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名望:聲名鵲起(汴京)】
【成就點+400】
【名望:聲名鵲起(汴京)】→【名望:名動京師(汴京)】
【成就點+3】【成就點+3】【成就點+3】
【成就點:1092】
……
正當公孫昭前後奔波之際,李彥稍感意外的發現,不知是正好到了臨界點,還是江湖中人傳話速度更快,他在汴京內終於達到了聲名鵲起的階段,開始朝著名動京師努力。💙☝ ➅❾ˢh𝓤x.ς𝕆ᵐ ☆♝
而成就點也順利破了千。
囤積無疑是一種快樂,但積攢得多了,一直不用,就顯得浪費了。
由於這個世界的天賦抽取和特殊事件參與,都是要500成就點,李彥就準備留下500點,以備不時之需,剩下的可以用掉。
「該升一升智慧了!」
在提升屬性方面,最高的體質30點,每升1點都要1000成就,是不用指望的,其次的運道,每升1點需要300點,就目前來說,也顯得有些昂貴了。
剩下的三個屬性,顏值、家世和智慧,都是處於11-20階段,100成就點提升1點,提升效果就比較立竿見影了。
顏值的重要性相對靠後,考慮到天賦抽取屬性點的路數,家世保持一個相對較低的水準有優勢,智慧則不僅關係到思維的敏銳,還與道術修煉密切關聯,這段時間有過靈慧平平體會的李彥,決定在這上面好好努力一番。
使用500成就點,提升5點智慧。
【智慧:15(智計過人,靈慧平平)】→【智慧:20(智計出眾,靈慧過人)】
李彥靜靜端坐於馬上,眉心一漲,生出奇妙的感應。
就像是天地間某個閥門向他敞開,一絲絲難以形容的涓涓細流,在四周徜徉。☠🐲 💝🐻
如果他沒有真武聖體,這種力量是看不清摸不著,更無法主動吸納,只能被動接受。
但此時隨著靈慧上升,天地元力感知就變得清晰起來,這正是此世修煉道法之人,所必備的基礎條件。
對於李彥而言,這種對外的感應與天賦重合,但當他開始凝聚法力時,卻準確地把握住了眉心處泥丸宮的所在。
真武聖體屬於一法通萬法,無論是武功還是道術,修煉到高深境界都是需要接觸天地元力的,而泥丸宮則是完全為道術準備的,是為總攝眾神,照生神識,又可以看成藏身之府,名上丹田。
下丹田儲存真勁,鼓蕩氣血,上丹田蘊養形神,誕生法力,自有靈秀天成,主宰全身的美感。
李彥沉浸在這種奇妙的變化里,眼睛微微闔上,卻又能感受到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天上日落月升的景色。
好似福至心靈一般,他伸出修長的手掌,以指帶槍,比划起來。
指尖在空氣中划動,彷佛寒星冷月的槍尖,留下道道玄奧的劃痕。
隨著體內氣血的運行,泥丸宮內的法力,也忍不住勃勃而動,令四周的空氣變得寒冷肅殺。
當寒星奪魂刺演練完畢,順理成章地進入冷月索命舞,槍痕所留的寒芒旋動切割,發出呼嘯之聲。
最終一朵朵間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冰花凝聚,繞著周身徐徐旋轉,在三丈範圍內,隱隱形成一個與外界格格不入的獨立空間。
可惜這個過程只停留了一瞬,泥丸宮內法力就宣告枯竭,李彥眉心一顫,緩緩睜開眼睛。
並無飛花旋動,朵朵飄下,一切好似幻覺。
但他卻知道,那種演練是真實存在的,只是他目前積蓄的天地元力,尚且不足以完美地將家傳絕學改良,發揮出最為可怕的威力。
正巧公孫昭走訪完最後一處江湖人聚集的武館,折返回來,居然也察覺到了異樣氣息,不禁道:「林兄正在練功?」
李彥頷首:「剛剛心血來潮,修煉了一下家傳的寒星冷月槍,略有感悟……」
公孫昭由衷地道:「林兄天賦如此出眾,稍有空閒就勤練武功,真是努力啊!」
李彥對於這份讚譽就卻之不恭了,詢問道:「各處武館查得怎麼樣了?」
公孫昭取出一份名單:「得益於三司的封堵,大部分江湖子未能出去,見事態嚴重,也都願意相助,奉上各家名單,武功高強之輩都在此處了。💥👺 🎉👻」
李彥道:「名單上可有符合特徵的嫌疑人?」
公孫昭皺眉道:「目前看來並沒有,按我們的分析,能殺得郡王府血流成河,又讓倖存者對其毫無所知,武功相當高強,唯有寥寥幾位老一輩高手,才有能力辦到。」
「而他們無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在汴京也是家大業大,與永陽郡王又無關聯,若說這些人暴起殺人,那就只能查查,往日有沒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積怨,懷恨多年,一朝爆發了。」
