了,咳嗽聲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嗯,味道還是差了一些!」那個白衣男子抹了抹嘴,扭頭看了一眼電視,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一天之後,守衛局人接到報案之後來到了現場,看到了兩具屍體,鮮血滿地。
「他們身上的骨頭沒有了。」法醫在現場初步進行了屍檢之後道。
「骨頭沒了?」
「對。」
很快,他們便又接到了報案,同樣的死者,骨頭都沒有了。
這件事情和快就引起了特事局的注意,他們派遣了人員前來調查,他們在一戶人家隱藏的監控設備之中找到了嫌疑人。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根白色的棍棒,只見他伸手觸碰到一個人的身體之後,在那個人的身上劃了幾下,那個人的身體很快就開始裂解,鮮血噴涌而出,接著他身體裡的骨頭就從身體裡鑽了出來,血淋淋的,落在那個人的手上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就變成了碎末。
「妖法,邪術?!」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西南特事局的分部將這件事情匯報給了總部。
某處秘密基地之中,一個人拿著一段錄像給被關押的牟遠志看,當中是一個身穿白衣,拿著白色棍棒的男子。
「你說的那個魔頭是不是他?」
「對,就是他!」牟遠志看了一眼之後點頭道。
「他用的這是什麼功法?」
「我不知道。」牟遠志搖了搖頭。
確定了嫌疑人之後,特事局立即組織人員準備對那個人展開了抓捕行動。
讓他們有些頭疼的是現在那個人已經進入了西南有數的大城市,蜀郡,就憑這個人的本事,要是在這座城市鬧騰起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此時此刻,一個人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看著眼前這座城市,眼中滿是驚奇。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這座城市超乎了他的認知和想像。
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街道上來往穿梭的汽車,隨處可見的電子GG,大屏幕電視,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的新奇,他從未見過。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想不到此方世界會是這個樣子!」
就在他發感慨的是時候,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他。實在是他的打扮太特別了,想不注意到他都很難。
「發現目標,重複,發現目標。」
「小心,對方疑似擁有術法的能力。」
如果在這裡動手肯定是會傷及無辜的。
「把他引到人員稀少的地方。」
為了對付這個人,特事局制定了幾套方案,儘量的避免在鬧市區動手,減少人員傷亡,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嗯,有人跟蹤?」那個身穿白衣,拿著棍棒的男子扭頭望了一眼角落。
「不好,被發現了。」
「正好藉機把他引出去。」
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見了。
「好快的速度,馬上找他在什麼地方。」
「找到了!」
「小潘。」
「該死。」
「你為什麼跟蹤我?」白衣男子突然出現在一個年輕人的面前。
「糟了!」年輕人心道。
噗,一聲悶響,一發子彈從遠處飛來,一下子打在了那個人的胸口。
「跑!」小潘的耳麥中傳出一聲喊叫,聽到提醒之後他整個人轉身就跑,頭也不敢回,用盡全身的力氣逃跑。
那人退了半步,噹啷一聲脆響,一顆彈頭落在地上,他低頭看了看,抬手一抓,那彈頭飛起來,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中,那人盯著手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這是,法器,不對,沒有法力的波動。」
接著又是一法子彈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次,他身體只是晃了晃。噹啷,又是一顆子彈落在地上。
「狙擊槍對目標人物無效,重複,狙擊槍對目標人物無效!」在遠處的狙擊手看著身中兩槍卻是毫髮無損的男子。
子彈沒有用他們並不是特別的在意,畢竟他們還有炮彈、飛彈,只是那些武器無法在這個城市使用罷了。
「得把他引出去。」
短暫的交鋒之後他們越發堅定了這個想法。
「在那裡。」那個人發現子彈射來的方向,接著身形就消失在了原處。
「他消失了。」
「狙擊手立即撤退。」
狙擊手接到消息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從狙擊的位置撤退。
沒過一分鐘,那個人便來到了一棟樓下,抬頭望了望二十多米高的高樓,起身凌空而起,雙腳踩在高樓的外牆上,如履平地,就以和地面平行的詭異姿勢迅速的上了樓。
「快看,那人!」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應該是拍戲的吧?」
很快,那人就到了樓頂,剛才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跑了嗎?」他回頭看著樓下,然後轉身從二十多米高的樓頂一躍而下。
「握草,什麼情況?!」
「有人跳樓了!」
「趕緊報警。」
這棟大樓的先看到剛才那一幕的人還為未曾散去,一個個的駐足圍觀,剛好又看到一個人從天而降。結果沒有頭破血流,沒有鮮血飛濺,那個人平安落地。
