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已經給陸思盈停藥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覺得現在陸思盈的身體之中積攢了大量的藥力尚未完全吸收,已經足夠支撐接下來她身體的恢復。過多的大補藥材補充進去,反倒是過猶不及。
更讓王安驚訝的是陸思盈居然還懂得獨特的呼吸法門,在她身體病入膏肓的時候他還沒怎麼注意到,隨著她的身體好轉,王安便發現她呼吸頗為綿長,法門很獨特。
細問之下才知道這是青城山獨有的養生吐納法門,這也是能讓她能支撐到現在重要原因。
在青城山修煉的那段時間學會的呼吸法門因為平日裡不間斷的練習給他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底子。
破而後立,枯木逢春是需要基礎的。
這天晚上,陸相宜專門宴請了王安,說什麼都推辭不了。飯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陸相宜上來就是連干三杯酒。
「謝謝!」
「是你妹妹命不該絕,也要感謝劉老他們,另外她在青城山學的功法還是很有用的。「王安道。
陸相宜聽後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在舉起酒杯衝著王安舉杯,再次一飲而盡。他現在覺得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認識了王安這個朋友。
幾杯酒下了肚,陸相宜的臉色變紅了,話也多了幾分。「上面在執行一個秘密的計劃,他們挑選了一批奇人異事,試圖培養周巔那樣的人物。」
他這段時間因為妹妹的事情牽扯到了很多大經歷,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對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一些重大事件的消息還是會報給他。
「周巔?「王安聽後微微一怔,「有想法,且不說這等人物能不能培養出來,就算是他們培養出來,如何確保這等人物能夠聽命與他們,受他們的控制呢?」
「收買人心這樣的事情他們拿手。」陸相宜道。
「收買一般人自然是要容易一些,金錢、美人、權利,若是到了修為到了周巔那等人物,對那些東西就不怎麼感興趣了,當年洪武大帝四處尋訪他,會許他何等***厚祿,他心動了嗎?」
「不說那個,來,我再敬你一杯。」
這一晚上陸相宜喝了不少的酒,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高興,高興了就要喝幾杯,他平日裡極少喝這麼多的酒。酒喝的多卻沒有醉,回家之後難的睡個好覺。
次日,王安繼續給陸思盈治療。有了前些日子的經驗,往後的治療越來越順利。
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陸思盈已經可以從床上站起來,獨自一個人在屋子裡活動了。
這一日,秋風習習,吹在身上有些涼意。王安給陸思盈治療結束準備回去,陸思盈起身將他送到了樓下。
就看到有傭人通報,說是有客人拜訪。
來客是崔鏞。他進了屋子裡,手裡提著一個木盒子,見到王安之後微微一怔,見到陸思盈之後大吃一驚。
「思盈,你這是痊癒了?」
「沒有痊癒,不過已經好多了。」陸思盈笑著道。
「好,好啊!"崔鏞笑著道,「恭喜你了,大難度過,必有後福。」
「謝謝。」
「先生,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崔鏞又朝著王安行禮問好。
「過獎。」
閒聊了幾句之後王安就離開了陸思盈的住處,崔鏞也跟著離開。
上了車,崔鏞看著陸相宜對王安恭敬的樣子,眼中滿是疑惑。
陸思盈的病是什麼情況他是很清楚的,他私下裡問過那些給她治療的國醫聖手,她那病是不治之症,去世是早晚的事,現在居然看著就要痊癒了,這作何解釋啊?
