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記住本站域名】」王安仔細的看了看,隨手將那鐵棒扔給了薛無涯。薛無涯接過鐵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
他是來挑戰王安的,因為他在基地之中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讓他繼續成長了,他已經是基地里最強的,他要找更強的。沒想到來到這裡之後直接被碾壓,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如果是強一點,他還有追趕的可能,可是強這麼多,一下子將他原本的自傲打的粉碎。
「您,您收徒弟嗎?」沉默了良久的薛無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啥玩意,你這是準備打不過就拜師嗎?」一旁的李新竹聽後樂了。
「我沒有收徒弟的打算。」王安笑著道。
「抱歉,打擾了。」
薛無涯失魂落魄的下了山,下山的路上碰到了徐琦。
「人找到了?」
「找到了,他太強了。」薛無涯苦笑著道。
徐琦聽後笑了笑,「是啊,很強,沒和他交過手的人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強。」
「我得回去了,繼續練,使勁練。」說這話的時候,薛無涯還是沒多少信心的。
就這樣他離開了山村,來的匆匆,去的匆匆。
山村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薛無涯孤零零的一個人回到了京城的秘密基地。見到他的回來,他的隊長鬆了口氣。
「回來了?」
「回來了。」薛無涯笑了笑,很勉強,「讓您擔心了。」
「能回來就好。」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頭,一個人怎麼可以強大到那種程度。」
「他有多強啊?」中年男子聽後問道。
「一招。」薛無涯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招?!」那隊長聽後一下子愣住了。
王安是什麼水平他不知道,但是薛無涯的修為有多高他是很清楚的,他們這個基地里最強的人。被寄予厚望的天縱奇才。
這樣的人居然被一招秒了?那王安得強到什麼程度?!
內心驚駭的隊長回過神來之後,盯著薛無涯,發現他身上那股子蓬勃之氣,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消失不見了。遠沒有離開時候那種自信滿滿,眼神也沒那麼亮了。
一個人輸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信心被摧毀。一個人失去了信心就沒了進取心,他的修為肯定也就此打住,止步不前了。
做為像是薛無涯這樣一個天才,作為隊長自然不希望他自此就沒了自信,就此消沉下去。
「無涯,輸了沒關係。咱們努力,以後贏回來就是了。」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贏不了。」薛無涯搖了搖頭。
「怎麼贏不了?」
「差的太多遠了,他就比我大一歲而已,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至於練成那樣啊?!」
「這可不是你性格啊!」
「我想拜他為師,但是他拒絕了。」
「呃,這」那隊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想法挺好的,打不過就拜師,跟著學習。
「這事上面已經知道了,瞞不住,我得跟上面匯報,要不要」
「不用在乎我的面子,您就如實說就行了。」薛無涯知道自己隊長話里的意思。
「行。」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頭,你不用擔心我,我先去訓練中心而來。」
看著薛無涯的背影,這位隊長嘆了口氣。
相關的報告第二天就遞了上去。
京城,臨近長安宮的一處院落里,一個光頭老者看著手中的報告。
「一招,這麼強嗎?」老人不由的深吸了口氣。
「看看。」他將手中的信遞給了一旁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方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
「怎麼看?」
「帝國之幸。」中年男子說了這樣四個字。
「噢,你覺得我們應該慶幸?」
「對,如果他是在敵對的國家,敵對的勢力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我們應該慶幸,他是帝國的公民,對帝國還有一定的歸屬感。」中年男子道。
「你覺得這樣的人我們該如何處理和他的關係呢?」
「不要打擾那他,力所能及的提供方便。」
「就這樣?」
「對,就這樣。」
「你說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培養這樣一個人呢,讓他完全的效忠於帝國?」
「我們無法判斷他是如何修煉到現在這樣的境界的,他本身很可能就是一個奇蹟,難以重複的奇蹟。不過聽說他正在指導李新竹修行,我們或許可以從中借鑑一些經驗。」
「你覺得李新竹會將他修煉的方法告訴我們嗎?」
「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想辦法試一試。」
山中,在經過了一番修行之後。王安開始再次為李新竹使用真氣疏通經絡,幫他易筋洗髓,提升資質。
經過這幾年的修行,他對真氣的掌控更加的得心應手。
在易筋洗髓的過程中,李新竹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遊走,前胸、後背、五臟六腑、四肢、甚至是頭顱,時快時慢,時而如江河,時而如小溪,感覺十分怪異。
這是王安根據李新竹身體之中的經絡情況進行適當的調整,在一些主要的經絡主幹,真氣推進的速度可以更快一些,在一些分支自然是要慢一些。
十二正經、奇經八脈……
王安將李新竹身體之中的大部分經絡都疏通了一遍,少數的經絡他還是適可而止,比如頭部的一些經絡。這些經絡牽扯到了頭部的一些重要位置,稍有不慎可能引起可怕的後果,所以他沒有去動。
饒是如此,這對李新竹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機緣了。
這一番易筋洗髓下來,李新竹只覺得渾身內外通透無比,無處不舒坦,精神充沛,眼神更好,聽覺也變得更敏銳了,看到更遠,聽得更清。
「呵,這感覺太爽了,我覺得吃仙丹也就這麼個效果了吧?」李新竹感嘆道,王安聽後笑了笑。
「你身上還有一些經絡沒有疏通,我還是沒有把握。」
「還沒有你沒有把握的事?」
「稍稍一出錯,你可能就變成傻子了,趴在地上吃屎的那種,要不要試試?」
「那還是算了。」李新竹聽後毫不猶豫的擺擺手,搖搖頭。若真是那樣的話可很是生不如死了。
「哎,你說我這算不算是開了掛了?」
「你,你不是。」王安搖搖頭。
「我覺得我算是,遇到你之後,我就算是開了掛了,而且這掛還是能升級的那種,你就是我的掛,你越強,我就越強。要是有朝一日你成了神仙,那我至少也能混個半仙」
「嗯,你這麼說也算是有點道理。」王安笑著道。
「
「不斷的重複練習,力量、敏捷、反應,不斷的挑戰上限,從明天開始你可以進行負重訓練了。」王安道。
「好的。」李新竹點點頭。
夜裡,灶台下,篝火在燃燒,王安盯著燃燒的篝火。
「火,水,極熱與極寒,冷空氣和熱空氣相遇就會形成雨水。那極寒和極熱的兩股能量在身體之中相遇的話呢?」
篝火的火光照在的王安的臉上,他的眼神越發的亮了。
極寒的能量已經有了,接下來是要找極熱的能量了。
葬仙谷?