「這,這,這都沒事,真是拍戲呢?」
「拍什麼戲能從二十層樓跳下來?」
「你看這人的打扮就是在拍戲呢,哎,怎麼沒看到攝像呢?」
從高樓上落下的人環視四周,
「這些人好生聒噪!」
他抬手一揮,一陣風起,接著鮮血飛濺,好幾個人頭顱咕嚕一下子從脖頸上掉落下來,鮮血從脖腔之中沖了出來,好似剛剛有無形的刀鋒斬過。
「殺人了!」
短暫的驚訝之後,一人尖叫打破了平靜。嗡的一下子,所有圍觀的人都散開了,遠處還有人望向這邊。
「目標人物當街殺人了,重複,目標人物當街殺人。」
「該死的!」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別往那邊走了,那裡出了一個當街殺人的瘋子。已經殺了三個人了。」
「提說了嗎,那邊出了一個當街殺人的狂徒,已經殺了十個人。」
「握草,那邊有個瘋子,拿著一把兩米多長的大刀,在大街上見人就砍。」
「不是三十米嗎?」
「扯淡,哪有那麼長的刀,我說的是真事!」
「你離我遠點,唾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
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里,很快很多人都知道城裡出了一個當街殺人的瘋子,還一下子砍下了好幾個人的頭,血飛到半空之中好幾米高,至於到底有幾個人,說法不一樣,有說一個的,有說三個,還有說十個。
守衛局很緊張,特事局也很緊張。
「特麼的,子彈對他沒用,這要是在城外,一頓炮火覆蓋,就是天上的神仙也給他炸個粉身碎骨,偏偏是在城裡。」
「把他引出去,怎麼越引越往市中心走?」
「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我們倒是想把他引出來,他也得配合才行啊!」
他們想的挺好的,但是那身穿白衣的男子卻是想著見見這座城市的不同,看看這世界,於是就偏偏朝著人員密集的地方去,這人員密集的地方他們自然是不好的動手。
好在特事局的行動隊已經到了。
即使是在鬧市之中,他們也開始對這個人展開了行動。他們受過了專門的訓練,配備的也是特殊的裝備。
此時目標人物正在適中心一處商場之中。
他們進入了商場,然後開始疏散其中的顧客,同時尋找目標人物的總結,他們藉助商場之中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很快就找到了目標人物。
這個人居然在這個商場之中轉悠,東瞅瞅,細看看,絲毫不見一點的緊張。
「不用躲了,出來吧。」他對著一根柱子後面喊了一聲。
一個人突然從那根柱子後面沖了出來,手裡持著一柄特殊的槍械,噗噗噗,幾聲悶響,火光飛射,子彈飛出,落在那個人的身上。
這一次子彈沒有落下來,沒入了那個人的身體之中,卻也只是看看刺透了皮膚,沒入了筋肉。
「嗯?!」那個人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傷。
身體一動,瞬間來到了那個人身旁,子啦一聲,特事局特別行動人員身上電弧閃耀,好似一朵盛開的大花。
那個人退了半步,特事局的特戰隊員悶哼了一聲,身上穿著的防護服已經破成了兩半,鮮血從身上流出來。
「他是怎麼破開的防護服的?」
那個戰士心中大驚,若是沒有防護服的保護,此刻他已經被開腸破肚了。
噗噗噗,又有子彈不斷飛來,他的同伴已經趕過來。
那個人身形晃動,不斷的在這商場之中輾轉騰挪,猶如鬼魅一般。
啊,一聲聲的慘叫,不斷的有人倒在地上。
沒過多久,這一層的商場就沒了動靜,前去執行任務的特別行動隊全軍覆沒。
後來趕到的人發現了他們殘缺不全的屍體,身體之中的骨骼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了散落在地上的皮肉和臟腑,現場慘不忍睹。
當天,京城派來的人就到了,然後在這座城市針對那個人斬開了圍捕,第一次交手他們就折損了兩個人。
「在這裡我們施展不開,顧慮太多,得把他引到外面去。。」
他們因為擔心傷到無辜的百姓,不敢動用全部的手段。
「嗯,這一次來的似乎比上一次的更加優秀。」那人在破開一個人的身體之後道。
白衣人開啟了狩獵模式,那一支小隊的人且戰且退,總算是把他引到了城外的一處山嶺之中。
頓時早就等候多時的無人機發動了攻擊,同時小口徑的多管榴彈炮,震盪單、毒氣彈,通通都用上了。
這一番下來,先前那個從容不迫的男子已經是身受重傷,而且腦瓜子嗡嗡的,一半是因為被炸的,一半是因為想不通。
「這是什麼法器,如此的厲害!?」
「這都不死,銅皮鐵骨嗎?」
城外炮火連天,這麼大的動靜,城裡的人自然是察覺到了。
「什麼聲音?」
「打雷嗎?」
「什麼打雷,扯淡,是放炮吧?」
「放炮,是不是在搞演習?」
「別開燈,沒聽說今天城裡出了一個瘋子嗎,到處殺人嗎?」
「那個瘋子不是已經被抓住了?」
「什麼抓住了,聽說特事局和守衛局都死人了。」
炮火聲一直到了後半夜方才慢慢的停下來。
「呼,總算了是解決掉了!」看著癱倒地上的男子,執行任務的戰士這才鬆了口一口氣。
在給這個人注射了大量的特製麻藥之後,將他抓到了秘密基地的之中。
對這個人,科研人員沒有絲毫的客氣,立即對他的身體進行了全方位的「研究」。
皮膚、血液、肌肉、骨骼全部取樣分析。
「他的身體各個器官組織都已經遠遠超過了常人,特別是他的骨骼,強度甚至超過了絕大部分的金屬,而且他的骨骼構造和常人不同,另外我們在他的血液之中發現了數種未知的活性物質」
在對他的身體進行了取樣分析之後,接著就是各種審問,問他另外一方世界的事情,問他是如何修行的。
「你們也想修行?」那個人似乎不怕疼,也絲毫不在乎定在身體裡的特殊金屬釘子。
「這方世界已經沒了修行之法了嗎,有趣,有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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