「難道是因為王安?」
他的手
指輕輕的在腿上敲打著,思索了一番之後,他拿起手機找出來一個電話號碼,正準備打出去,想了想又把手機放下。
「算了,再等等吧。」
四十天之後,按照王安指定的計劃,他已經將陸思盈的十二條正經都疏通理順了一遍。
單從外面來看此時的陸思盈就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或許是經歷了一次生死的緣故,陸思盈非但容貌更生從前,身上還多了一份從容和灑脫。
親身經歷而來生死,心境自然是非一般人可比的。
或許是王安救了她一命,再加上這些日子裡朝夕相處,陸思盈對王安長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你這病我只能幫到這裡了,剩下就交給劉老了。」王安道。
現在陸思盈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剩下的就是慢慢的調養生息。
他用自身的真氣幫助她疏通經絡,這個過程的作用其實是有些類似於易筋伐髓的,雖說他並沒有將自身的整齊留在陸思盈的身體之中,但是在整個治療的過程之中還是會有極少的一部分會散發出去。
進去了一千分份,出來了九百九十九份,那一份在她的身體裡面消耗掉了。這就像設備運轉會有磨損,這損耗的真氣占極少的一部分,其中還會有很微弱的一部分被陸思盈的身體吸收,那是最為精純的能量,哪怕是是一丁點,都會讓她受益頗多。
「先生救命之恩今生不忘。」
「我和你哥是朋友,他幫了我很多忙的。」「我哥是我哥,我是我。」陸思盈很認真道。
聽聞王安準備離開建康,陸家的人專門擺了一桌答謝宴答謝他。陸思盈的爺爺和奶奶,他的父母,陸相宜,這一大家子都到齊了,他們是真心的感謝王安,這就救命之恩。
第二天,陸相宜去帶著妹妹王安的住處找他的時候發現他人已經不在了。
「看樣子他應該是一大早就離開的。」「至少該和我們打聲招呼啊。」
「他其實並不是喜歡熱鬧,更喜歡一個人獨處,高人大抵都是如此吧。」陸相宜頗有些感慨道。
「嗯,哥,我想跟他學功夫。」陸思盈看著空無一人的別墅低聲道。
「學功夫,跟他學?」陸相宜看著自己的妹妹,看著她那眼神,然後笑了。
「那可難了,據我所知他不收徒弟,到現在為止,頂多算是有半個徒弟,李新竹,王安與他的關係算是亦師亦友,他們兩個人有過命的交情。」
陸思盈聽後沒有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王安並沒有急著回老家,褚瑞肺部的傷還沒有完全治好,於是就約著褚瑞回了湖安。住在那別墅了,他還真是感覺不如那個院子舒服。
那處院落他在去年便通過李新竹買了下來,長久的居住也算是有些感情了。
接到王安的電話,褚瑞感到很吃驚,他知道自己最開始算是一個「試驗體」,冒著很大的風險,這一點陸相宜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過他,搞不好可能會丟了性命。
陸家對他大恩,他無以為報,就答應了下來。
王安讓他的腿部的舊傷有了根本性的好轉,使他現在走路基本上算是正常了,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意外的驚喜,大恩大德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會主動聯繫他,繼續治療他肺部的舊傷。
他沒有猶豫,立即去了湖安。
其實王安治療褚瑞的疾病也是有私心的,他傷的位置在
肺部,王安姥姥患病的地方也在肺部,雖然說褚瑞的病乃是因傷成疾,和王安姥姥的病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它們的位置是相同的。
王安也想藉助給他治療積累一些相關的經驗,以便為他的姥姥治療肺部的腫瘤
。
他在給褚瑞治療的過程中還問陸相宜要來的他們研製成功的李忖孝練功時候所使用的藥膏。在治療的過程之中將這藥膏塗抹在他的肺部、肺經上。
這藥可以前壯筋骨,修復外傷,長久使用藥力進入到了身體裡面,同樣可以修復臟腑的傷害,王安的推拿按摩和真氣刺激加快了這一過程。
經過十天左右的治療,褚瑞肺部的舊傷有了根本性的好轉。
「可惜,我對藥理並不是很精通,否則治療的效果一定可以更好些。」王安心道。
饒是如此,褚瑞已經是感激涕零了。
