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要你助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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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我要你助我修行

  胡阿貴呼叫著:「來財,旺富,你們還呆著幹嘛?還不請著這兩位進來?」

  兩個俊美狐妖給著許甲和張真璣開門,只是和這顯得沒有什麼文化的名字形成了反差。

  這兩個狐妖都是村狐野社之中的出身,只是並非老歪脖子樹一脈的,這名字倒不是自己取的,只因村舍之中,都是狗子叫這些名字,俗話說狐朋狗友,這兩個名字就是典型的狗朋友幫忙取的。

  野狐狸,一般都沒有個姓氏,便是胡金花的「胡」姓,都是許甲給取的,是正經為他們學人做出第一步。

  這兩個村狐的啟蒙老師,就不那麼幸運了,是一條狗妖,大黃狗。

  若非後面胡阿貴挖掘他們兩個出來,也是狗性子。這兩個狐狸精,雖長著人樣,卻帶著一股野性的感覺,鼻翼微動,聞尋氣味。

  許甲身上有「肉身香」,還沾染了一些許母的「旃檀香」,張真璣服玉,身上則帶著淡淡的冷香,不過這些狐狸身上也有香狐氣息,加上塗脂抹粉,這裡氣味怪著呢。

  「我聞到到了純陽精氣的味道。」來財吐了吐舌頭,那舌頭又尖又長,能夠直接舔到鼻尖,這是他們幻化人形不全面的地方。

  愉悅的感覺,叫其一時忘記了遮蓋尾巴的痕跡,只見三尺長的狐狸尾巴從屁股處裸露了出來,毛茸茸的,搖搖晃晃。

  「這麼不能把持?」許甲道:「那到底是你們採補別人,還是被別人採補?」

  旺富知曉許甲來歷,他跟著孤睪狐胡獨秀有些聯繫,之前是想介紹胡獨秀來翠春樓賣春的,畢竟張開腿就是賺錢,合起來就是數錢,但後面胡獨秀在狐仙堂修煉,他就羨慕壞了,屬於是那種既想兄弟過得好,又怕兄弟開路虎的。

  他諂媚道:「他一般不這樣,實在是真人身上太香了,比我們修煉的「悅性歡喜檀香「還要香上許多。」

  悅性歡喜檀香,是胡阿貴獨創的「法門」,但其實是一門「服餌」之法,只是服用的不是什麼藥材,玉石之流,而是各種春藥。

  狐妖將春藥拌飯吃,呵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春藥的氣息,更別說其他地方,比如唾液又或者其他地方的體液,修成此種香體,便會使別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有詩為證「二八佳人體似酥,二八佳人體似酥。」

  便根本不會想到後面的「腰間仗劍斬凡夫」和「暗裡叫君骨髓枯」。

  只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然胡阿貴三番四次吩咐警醒,不可將人鬧出性命來。

  許甲卻不搭話,只道:「我是來找汪敏通汪道長的,就是那個打欠條的老頭。」

  樓上的胡阿貴摸著胸口,故作驚訝:「原來是那個老乞丐?他是道長麼?怎麼一點修為也沒有?」

  「他吃了我家的酒菜,點了我們這裡的姑娘,拿著一張簽名許甲的白條,說值當三千兩銀子,現在被我打發得去給姑娘們洗月事布了。」

  「他欠下多少銀子?」許甲問道。

  「難說,他一進來,就說最騷的一個來,我便親自上場陪他了,結果他上半夜跟我聊風花雪月,下半夜就拿筷子想試試有多深,我說得加錢,他爽快答應了。」

  「第二天,他說想多試幾個。」

  「.」許甲無語了,這個老棺材玩得這麼花麼?還拿筷子試試有多深.

  「這老頭長得又丑,信誓旦旦有三千兩銀票,我們才上了他的當。」

  胡阿貴露出幽怨的神情:「別的不說,但只要真的拿出三千兩銀子來,這事也就過去了,要是拿不出銀子來,我看兩位道長,也是風韻猶存,未必不能肉償,只要助我修行一次,便抵消了去。」

  許甲冷笑:「你不要得寸進尺,蜈蚣龍我都斬得,還斬不得你麼?」

  「哎呀呀,小女子好怕啊!小女子犯了什麼法呢?真人要斬我?那汪敏通嫖娼不給錢,還有理不成?」

  許甲道德底線可沒這麼高,阿美莉卡是魔幻現實主義,嫖娼不給錢就不算嫖。

  正要動手之時,卻聽到胡阿貴道:「真人,我快要修成正果了,只差情劫,就度過第七劫,成就地仙真人,修證歡喜菩薩身,便是如今,也證就了中陰身成就,你就算是劈了我,我也死不了的。」

  許甲沒想到這胡阿貴這麼快就積攢了五百年的修為,要知道這個狐狸還是胡金花帶出來的小狐狸,狐金花遇到許甲的時候不過是修煉了五十年,道行平平。

  而其他小狐狸才剛剛開始學習幻化人的法術。

  這胡阿貴的法力竟然增長如此之快?這青樓道場,採補男人精氣,真的有這麼快的捷徑麼?

  胡阿貴似乎看穿了許甲的疑惑,道:「就許真人可以二世修行,就容不得我數世修持麼?」

  許甲瞬間明白:「你是野狐禪一脈的祖師狐妖,盜佛經的那隻狐狸!」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胡阿貴笑道:「真人一點就通,不像是老歪脖子樹的那個小雜毛,這個都猜不出來,把我當成晚輩訓斥。」

  胡阿貴道:「我還知曉真人在為長生教的法王苦惱,她同我一般修成了中陰身成就,聚散由心,很難殺死,只要真人助我度過情劫,我便可以幫真人對付那個法王。」

  「呵!」許甲道:「情劫乃是堪破小愛,領悟大愛,你在這裡開青樓,想要體會情劫,看多了話本吧。以為個人情愛就是情劫,放下了就可以成仙度劫?想多了。」

  胡阿貴聽得眼睛一亮,親自下來,挪移著花步,扭著屁股,對著許甲深躬一禮:「還請真人教我。」

  許甲道:「我要見汪敏通。」渾然不關注她深沉的大海溝。

  這胡阿貴卻以為許甲是怕了看她的大海溝,沾沾自喜,認為許甲修行不到功夫,還做不到斬滅情慾。

  其實她說度過情劫就是哄人的,她就是想要許甲的元陽,畢竟她修煉的就是大歡喜禪法。

  不過修行有戒便是不可妄言,她如今出此一言,則必有一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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