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有人在研究吸星大法

  「那副圖該不會在您手上吧?」徐琦突然想到什麼,試探著問道。

  「嗯,在我這裡,你們想看可以隨時拿去。」王安笑著道。

  「這麼說那上面的奧秘你已經參透了。」陸相宜吃驚道。

  「只是看了有些想法罷了。」王安笑著道。

  陸相宜和徐琦對視了一眼,沉默了好一會。

  「您練出真氣是否和那副圖有關?」徐琦試探著問道。

  「受到了點啟發,但是我走的是另外的一條路。」

  王安的確是通過參悟那幅圖得到了一些啟發,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也曾經想過走「赤丹」的路子,後來隨著修行的加深,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路。

  自己走出來的路才是適合自己的,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給你赤丹是否可以幫助別人修煉出真氣呢?」

  「要想練出真氣,關鍵還是要看自己,服用赤丹的條件其實頗為苛刻。需要身體足夠強壯,意志足夠堅韌,所謂「天河沖頂」不單單是為了沖刷掉灼熱,還是想要藉助流水來壓制內心的雜亂想法。

  也就是說在服用赤丹前需要打下堅固的基礎才行。否則後患很大。」

  「先生,我能感受一下真氣嗎?」

  「感受?如何感受?我的真氣你無法感受,只會殺死你,我之蜜糖彼之砒霜,真氣的妙用那天夜裡你已經相當於見過了。」

  「劈空掌?」

  「對,這便是真氣的運用之法。」

  徐琦聽後沉默了一會。

  「據我所知,他們在研究一個專門的課題,如何奪取他人的真氣為自己所用。」

  徐琦這絕對的是語出驚人。

  「奪取他人的真氣為自己所用,這豈不是類似於吸星**、北冥神功的那種功夫?」陸相宜聽後吃驚道。

  「對。」徐琦點點頭。

  「搞這個研究的人對真氣還是不夠了解,他以為可以用赤丹幫人練出來真氣就相當於可以操縱真氣了,進而通過操縱自身的真氣去吞噬別人的真氣。

  真氣是一種特殊的能量,在我看來真氣是有很獨特的精神屬性的,是蘊含著個人獨特的精神力量在其中的,因此不同人練出來的真氣就有不同的特性。

  這裡的特性不是寒冰、烈火那種屬性,而是精神屬性,如果將本不屬於自身的真氣屬性吸進了身體裡面十有**會引發排斥反應。

  這和器官移植類似,你們應該也知道哪怕是血緣關係很緊的直系親屬進行器官移植也會引發排斥反應。」

  這些天來王安在修行閒暇的時候也在考慮真氣的特性,思來想去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感悟。

  所謂的真氣特性很可能就是獨特的個人屬性,因為它的誕生就是自身肉身和精神到達一定的程度之後所催生出來的特殊能量,肯定是蘊含著強烈的個人精神意志於其中,再加上平日裡的不斷錘鍊,個人的特性便會越發的強烈。

  因此一個人想要像小說里那樣強行奪取別人的真氣為自己所用,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最大的可能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萬一有人練成了類似於《易筋經》那種可以化解任何異種真氣的神奇功夫呢?」

  「你都說了萬一,萬一萬一,萬中無一。相比你也看過不少的武俠小說,在你的印象中,有誰同時練成了《化功**》和《易筋經》。」

  「令狐沖啊!」

  「噢,我倒是把他給忘了。」王安笑了笑。

  「先生的意思是,這條路應該是走不通的?」

  「難度相當的大,危險係數也很高,屬於典型的歪門邪道。」這是王安的看法。

  「這不是小說中之中描述的那種將自身的身體當成海,可以容納百川,實際上沒有經過修煉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住真氣的能量。」

  「那個顧南坡是什麼來歷,查到了嗎?」王安轉移了話題。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陸相宜取出一張照片遞給了王安。

  「就是他。」照片上的那個男子正是那一天風雪之中拜訪王安之人。

  「這個顧南坡是一個有名的學者,歷史學專家、考古專家,十年前在一次古墓挖掘行動之後就不知所蹤。」

  「那一次古墓發掘行動出了意外?」

  「沒有,古墓發掘行動十分的順利,當時挖掘的是一座西夏王陵。那座墓葬之中埋藏著大量的珍貴文物,被發掘之後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時被列為近十年來最重大的考古發現。」

  「也就是說他是在高光時刻突然間消失不見的?」

  「對,我調查過相關資料,包括他工作的單位,當時顧南坡只是請了長假,然後就杳無音信,甚至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為了調查這個人陸相宜費了一番功夫。其實徐琦也曾暗地裡調查過這個人。

  「等等,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攝,那個時候他多大?」王安指著陸相宜手中的那張照片。

  「這,這應該是他十年前甚至是更久之前拍的照片,怎麼了?」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照片上這個樣子,甚至還要年輕一些,也就是說這十年多的時間裡,他的容貌沒有變化、」

  「我看看,十年前他的年齡是四十七歲,現在他的年齡應該是五十七歲了。」

  「他看著不像是快六十歲的人,反倒是像一個剛剛四十出頭的人。」王安回想著當日見到顧南坡是的情形,對方的樣貌他記得很清楚。

  「或許是他這些年懂得保養,駐顏有術吧。」

  「那他是如何知道你們特事局的機密的,徐琦都需要動用以前的關係才能夠打聽到,這種內幕消息他是如何得知的?」

  「這說明他能接觸到特別部隊的人!」

  本身顧南坡並不是特事局的人,和特事局沒有關係,他卻能得到保密程度這麼高的消息,說明特別部隊已經泄密了。

  顧南坡只是一個考古學家、歷史學家,他打聽到這些事情做什麼,他又為什麼要找王安。

  這問題大了!

  「你們該查查這位顧南坡,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一個人,一個考古學家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是,得查查,好好查查。」

  「先生準備怎麼對付鄭家?」陸相宜道。

  這些日裡,他們陸家可沒閒著,和鄭家明里暗裡的你來我往的爭鬥了好幾次,互有勝敗,這樣的爭鬥不是明刀明槍,刺刀見紅的那種爭鬥,卻更加的可怕。

  「先讓他們過個年吧。」王安平靜道。

  「然後呢?」

  「我想去一趟京城,他們不是想請我去京城嗎,那我就去見見他們。」

  王安這句話說完,陸相宜和徐琦都沉默了。

  「先生是想把他們」

  這真要是讓王安將鄭乾和鄭坤弟兄兩個人給弄死了,那事情可就大了,特事局絕對會一查到底,特別部隊肯定會出動,到時候就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先生能否通融一番,放他們一馬?」徐琦沉吟良久之後道。

  「放他們一馬?」王安望著徐琦然後又看了看陸相宜。

  「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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