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此時正在越野車上,急速向市區趕去。
一邊開車,一邊一遍又一遍的給夏清馨打電話。
但是,因為信號不好,一直沒能打通。
「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楚浩心中慌亂無比,開車也差點撞到路邊的圍欄,他猛的剎車,這才防止了車禍的發生。
「冷靜,冷靜!」
楚浩停下車後,猛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的,嵐馨她們一定會沒事的!等我,你們一定要等我!」楚浩在駕駛室內靜坐了數分鐘後,這才漸漸將內心的焦急,焦躁,不安等情緒徹底的甩出腦海,然後,他腦子前所未有的清明,眸子明亮,啟動車子後,一路向市區開去。
冷靜下來後,楚浩開車也漸趨平穩,再也沒出什麼意外,半個小時後,終於抵達市區,然後他加大油門,沖向梁家。
此時,梁家。
梁汴天渾身是血,癱倒在地上,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魏橫給卸掉,滿臉的悲戚之色。
而梁家的十多名死士,此刻也已經幾乎全軍覆沒,唯獨剩下一人護在梁汴天身旁。
喀嚓!
魏橫毫髮無傷,面帶獰笑,一拳轟飛那個守護在梁汴天身邊的死士後,來到梁汴天跟前,俯視著他。
「梁汴天,剛才你不是很狂嗎?你所謂的鐵拳就這麼不堪一擊嗎?」魏橫哈哈大笑,不屑的看了眼梁汴天,說道:「告訴你,在我們魏氏面前,你們所謂的京城世家,狗屁不如!現在,你還堅持你的想法嗎?」
梁汴天冷冷的注視著他,道:「你們囂張不了多久了。你們都將死在戰神燕南天之下!」
聞言,不但是魏橫,就連一直淡定的魏乘風,也是猛的面色一變!
「你他/媽唬誰呢!燕南天會替你梁家出手?」在略微的震驚過後,魏橫反應過來,猛的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把梁汴天給轟飛出去十幾米遠的距離,然後狠狠的撞在一堵牆上。
「哈哈,是不是害怕了?」梁汴天滿臉是血,咬著牙說道,當看到魏恆等人那種驚懼擔心以及害怕的表情,他心中就暢快。
看來,當將燕南天的名字亮出來的時候,這些人也都怕了,其中包括魏乘風!
「梁汴天,你嚇唬老夫?」魏乘風眼眸一眯,然後踱步來到梁汴天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嚇唬?」
梁汴天咧嘴一笑,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沒有掩飾的點頭,「對,就是嚇唬你,怎麼,怕了?」
咔嚓。
魏乘風身體不動,陡然,伸出右手,手掌向下,五指張開,然後迅速收攏。
一股無匹的吸力陡然爆發而出,然後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中,梁汴天便是直接從地上騰空而起,落在魏乘風的手中。
魏乘風單手提著梁汴天,宛如拎著一隻小雞一般。
「現在你還覺得,你能嚇唬我?哼,就算是燕南天來了,你以為老夫會懼怕他?」魏乘風露了這一手,得意的微笑說道。
「什麼,擒龍功,爸,你竟然真的已經參悟透了?」旁邊觀看的眾人,魏恆首先反應過來,震驚的說道。
擒龍功,一種只存在於小說以及傳說中的神功!
這種神功,可隔空取物,數十步距離之內,殺人如探囊取物。
跟古代傳說的劍仙的飛劍千里取人首級一樣,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在現實生活中,已經是非常恐怖了!
比如,這擒龍功,可以隔空一掌打出,你人在隔壁的房間,被突然震死,至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擒龍功,世上真有這種神功?」被抓著的梁汴天也是渾身一顫,整個人一個激靈,此時的他,內心翻滾宛如浪潮,驚駭不已!
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種神功!
簡直不可思議!
可以說,這擒龍功,唯獨有在華夏流傳的另外一種神功,摘花飛葉可以與之媲美!
摘花飛葉,舉手投足,皆可殺人,擒龍不出,誰與爭鋒?
這是在華夏武術界中流傳的一句話。
意思是,摘花飛葉神乎其技,可以稱霸武術界,只有擒龍功的強大,可以與摘花飛葉相比!
「梁汴天,你還是嫩了點。若是你爺爺在世,或許可與老夫一戰。現在,既然你不肯把你們梁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交出來,臣服於我,那我魏乘風,就滅你梁氏滿門。」
魏乘風淡淡的說道,似乎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說話間,他的手指微微一動,就要以指力直接掐死梁汴天。
「住手!」
就在此時,陡然,一道宛如雷霆一般的聲音,高亢,宏亮,悠遠,綿長,他人還在千里之外,但是聲音已經穿透出去,緊接著,魏乘風就看到,一道身影,以一種詭異而不可思議的速度,宛如是化為殘影一般快速的沖了過來!
魏乘風心中一驚,他只覺眼前一花,那道人影就已經出現在別墅花園中!
魏乘風駭然,他猛 看向那道身影。
只見是一個年輕人,此時額頭上全都是汗珠,在距離他十多米遠的地方大口喘著粗氣。
顯然,剛才因用力過度,速度過快,耗費了他的不少體力。
但是,即便如此,剛才那種駭然的速度,還是嚇了魏乘風一跳。
他自忖,即便是自己,也無法施展出如此恐怖的速度!
這速度,恐怕都可以趕得上音速了吧?
剛才他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人就已經到了眼前!
「你是誰?」
魏乘風沉聲說道,說話間,他一把將梁汴天扔在地上,神色凝重起來。
「我是誰?」那年輕人咧嘴一笑,沖魏乘風露出一個無盡殺意的眼神,「你不是一直說要挑戰我嗎?」
「你是林家的那小子?就是你傷了我徒弟秦山?」魏乘風這才恍然,旋即嗤笑一聲,「老夫還沒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動送上門。怎麼,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在老夫面前為所欲為?」
來人正是楚浩!
此時,楚浩看到梁汴天已經斷了一條胳膊,渾身是血,他緊咬著牙齒,眸中宛如要噴出火來:「魏乘風,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