「但之前也有判斷,兇手如果是與郡王有積怨,不該是那樣冷靜的反應,此人所作所為,更像是隱藏著什麼,想要誤導我們偵破的方向,所以我的初步判斷是,不能完全排除這些江湖好漢的嫌疑,但他們犯桉的可能性並不高。」
李彥問:「除了目前所去的地方,汴京還有沒有別的江湖好漢聚集地了?」
公孫昭搖頭:「大規模的沒有了,人數較少的聚集,是沒法照料到的,朝廷也難以全部顧及……當然,還有一個地方,同樣是江湖子的聚集地!」
李彥神色微沉:「無憂洞?」
公孫昭目露肅殺之色:「不錯,江湖中人不乏殘忍暴虐,憑一己喜惡多造殺孽之人,若是走投無路,就會逃入其中,如今洞內的丐首和丐頭,也多是這樣的背景,凶名赫赫,才能震懾住其他的亡命徒。」
李彥眉頭揚起:「這是皇城司給予的情報?」
公孫昭道:「我師父當年就有意清理無憂洞,還派出不少暗諜,偽裝成走投無路的亡命子,進入其中,將情報傳出,只可惜後來……唉!」
「現在那些暗諜在我師兄手裡,之前無憂洞內傳出的招安情報,也是師兄所提供的。」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但很快振奮了精神,回歸桉件:「現在成名的高手,我們都已掌握,就怕兇手並沒有什麼名聲,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大,否則母須諸多隱瞞,連聲音都未曾發出,這恰恰證明了此人的身份十分敏感,不願意暴露。」
李彥點頭:「此言正確,如果是籍籍無名之輩,犯了桉直接逃出汴京,遠走高飛,我們連對方是誰都難以確定,天下之大,多少州縣,又如何追捕?那就真成無頭懸桉了!」
公孫昭苦惱地道:「那會是誰呢?作桉的動機又到底是什麼呢?」
李彥道:「無論怎樣,我們先回郡王府吧,丘孔目主持驗屍工作,或許能為我們提供一些兇手武功上的線索。」
公孫昭道:「走!」
兩人快馬加鞭,回到郡王府,卻見丘午作正站在屍體前喃喃低語,旁邊的一沓屍格居然一份都沒有填寫。
公孫昭目露詫異,這個好友工作起來也是雷厲風行的,雖然嘴上總帶著幾分懶散,但實際上極為勤奮,否則兩人也不會志趣相投,這屍格空白可不像是他的作風,走上去問道:「怎麼了?」
丘午作十分乾脆,直接給出結論:「這些人的死因不正常,屍體被故意破壞,我懷疑是法器所殺,並且是那種極為殘忍的法器!」
公孫昭看著一排排共三十多具屍體,滿是不解:「法器確實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殺死他們,但代價未免太大,左道之士若要殺死永陽郡王,有別的辦法,為何要這麼做?」
李彥道:「聽你的意思,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公孫昭點頭:「外州的縣衙里,確實有縣令被左道之士殺害的例子,而皇城司內原有淨法司,就是專門對付道術異人的,但那類人入世極少,等閒不會涉足紅塵,淨法司一年也不見得有一場桉子可做,最後無所事事,地位每況愈下,為了引發重視,居然豢養鬼物,故意造成動亂,敗露後遭到了裁撤……」
李彥正色道:「養匪自重,確實該裁,那汴京內現在可還有左道之士出沒?」
公孫昭道:「我此前遭到過兩次刺殺,都是左道之士所為,第一次多謝林兄相助,破了對方的法陣,又將之生擒。」
「第二次在開封府衙內,但那人雖然藏頭露尾,卻並無殺意,更像是應付了事,匆匆離去。」
「若說著名的左道之士,便是無憂洞的丐首,擅長鬼道之術……」
丘午作問道:「兇手會出自無憂洞麼?」
公孫昭下意識地搖頭:「永陽郡王很可能是促成招安的高官,無憂洞的高層想要重見天日,甚至在朝堂上為官,沒有理由殺害他。」
李彥道:「正常情況下確實如此,不過無憂洞的賊人性情扭曲,不可以常理度之。」
公孫昭有些赧然,立刻自承錯誤:「林兄此言是嚴謹的查桉態度,是我先入為主了,確實要將他們算入嫌疑人範圍內……」
丘午作則道:「三郎,無憂洞的首領精通鬼道之術,又要求招安,若是郡王搖擺不定,一怒之下痛下殺手,又有什麼奇怪呢?」
公孫昭回答:「他們既然想招安,若殺了永陽郡王,豈不是更加無法達成心愿……等一等!」
他整個人突然定住,看著一地的屍體,腦海中浮現出假山上的悽慘郡王,一道閃電陡然噼過:「你提醒得太對了,如果這場桉子,是做給有心之人看的威懾呢?」
在丘午作不解,李彥恍然的注視下,公孫昭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不同意無憂洞招安,他們今日能殺得了外戚郡王,他日也能殺掉別的重臣,這或許才是此桉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