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東,你不能讓他們帶走東昌啊,東剛已經死了,若是東昌也回不來,我該怎麼活啊……」
林慶東的妻子雁箐冰見楚浩跟荊無命帶走了林東昌,一把抓住林慶東的胳膊,哭訴個不停。
「箐冰,不是我不想救東昌,剛才的情形你也看見了,我無能為力啊……」
林慶東苦笑一聲,臉龐上滿是落寞之色。
但是,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他的兒子犯下錯誤,現在被楚浩帶走,他不但沒有覺得這是林東昌理應承擔的責任,反而他心中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楚浩而起,他暗中發誓,若是有可能,一定要讓楚浩付出慘重代價!
「林慶東,你這個窩囊廢!老娘當初怎麼就嫁給了你!」雁箐冰抹去眼角的淚水,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林慶東後,說道:「如果東昌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提著裙擺氣沖沖走出了林家別墅。
「媽,你要去哪啊……」林茹這時候已經甦醒過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甩手就走,急忙的喊道,但是雁箐冰根本沒理她。
「爸……」
林茹滿臉的傷心絕望,衝著林慶東喊道。
「放心吧,你娘沒事。等她氣消了,自然會回來。」林慶東眉頭一皺,心中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他本想要阻止雁箐冰的離去,但想了想後,重重嘆了口氣,沒有去阻止。
雁箐冰家裡的背景很神秘,即便是已經結婚這麼多年,林慶東也沒有弄清楚雁箐冰家裡的背景狀況。
「林東浩,你最好祈禱東昌沒事,不然的話,你的後果會很慘。」林慶東咬緊牙關,心底暗道,他已經想到對付楚浩的方法,他要去請秦山背後的勢力出手!
「把秦山先生送去醫院。」吩咐了一聲後,林慶東快步離開。
……
楚浩將林東昌交給了梁琬玥,梁琬玥親自審訊林東昌,雖然林東昌在被審訊的時候諸多狡辯,但是在梁琬玥等暗營的嚴厲審訊下,他還是交代了事實,最終被關押在暗營內部的特殊囚室中。
「這就是暗營?」
楚浩驚訝,他本以為,暗營的總部應該是宛如安全營那樣的樓層,但是等跟著梁琬玥來到這裡以後,才發現跟他想像的完全不同。
整個暗營地處京城東郊,占地面積很廣,幾乎是三步一崗,十步一哨,防守的極為嚴密。
而等進入暗營總部後,才發現這裡根本不是什麼高樓辦公的寫字樓之類,反而有點類似特殊的訓練營一般,暗營成員居住的房子,也是宛如蒙古包一般的圓形建築,頂部的構造由特殊的金屬製造,在太陽的反光之下,就好像是發光的小太陽一般。
「居住在這樣的房子裡,不會很熱嗎?」楚浩心中驚詫,四處看著,心中好奇不已。
「這是特殊的金屬,根本不會導熱的,而之所以這樣,是防止狙擊手。」梁琬玥微笑著介紹說道,「在太陽的反光下,狙擊手,或者敵人就沒有辦法遠距離攻擊暗營。」
楚浩恍然,果然暗營的高層想的很周到。
在這樣特殊的構造下,敵人想要攻入內部,基本是不可能的。
外部的防守嚴密,宛如鐵通,而想要攻入其內部,必須要遠程操作,但是,在這樣特殊的建築構造下,狙擊手也無能為力。
楚浩跟著梁琬玥來到了關押林東昌的囚室。
只見整個囚室寬敞明亮,裡邊的家具也一應俱全,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是關押的囚室,楚浩幾乎還以為這裡是尋常人家經過精裝修的房子。
「林東昌的身份特殊,畢竟是林慶東的兒子。雖然他只是我們的下級,但是你們京城林家的能量還是很大的,也不知道他通過什麼手段,聯繫到了我們的高層,給了他一間這樣的囚室。」
梁琬玥說話的時候,心中頗有些不忿。
原本按照她的設想,把林東昌給關押在最陰暗潮濕的水牢里,但是上面卻下達命令,讓她把林東昌關押在高級囚室中,這讓梁琬玥頗為不甘。
但是上面是下達了死命令,所以梁琬玥即便是再不甘,也只能照辦。
「看來林家的能量還真不小。居然能夠干涉到我們暗營的內部事物。」
楚浩低聲說道,原本他以為憑藉如今自己的成就,完全可以對抗整個林家,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林家。
或許,這個安排是苗婉君或者林震天的手筆,甚至還有可能是其他人。
楚浩想起了之前林慶東對他說的話,秦山背後的勢力。
想到這裡,楚浩沖梁琬玥問道:「梁姐,你認識秦山麼?」
「秦山?」
梁琬玥訝異,不知道楚浩為什麼要問起這個,於是說道:「這個人說起來,還曾經是我們暗營的高級長官呢。立下過戰功,只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去了林家。」
「他背後的勢力你也不清楚嗎?」楚浩皺著眉頭。
「秦山背後的勢力很神秘。我們暗營曾經暗中調查過。不過,沒有什麼線索。」梁琬玥說道,「加上他在暗營的時候,沒有犯下什麼過錯,所以調查就中止。」
楚浩暗暗留了個心眼。
這個秦山實力不俗,如果單對單,楚浩都沒有把握戰勝他。
之前是跟荊無命一起聯手,才僥倖將他重傷。
「梁姐,秦山的實力在暗營中算什麼水平?」楚浩詢問道,對於暗營,楚浩心中也有點好奇。
畢竟他接觸過的暗營的人,最主要的也就是梁琬玥。
「秦山的實力,在我們暗營算的上是中上等。」梁琬玥估測了一下,沉吟著說道。
「中上等?」楚浩一怔,心中有些詫異,問道:「這麼說,暗營中還有比秦山更厲害的人物?」
秦山已經如此強大,那比秦山更強的存在又會達到什麼樣的地步?
楚浩不敢想像。
「你可聽說過華夏拳神?」梁琬玥看著楚浩說道。
「華夏拳神?」
楚浩沉思了一會,然後突然渾身一震,說道:「莫非是二十年前,名震整個華夏的燕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