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一掌送走

  「我剛剛得到消息,有人要把李新竹調往別處關押,被我攔住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陸相宜說完這句話王安微微一怔。

  「他們?」

  「嗯,死了一個人,他們覺得總得有人給他陪葬。這都什麼年代了!」陸相宜笑著道。

  「我在想如果他們家中那根定海神針倒了,他們家的那些對手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蜂擁而上,權利的爭鬥想來是你死我活的不是嗎?」

  「哎,也得有妥協和退讓,把一個人逼急了他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何況是一大家子人呢?」陸相宜笑著道,

  「我記得魏子安是長子長孫吧?」

  「對,除了他們弟兄兩個人,他二叔家還有一個孫子,他三叔家只有一個女兒,魏子安已經結婚了,有一個兒子。當然,這是明面上的。」陸相宜對那魏子安一家子的情況那是相當的熟悉。

  王安低頭盯著前方的流水,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妥協和退讓換來的只會是對方的得寸進尺,最好的辦法就是迎頭痛擊,打到他痛,痛徹心扉,打到他怕,驚恐萬分。

  死一個會讓他們憤怒,死兩個會讓他們憤怒加害怕,死三個會讓他們畏懼勝過憤怒,當死了五個人,他們會恐慌,當死了十個人他們就會求饒。

  人從來都是趨利避害,大家族更是如此。

  當然,真要是死了那麼多的人,守衛局就得瘋了。

  「有多少人盯著他們呢?」

  嗯?聽了王安這句話,陸相宜微微一怔,盯著他。

  「很多。」

  「很大一塊肥肉?」

  「相當大。」

  「沒有動手的?」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頂樑柱還在,面子還給是要給的,規矩也是好講的。」

  「重新認識一下,陸相宜,祖籍建康。想和你交個朋友。」陸相宜笑著伸出了手。

  「王安,老家就是這裡。」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認識不少優秀的女孩。」

  王安聽後眼皮微微一跳。

  「李新竹不會有危險吧?」

  「現在我們是朋友,你的我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會關照他的,我的建議是他繼續在守衛局呆上一段時間。」

  「那位何專員?」

  「他不是魏家的人。」

  「那位魏公子下葬的時候相比會很風光?」

  「想必是,他們包了一片墓園,在山上,風水寶地。」

  「有錢有權就是不一樣啊!」王安笑了笑。

  「你要小心點,他們多半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陸相宜善意的提醒,王安點點頭。

  下午王安也開車離開,去了湖安,這一次他如願在守衛局見到了李新竹,再見面的時候李新竹的臉上還掛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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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狀態還不錯。」

  「還行,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就是這裡的飯菜質量不咋地,你在外面沒受傷吧?」李新竹笑著道。

  「沒有。」

  「那些人都走了?」

  「不知道,你可能還要在這裡再呆幾天,這裡比外面更安全一些。」

  「沒問題,我的適應能力超強的。對了,你得留心點兩位老人,我聽許潢的意思,他們可能會威脅兩位老人,那些人做起事來是沒有下限的。」

  「嗯,我會留神的。」

  時間到,王安離開之後等在外面的陸相宜專門請他到辦公室坐了一會。

  「嘗嘗,今年的明前茶。」陸相宜端著茶杯來到放到王安的右手邊。「問個問題,你這練了多少年才練出這一身功夫?」

  「兩三年吧。」王安喝了一口茶,茶很香。

  「兩三年,你可真會開玩笑,就算是練二十年能到這一步的也是鳳毛麟角,等等,你不會是說真的吧?」陸相宜望著王安。

  「真的。」王安點點頭。

  陸相宜沉默了好一會,眼中的震驚的神色慢慢的退去。

  「天才,佩服。」陸相宜臉上露出敬佩的神情,看著不像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對有真本事的人通常都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過獎。」

  一杯茶,十多分鐘的時間。

  「好茶,謝謝。」王安離開了守衛局。

  次日,建康城,數朝古都,歷史的厚重和現代的繁華相互交融在一起。

  城外的一座山上正在舉行一場葬禮。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或是神情肅穆,或是表情悲痛,有人還在哭泣。

  「媽,您別太悲傷了,您放心,子泰的仇我一定會替他報。」魏子安輕聲安慰著自己的母親。

  「子安,做事要注意些,最近可是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呢,你和子泰在湖安的事情我們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壓下來的。」一旁一個中年男子道。

  「二叔,子泰也是為了爺爺。」魏子安道。

  「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怎麼能信呢?」中年男子道。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媽,您看,老天也在為子泰哭泣。」

