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裡的氣指的是真氣?」王安輕聲自語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說什麼?」一旁的李新竹聽後問了一句。
「沒什麼,這本書值的買,不用後悔。」王安舉起手中的書晃了晃。
「喲,這位哥也是行家啊!」金快來聞言咧嘴笑道。
「辛苦你了,但是和形意拳相關的書你還得給我盯著點。」李新竹轉頭對那金快來道。
「好嘞,這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金快來拍著胸脯道。
「這種類似的古籍你能買來的都可以買,不管是什麼拳法,或者是其它的掌法、氣功這一類的。」王安加了一句。
「那,那可能會需要很多錢。」
「你買之前先給李新竹發個照片。」合適的話,我們會買的。
「好嘞,我記下了。」
李新竹和金快來兩個人推杯換盞,李新竹喝酒合適豪邁,一口一個。幾杯酒下了肚,金快來那圓臉紅撲撲的,嘴裡的話也多起了起來。
「我說李哥,你不會指望這麼一本破書就能練成那武功吧,就算是練成了又能怎麼樣呢?
天下無敵嗎,那又如何?社會變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古代的武林江湖,你再厲害能厲害過槍嗎?除非你能修煉到飛天遁地,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仙。」
「我學了功夫可以強身健體,遇到一些個脾氣不好的人可以讓他們平心靜氣的跟我說話,你呢?
當年要是被堵在胡同里的是我,那躺在地下的肯定是那幾個堵我的人。我不會像某人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自己的生死還得別人說了算。」李新竹聽後冷哼了一聲道。
「不要老是提當年的事,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用的是拳頭,我用的是腦子,智慧。」金快來指了指自己的頭,打了個酒嗝。
「好,如果你現在又被四五個大漢堵在牆角里,他們準備做些讓你痛苦無比,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事,你該這麼辦,用你的腦子和智慧給我一個答案!」
「我,我就不可能讓這樣的事再發生!」金快來借著酒勁猛地一拍桌子道。
「你嚷嚷什麼,有意見,咱們比劃比劃?」
「君子動口不動手。」金快來脖子一梗。
「死鴨子嘴硬,喝酒,幹了!」李新竹拿起酒杯連干三杯。金快來喝了一杯就喝不下去了。
「你這酒留著幹嘛,這麼點養魚也不行啊!」
「我,不行了,喝不了了。」金快來擺擺手,拿筷子夾菜的時候都那筷子看著發飄,夾了三次才夾起來。
「我練功夫,身體強健,可以喝二斤白酒而不耽誤事;你這弱雞身板,喝了不到七兩舌頭就大了,滿嘴跑火車,走路都走不穩。」
「誰說我走不穩?我還能打一套詠春拳呢,不信我打給你看。」金快來說著話就站起來,把身旁的椅子往邊上一拉,後撤一步,兩腿一分,馬步一紮。
「詠春,猛虎掏襠,哈,我打!」金快來一聲怪叫。
「你跟那位大師學的詠春,還有這麼一招,你見過那隻猛虎會幹掏襠這事?」
嘎吱,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一米八幾大漢,臉色通紅,穿著短袖衫,胳膊上紋著身,一身的的酒氣,看著就喝了不少酒,瞅了一眼屋子裡幾個人。
「在這瞎特麼嚷嚷什麼呢?」
那邊金快來嚇得立即立正站好,一動不動。
「關你屁事?!」李新竹起身,頭微微一低,身體微微一沉,雙腿分開,右腳蹬地,眼睛直盯著這兩個人。
「誰啊,什麼情況?」聲音傳進來之後走進來一個一米九多的大漢,環視一圈,當他的目光落在王安身上的時候,身體一哆嗦,臉的唰一下子白了。
「握草,這不是那天那個高手嗎?」
最後進來的這個大漢正是那天在虎尾酒吧三樓上,站在林曉虎門外的兩個大漢之一。
他聽到林曉虎的聲音進了屋子然後被王安一拳放倒,中了那一拳之後,他上吐下瀉,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不說,還吐血了,在醫院住了三天,可是把他嚇壞了。
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件事情虎哥居然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外傳,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想過要報復對方。
把虎哥打成那模樣還不敢報復,足見這人是連虎哥都不敢惹得的厲害人物,那他就更不敢惹了。
