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拍品是一顆黑珍珠,有鴿子卵那麼大,價格一路飆升,一直到了六十多萬被一位女子競拍獲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的競拍品就是王安想要的百二十年野生何首烏,起拍的價格是三萬,比王安預想的要低很多,本來何首烏的價格就要比人參低不少。
一個人舉牌加價兩千,另一個人隨後跟上,王安看了看開會舉牌競拍。
王安一點點的加價,也不急,那幾個人看樣子對這何首烏也不是勢在必得,應該只是有獵奇的心理,當價格加到七萬的時候他們就放棄了。
就在王安覺得不出意外這何首烏就會被收入囊中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十萬。」一個聲音響起。頓時那個人成了全廠的焦點。
王安抬頭看了看,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隨後他舉牌,十萬零五千。
「十三萬。」那人加價的幅度實在是有些驚人。
「嘶,找茬這廝!」李新竹轉頭盯著那個傢伙。
「沒見過。」
「湖安這麼大,總有些人是你沒見過的。」
王安舉牌,十三萬五千。
「十八萬。」那個人再次跳躍式的加價。
王安繼續舉牌,他是五千、五千的加價,那個人是三萬、三萬的加。
「唉,你別舉牌了,讓他競拍,待會等著拍賣結束之後,咱們把他劫了。」李新竹湊到王安耳邊低聲道。
「你這想法要不得,看上的東西買不到就搶,那咱們不成土匪了嗎?」王安笑著道。
「我們搶完給他錢不就結了,起拍價給他。」
「那《炮錘》你要是競拍不到,也是這麼想的?」
嗯,李新竹點點頭。
「好傢夥,你這想法很危險啊,當心那天遇到了茬子,打劫不成反被打!」王安打趣道。
這個時候那個人又舉牌了,小小的一株百二十年何首烏的價格已經來到了三十萬。
「嘶,那何首烏啥作用了,怎麼感覺比人參都值錢了呢?」旁邊有人還有些疑惑。
「應該能泡酒喝吧?」
「扯澹,那模樣跟個榆木疙瘩似的,怎麼往瓶子裡塞?」
「你可以那酒缸泡啊!」
「你這麼說還有道理,那泡酒有啥好處,能壯陽不?」
「不懂別瞎說,何首烏吃了能烏髮,一些洗髮膏裡面加了這個東西。」
「那值這麼多錢?」
旁邊的一些人在滴咕,何首烏這種東西並不如人參那麼出名,人們都知道人參是大補之物,這何首烏到底有什麼作用一般人還真不了解。
兩個人繼續競價,價格來到了四十八萬。那個人在舉牌的時候看了王安一眼,王安沒看他,一旁的李新竹卻在盯著他。那人再次舉牌,王安舉牌。
「要不你乾脆叫價一百萬,我替你付錢。」一旁李新竹說話的時候眼睛還在盯著那個人。
興許是感受到了他異樣的眼神,興許是覺得價格有些高了,那個人最終放棄了了。
一棵百二十年的何首烏最終的價格來到了五十七萬五千,遠遠超出了王安的預期。
花甲的茯苓、百二十年的何首烏,從蓉……煉製「益氣丹」的大部分都藥材都已經住準備齊了,等百年的野人參到了之後他就可以準備煉製丹藥了。
他修行之所的設計圖李新竹也已經委託著名的設計師給設計好了。
兩個人從拍賣會出來沒走多遠就被一個人來住了去路,正是剛才那個一直和王安競拍的男子。
「你好,你手中的何首烏能否割愛,我願意出六十萬的價格。」那個男子道。
「抱歉,這味藥我有用。」王安笑著道。
既然願意多出幾萬塊,為什麼不在剛才拍賣會上繼續加價呢?這一點王安有幾分不解。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改變了主意請在第一時間聯繫我。」那個人給王安留下了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
「程驍?沒聽說過。」李新竹掃了一眼那個名片,看著那個人遠去的背影。
王安帶著何首烏回到了住處,第二天回老家一趟,然後就帶著圖紙去了玉霄山,準備建設自己修行的住所。
首先是土地的平整,荒草,樹木、亂石這些都需要清理。
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事,碗口般的樹木他都能連根拔起,幾百斤重的石頭被他隨手一揮就掀飛出去,清理完了東西就翻整土地,一把钁頭舞的飛快,地里的蛇蟲鼠蟻都被他驚的四下逃竄。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就平整出來一大塊土地。
土地平整完了接下來就是準備建造屋子準備的材料,他要建設的是木屋,本來是準備就近取材的,李新竹卻說他那有一車上好的木材,第二天直接給他拉了過來,卸到了山下。
「這木頭怎麼往山上運啊?」山腳下李新竹看著這一大堆的木頭愣了一會。
「好說。」
王安抬手提起兩根就走,步履飛快,進了叢林之後身形忽閃幾下就不見了,他走提著木頭直接走直線,徑直朝著山上而去,他要直接翻過眼前這座山,再去他選好的地方。
李新竹抬頭望向山頂,正尋思著王安到了什麼地方的時候,突然隱約看到兩根木頭從林子裡飛出來,沖天而起,下面依稀看到一個人影。
此情此景,李新竹只想說兩個字「牛逼」!