  葬禮完成之後一家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最終墓碑前只剩下了兩個人。

  一個魏子安,還有一個人三十多歲,站在那裡像是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刀,雙手帶戴著手套。

  「鄭長遠最近的消息是在兩個月前,曾經在西崑侖出現過,據說是在找金剛門的蹤跡,他不太可能出現在湖安。

  根據二公子雇的那幾個人的描述,那個人的功夫很高,速度極快,練得的確是剛勐的功法。

  據我所知湖安練剛勐功法的也就形意拳,但是那個武館的館主已經……他也沒那個本事。」

  「那個王安我總覺得有問題。」魏子安道。

  「我去把他帶來。」

  「小心點,蠍子可能就是栽在他的手裡,陸相宜在那,那廝狡猾的很,別被他抓到把柄。」

  「明白。」

  吧嗒,腳步聲,風雨之中,一人疾馳而來,剛才還是十幾米之外,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

  「小心!」那帶手套的男子急忙擋在魏子安的身前。

  身子一壓,一彈,然後竄了出去,和來人一觸即潰,手臂上傳來的力量讓他根本無法抵擋。

  他被一掌打飛,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落地之後翻滾幾圈,迅速起身。當他起身的那一刻一個人已經落在地上,口中滿是鮮血。

  來人正是王安,他適才王安一掌打退攔在魏子安身前之人,然後就來到了滿臉驚駭的魏子安身前。

  魏子安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敢來建康,還要殺自己,這得多大的膽子?!

  在他看來,這個時候這個人應該遠走高飛,逃到荒山野嶺或者邊陲小鎮,找個地方躲著,藏著,祈禱不要被自己找到。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很多的想法。

  他下意識的要張口,要怒斥,要呵罵,只是還沒來得及張口,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胸口。

  金剛禪掌,金剛拍桉!

  卡察,肋骨折斷,插入了心臟之中,金剛勁透體而入,臟腑瞬間被這股勁力破開。

  血腥氣瞬間翻湧上來,鮮血不受控制的上涌,哇,魏子安張口吐了出鮮血。

  「公子!」一旁的人睚眥欲裂,然後瘋也似的沖向王安。

  他的手套已經摘掉,露出有些發黑的手掌,並掌如刀,直刺王安。

  王安雙手一盪,畫圓,打在他的雙臂上一下子將他的手臂盪開。瞬間有一股子腥風飄過。

  「這人手掌有問題!」

  「太極雲手,王安!」那人心中大驚。

  此時他中門大開,勁力已散。

  不好,退。

  他雙腿蹬地,後背弓起,胸腹凹陷,雙臂急收,要護住要害部位。

  他快王安更快,中門被搶,神仙難擋。

  王安一掌直接印在胸膛,勁力猶如洪流瞬間傾瀉而出,硬生生的拍斷了他的骨頭,震碎了他的臟腑,那人飛出去,跌落在一塊墓碑前,還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

  隨後王安又在二人枕後要穴之上點了兩下,連個人徹底沒了氣息,接著他便迅速離開。

  雨依舊在下,比剛才更大了。

  今天山上舉辦葬禮,魏家提前安排人封了上山的路,整座山上只有他們家的人。

  王安一大早來到了這座山上藏了起來,他目睹了葬禮的整個過程,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果然,他們並沒有打算善罷甘休。於是他就動手了。

  合適的時機,合適的地點,親兄弟,相互作伴,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單。

  嘩啦啦的大雨不停的落下,山下一輛汽車一直等在那裡。

  「奇怪,怎麼還沒下來?」司機看著外面的大雨。

  「肯定是魏總對他弟弟的感情太真摯了,想要在那裡多陪陪他。那就繼續在這裡等著吧。」

  這個司機就在這裡等著,一直從上午等到了下午,從白天等到了晚上,等他意識到可能出問題,上山的時候,山上的兩個人早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

  「噢,謝特!」

  這位司機當時臉都白了。

  這一天,湖安沒有下雨,天氣比較炎熱。

  晚上,王安正在屋子裡學習,一陣敲門聲從外面傳來,開門一看,外面站著的是陸相宜。

  「有什麼事嗎?」

  「進屋說。」

  兩個人進了屋子。

  「我剛剛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上午,魏子安被殺了,就死在了他弟弟的墳墓前面。」

  「是嗎,他們兄弟又可以團聚了。」王安平靜道。

  「建康守衛局現在可是熱鬧的很呢,他們正在盡全力偵破此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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