「哥,您在這吃飯呢,抱歉,打擾了。」那人本來陰沉的臉一下子堆滿了笑容。
「愣著幹什麼,這麼不長眼,趕緊給大哥鞠躬道歉。」他衝著先進來的兩個人呵斥道。
「對不起大哥,我們錯了!」那兩個人愣了一下啊,立即鞠躬給王安道歉。
「嗯,什麼情況?!」李新竹一下子愣了。別說他們,王安也愣了。
「這,怎麼變的這麼快,是不是認錯人了?」他一時間還真沒認出那個大漢來,輕輕的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三個人十分小心的離開,完了還輕輕的把門帶上。
「這什麼情況,我這都準備動手了,你什麼時候成大哥了?」李新竹驚訝的望著王安。
「我不認識他們,可能是認錯人了吧。」王安道。
「你看看你這個慫樣,你的腦子和智慧呢,哪去了,剛才練黑虎掏襠的時候甩沒了是吧?」李新竹轉頭指著還在那邊立正的金快來。
「哥,你,你也會功夫啊?」金快來拽了一把椅子坐在王安身旁,舔著個臉,一臉諂媚的笑容。
「會點。」
「那後來那大漢那麼怕你是不是以前被你揍過。」
「嗯,莪一時間還真記不起來,也可能是他認錯人了。」王安笑著道。
「記不起來,你這得揍過多少人啊,這都記不清了?我能跟你學功夫嗎?」
「什麼,學功夫,你不是用腦子和智慧嗎?」一旁的李新竹一愣。
「我剛剛決定了,以後我要智、體全面發展!呃。」金快來又打了一個酒嗝。
隔壁的包間之中,三個大漢圍坐在一起。
「大哥,剛才那人是誰啊?」
「那是連虎哥都不敢惹的人!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以後見著他躲得遠遠的,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去,叫服務員給他們送幾盤牛肉,另外把他們那一桌的帳結了。」
「哎,好嘞。」
那邊,金快來已經趴在桌子上了,服務員又端了好幾盤肉進來。
「我們沒要這些啊?」
「是隔壁那個房間的人送的,另外你們房間的帳他們也結了。」服務員笑著道。
「是嗎?這鍋底能換一下嗎?換清湯。」
「好的,請稍等。」
新上來的肉,王安自己一個人吃了大半。一旁的金快來突然站起來,嘴裡還嚷嚷著。
「我,我要拜你為師,你不收我為徒就是看不起我,我先給你磕一個。」說著那金快來就要跪下來。
「我不收徒弟的。」
「你,你就是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金快來一臉要哭的樣子。
「你特麼閉嘴,再說我揍你。」一旁的李新竹聽後不高興了。
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金快來已經開始打醉拳了,
「書你先拿著,明天我去找你,我先把他送回去,他就這德行,你別介意。」李新竹道。
「不礙事,路上慢點。」
李新竹架著金快來,打了一輛車離開。王安則是獨自一個人步行朝著住處走去。
這個點湖安城還是很熱鬧的,道路兩旁的店鋪霓虹燈閃爍,路上不少的行人,白天工作忙碌了一天,晚上出來放鬆一下。
逛逛街,喝喝酒,按按摩。
王安在路上走著突然看到一個熟人,一米八的個頭,三十多歲年紀,穿著一身稍顯寬鬆的休閒裝,手裡拿著幾根烤串。
他的身旁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中等個頭,很敦實,模樣看著挺憨厚的。
「組長,咱們不是出來查案嗎?」
「對啊,正在查。」
「可是,你一直在吃東西。」
「不吃飽哪有力氣辦案?那,給你一串,這烤串味道不錯,肉比較新鮮,老闆還算是比較有良心。咦,我看到一個熟人,走,過去打聲招呼。」
許潢也看到了王安,然後朝著他走過去。
「這麼巧啊,來串烤肉?」許潢遞了一串烤肉給王安。
「謝謝。」王安笑著擺擺手,目光落在一旁的年輕人的身上,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有些怪,具體怪在什麼地方又說不出來。
說了句話,打了聲招呼,便各自走開。
「小馬,如果以後遇到那個人,儘量不要和他起衝突。」
「他功夫很高明?」
「呃,相當高!」許潢沉思了一下之後道。
「很少聽組長這麼評價一個人。」年輕人聽後微微一怔。
「我們接下來要找的這一個人的功夫也頗為高明,遇到他的時候也要小心。前面不遠處應該就是了。」許潢看著不遠處一個小區。
二十分鐘之後,兩個人站在了一處房屋的外面,門開了,留著一道縫,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你好,物業查水錶。」許潢在外面喊了一聲,屋子裡沒有任何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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