次日,上午,王安找到了郭天布。
「進入那裡面的感覺?」聽到王安的問話,郭天布低頭沉思了一會。
「灼熱,好似火燒,由外而內的火燒。」
「紅燒?」
「對。」
很好,要的就是火燒。
「先生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偶有所想。」從郭天布這裡離開,王安找到了在山上練功的李新竹。
「放心去吧,這裡交給我了。」李新竹道。
「麻煩你了。」
「這話就太見外了。」
當天下午,王安就離開了山村,朝著西羌之地而去,夜裡就來到了葬仙谷的外面。
這裡已經設立了基地,重重防禦,壁壘森嚴。山谷的入口處,上面,里三層,外三層。
深夜之中,嘀嘀嘀,警報突然響起來。
「怎麼了?」
「有什麼進了基地,速度很快,已經進了山谷。」
「警報,以及警報,有人進了葬仙谷。」
山谷的入口處,山谷的外面,士兵集結。
「你們就沒看到什麼嗎?」負責執勤的士兵正在接受詢問。
「沒有,真的沒有。」
「什麼都沒看到?」
「正常啊,一切正常!」
「嘶,難不成他還會隱身?」
「不會,雷達的確是發現了,速度極快,應該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沒有被發現。」
基地立即派人進入了葬仙谷中。
葬仙谷深處,一線天之後,那處宮殿的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就是這了?」王安看著開了一道縫隙的青銅門,抬步來到了門口,抬手將門扒開,然後邁步進入其中。
狹長的甬道,四周全部是堅硬的岩石,堅硬的岩石上是一些怪異的紋路,深入岩石之中,彎彎繞繞,似乎蘊藏著某種獨特的規律。
「能量輻射?」
王安在狹長甬道之中再次感受到了能量輻射,比較微弱。隨著他不斷的向前,這股能量便越發的強烈起來,這股能量試圖入侵王安的身體,都被他身體外面若有若無的金鐘罩防禦擋住。
「不急,不急。」
王安慢慢的向前走著,通道開始便的寬闊起來,突然有三具青銅棺材攔在了他的身前,其中有一具棺材蓋已經打開了,裡面是空的,棺材的四周的內壁上留著大量的血痂。
四周石壁上的紋路在這三具棺材的
王安看了看這三具棺材,並未逗留太久,也沒關注另外兩具棺材裡面到底有什麼,而是繼續向前。
通道的盡頭是一方石壁,再無它路,石壁上鑲嵌著一塊紅寶石一般的晶石,看著也不大,蘋果一般大小,以它為中心,紋路擴散向四周,連通著四周的石壁。
「應該就是這個了,這種能量的感覺很像。」王安抬手慢慢的靠近那塊晶石,感受著其中所蘊含的龐大能量。
身體之中的真氣開始有所反應,吸收那散發出來的炙熱能量。
過了沒多久,他變感受到了真氣前所未有的充盈,身體灼熱,好似有火河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流淌著,他已經到了極限了。
「不對,不對。」王安輕聲道。
他盯著眼前這塊晶石,沉思了一會,抬手抓住了那塊晶石,微微用力,勘察一聲便將那塊晶石從石壁上扣了下來。隨即他用真氣包裹住了那塊晶石,轉身就走。
葬仙谷的外面,重兵圍住。
嗚的一聲,什麼東西從裡面沖了出來。
「開火!」
一聲令下,槍械、火炮同時開火,傾瀉而出。火控雷達鎖定,飛彈發射,多管火炮吞吐火蛇。
一番激烈的射擊下來,樹木倒伏了一片,山石炸碎了一大堆,死了些飛鳥走獸,其它的什麼都沒打到。
他們立即練習空軍派出了飛機在空中搜索。基地出了問題,立即上報。
飛彈、多管下口徑火炮都沒打到,看到這個說法,特事局總部那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王安。
「會不會是他?」
他們在第一時間就通過徐琦來確定對方是不是還在山村里,當發現對方不在之後,立即作出判斷,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來就來嗎,能不能事先打個招呼,我們又不是不歡迎,這些飛彈、炮彈的不花錢嗎?!」
「特麼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出了妖怪呢!」
「我覺得這是咱們得跟他好好商量一下,這些地方不是不讓他進,但是他進去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免得我們吊膽的?」
另一邊,王安從葬仙谷離開之後,直接去了卑移山,那裡距離葬仙谷並不是特別的遠。
他來到了卑移山深處的裂縫之中,直接來到了冰棺的旁邊,一隻手觸碰到了冰棺之中那塊極寒屬性的晶石,一隻手握著極熱屬性的晶石。
兩隻手同時吸收兩塊晶石之中的能量,然後沿著雙臂之中的經絡,入丹田。
一左一右,一冷一熱,一陰一陽,
兩股能量在丹田之中匯聚在一起,相互之間盤旋、糾纏,起初是水火不容,在他有意識的引導之下,相互追逐,不斷試圖融合,在他的丹田裡面隱隱形成一個太極的圖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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