「或許可以找一個肺癌患者試試。」王安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但是這個人必須要可靠,嘴巴要嚴實,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給褚瑞治療之後王安便回到了老宅之中,將這段時間給陸思盈治療的過程記錄進行了匯總和總結。治療疾病的過程對他而言收穫頗豐,甚至有些超乎想像。
他現在對自身的真氣的掌控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如臂使指。
在家呆了兩天的時間,王安便又去了玉霄山,上次陸相宜給他送來的藥材還有剩餘,足夠再煉製兩枚丹藥。
秋日裡,玉霄山上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王安煉製丹藥的那個工具還靜靜的待在山洞裡,不過山洞裡多了幾位陌生的客人。
山洞裡幾隻老鼠在這裡安了家,他一進來就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
「出去!」
王安呵了一聲,聲音在這山洞之中來回震盪,嗡嗡直響,躲在山洞裡的老鼠全部從石頭縫裡跑出來往外跑,它們前腳剛剛跑出了山洞,接著幾顆石子就飛了出去,十分精準的落在了它們的身上,登時要了它們的命。
秋風送爽,天高地迥,
十二天的時間,王安成功的煉製了兩顆「益氣丹」,服用之後真氣的量再次增加。
這一次丹藥煉製成功過之後,他便考慮著專心建造自己修行的場所。
參考古籍,現代仿古建築的視頻,在家中用木頭搭建模型
[你通過的一段時間的學習和實踐,學會了新的技能。]古建築學(初學乍練):15/999。
「你這是蓋了一間屋子?」老人看著王安製作好的模型。「對,您覺得怎麼樣啊?」
「嗯,你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你準備用這個屋子來幹什麼,養兔子嗎?」
「嗨,姥姥,兔子那事翻篇了,我這就閒著沒事練練手。」王安笑著道。
準備的差不多了之後王安便開始在玉霄山上動手建造自己修行的場所。
按照古法建造房屋一般分為七步,抄平放線、開挖槽基、築基砌磉、安置柱子頂石、包砌台明、椽望安置、氈背鋪瓦。這是一個系統的工程,至少需要幾個人共同努力。王安則完全是一個人。
建屋的土地已經平整過了,,一把钁頭、一張鐵鍬,只見工具飛舞,钁頭和鐵鍬輪番上陣,泥土不斷被從地里玩出來,他這一個人挖地的速度比挖掘機快的多。
力量和技巧足夠高,這就跟玩一樣,其實他就算用手挖地速度也絕對比這慢不了多少。
地槽挖好之後就是將地槽底部夯實,王安直接用古劍將一塊數千斤中的山石削成了長條狀,準備用著塊石頭用來夯實地面。
雙手抱在手裡提起,然後運起力道,這數千斤重的石頭在他勁力加持之下落在地上,咚的一聲,地面震顫,鬆軟的泥土立時凹陷先去一大塊。
抬起巨石,再次落下,他就這樣不斷的夯實著泥土。
忙碌了一天
,回到家裡練習一邊《易筋經》,前後不過三天的時間,他便將槽基準備妥當,
這個容易,他早就想好就地取材,這山中石材多的是,他就用手中的寶劍將那些山岩切成了長條狀,然後填充在槽基之中。這就相當於建築之中打地基。
這棟建築的立柱,牆壁都要建築在這些基石之上。
用來當做房屋柱子的木頭很重要,王安挑選了幾根最為粗壯的木頭當做房柱,在山石上玩出來圓洞,然後將木材立起來,***去,王安用寶劍挖出來的石洞剛剛好,木材被他用巨力硬生生的***去,好似立地生根一般。
在他建設房屋的這段時間裡,李新竹來了一趟,看到他一個人扛著幾千斤巨石健步如飛的時候,只能口吐一句「握草,牛逼!」
他是幫不上任何的忙。
「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最近有好事?」王安笑著道。
「哎,別提了,最近有些煩。有幾個女人一直糾纏我,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那不是好事?」
「哎,我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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