這要是被其他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大白天的鬧鬼了呢。
王安將兩根木頭扔在了憑整好的地面,然後直接從山上跳了下來,半空之中遇到了樹木,身體一扭,抓住了一棵樹木的樹幹,減弱了一下緩衝力,然後繼續向下墜落,從遠處看還真好似一隻大鳥一般。
等在山下的李新竹就見一個人從二十多米,大概六七層樓的高度一下子跳下來,落在自己身邊不遠處,掀起一陣風。
接著身形一閃就到了二十多米之外,提起兩根身形飛快,就好似提著兩個火柴棒似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臥槽!」
張大了嘴巴,呆了還一會的李新竹發出了如此之感慨。
他自己一個人沿著先前他們上山的那條路慢慢的上了山,來到了王安平整好地面的地方,在這段時間裡,王安已經運上來不少的木頭。
「閃開!」突然聽到一聲喊,李新竹急忙躲遠點。
「再遠一點。」聲音又想起來,接著便聽到嗚嗚的聲音,兩根大木頭從下面筆直飛上來,接著是一個人飛上來。
王安在半空之中台掌拍在兩根木頭上,木頭改變了方向,橫飛而來,落在地上。
「需要我……」李新竹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王安直接從山上跳了下路。
李新竹走到山崖邊上朝下望去,只見下面林木茂盛,有雲霧繚繞,隱約看到一個人影落入從林之中。
「我特麼的決定了,我要努力練功,我也要練成這個樣子!」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王安如此施展功夫,在他看來這根本已經不是人了!
李新竹從未想過功夫練到了極致可以是這個樣子,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掙得那些錢不香了。
在太陽西斜的時候,王安便將所有的木頭都運到了山上。
「走吧,晚上我請客。」王安道。
「你等會,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
「我決定了,我要練功。」
「你不是一直練著嗎?」王安聽後道。
「不,我今天意識到我練習的還不夠。,我要像你一樣可以飛天遁地!」
「飛天遁地?我現在做不到。」王安笑著道。
「我這是形容你的功夫高,你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行,最近我一直在練習走磚,沒有放棄。」
「很好,繼續練習,堅持下去你會有收穫的。」王安聽後點點頭。
「我想知道我練多久能練到你這個程度,不,不用到你現在這個程度,一半,三分之一,五分之一也行。」李新竹道。
「五分之一,嗯,堅持下去,我估計十年八年應該會有收穫。」王安想了想之後如此答覆。
「十年八年,還得這麼久嗎?」
「你來。」王安帶著李新竹來到一塊山岩旁,「你覺得這塊石頭有多重?」
李新竹盯著眼前這塊石頭。
「等會讓我想想,這石頭的密度是多少來著?」
「就按一立方三噸算吧。」王安道。
「那這塊石頭估計得超過十噸了吧?」李新竹估量了一番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好,就算十噸!」
王安伸手扒住了山石的下沿,勁力運勁,真氣開始流轉。
「起!」
轟隆一聲,石頭被他直接掀起來,持續幾秒之中放下,冬的一聲,地面被砸的微微顫動。李新竹整個人都懵了,如遭雷擊。
喂,王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十年是吧?五分之一,十除以五等於二,我沒算錯吧?一拳下去,兩噸的力量,我是不是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你能不能把你日常修行的內容給我抄一份,弱化版的。」
「可以啊,沒問題。」王安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得嘞。」李新竹一拍手掌。「走,今晚我請客!」
王安感覺李新竹整個人就好似打了雞血似的。
他們來到了湖安市,一家高檔餐廳,兩個人上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
「我覺得你做一個富家翁也挺好的。」
「嗯,錢我所欲也;功夫,亦我所欲也。我兩個都要!」李新竹做了一個雙手握拳的動作。
王安聞言笑了,「要是兩者不可兼得呢?」
「那就舍錢財而取功夫。」李新竹毫不猶豫道。
「嗯,這就是明心見性了。」王安點點頭。
「我想明白了,功夫練到了高深處,想要錢自會有錢。」
「什麼意思,你想搶銀行啊?」
「不是,像你這樣的一身功夫,若是有朝一日你要招手弟子,到時候知道你這一身本事的大家族不得爭著往你這裡送人嗎,錢,那都不是事,要多少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嗎?」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對啊,很現實,這算不算是你說的明心見性。」
「嗯,我看你大概是想歪了。」
「不歪,不偷不搶,堂堂正正,古代那些人都說了,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學本事的目的是什麼,去朝廷做官,做官的目的是什麼,賺錢嗎。」
哈哈,王安笑了,「你真是個妙人啊!」
「來,吃菜。」
「吃菜,吃菜。」
這一餐,李新竹吃的很開心,王安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許久未曾看到的神彩。
最近這些日子每次見到李新竹的時候雖然他總是樂呵呵的,一副開心的樣子,但是眼中卻從未像今天這般光芒閃耀。
第二天上午,王安又去了玉霄山,到了山上那一片放滿了木材的地方的時候,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地方剛剛有人來過,因為空氣之中殘存著一股特殊的味道,是一股怪異的腥香味。
王安循著這個味道朝著林中追去,下了山,拐進了山谷,走了一段時間後,沙沙,他聽到了林子裡有腳步聲。
「就在前面不遠處了。」王安抬頭看了一眼。
足下發力,身形閃動了幾下,迅速的靠近聲音的來源。
林子裡一個長髮披肩的男子看著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王安滿臉的驚慌。
「你,你」
王安看著眼前這個滿頭長髮,一身襤褸的男子,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特殊的味道,腥、香、沖,十分的獨特,就和他在山上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你別過來,離著我遠一點!」那人突然間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你是誰?」
嗯,王安突然感覺眼前晃動了一下,接著氣血莫名其妙的翻湧起來。幾乎是同時,他身體之中的真氣運轉起來。
「怎麼回事?」王安晃了晃頭,「剛才那種感覺怎麼回事,就好似喝醉了酒。」
「你離著我遠點,你會沒命的!」那個人說這話不斷的後退。
「會沒命,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你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味道嗎?」王安問道。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總之遠一點。」那個人說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在他揮手間,王安在他殘破的衣服下面看到了一個烙印,上面似乎是一個數字「3」。
這個數字讓他想起了小侯身上的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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