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閉上眼睛!」艾達王大聲喊完,緊緊閉上眼睛。
「為什麼要……」
里昂話沒說完,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他什麼也看不見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叫你閉眼睛你不閉,不關我的事啊。」
艾達王不給里昂說話的機會,先聲奪人。
「你為什麼要弄這個啊,你想走你就走啊,我也不會攔你。」
里昂雙眼流淚感覺好一點了,但看人還是模糊的。
「額,」艾達王突然覺得里昂好像說得有點道理,不對,差點被他岔開話題。
「先不說這些,你剛才說是龍淵告訴你的。」
「嗯?哦,是呀,我問他和你還有聯繫沒,他說沒有,但是你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
你在威斯克那裡工作,也是他告訴我的。」里昂回憶道。
「所以他沒忘記我,一直都記得我。」艾達王低頭喃喃道。
「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咋知道,你問他啊。」里昂無語了,我非龍,安知龍想什麼。
「也對,那龍淵呢?」
艾達王現在非常想見到龍淵,質問他既然知道她的行蹤,為什麼不去找她。
「他中陷阱了,薩拉則還說會派人去攻擊他們,我現在就在找前往那裡的方法。」
「是嗎,那你慢慢找,我先去幫他。」
艾達王說完鉤繩槍一發射,飛向其他區域。
「嘿嘿,龍淵,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別說我不仗義。」
里昂望著艾達王離去的方向,得意的笑著。
「咦,等等,我剛才為什麼不問艾達怎麼去他們哪裡呢,艾達!還在嗎,先幫個忙再走啊!」
里昂崩潰了,難道他還要到處尋找方法去龍淵他們那裡嗎。
另一邊,艾達王通過鉤繩槍繞過了那個石門,來到了龍淵在的地方。
剛從天花板一降下來,她就看見那詭異的一幕。
「龍淵,好久不見。」
艾達王臉上微笑踩著高跟鞋,貓步走到龍淵面前。
看著低著頭的龍淵,艾達王在想他抬頭看到她的一瞬間是什麼表情,是驚喜、憤怒、淡然。
所有表情都在艾達王腦海里過了一個遍,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龍淵根本沒有抬頭。
等了一會,艾達王臉上的微笑都僵了,看起來很不自然。
「那個,他帶著耳機的,聽不見你說什麼。」一旁的阿什莉出聲提醒道。
「哦,謝謝。」艾達王有點尷尬的朝阿什莉點點頭。
然後輕輕俯下身子,把龍淵的耳機摘下來,魅惑的說道:「龍淵,好久不」
艾達王倒飛出去,話都被一掌打會肚子裡。
看得正精彩的龍淵發現自己的耳機被人摘了,他還以為是那些教民,當即一掌往前打飛那個敢摘他耳機的人。
抬起頭,龍淵倒要看看那個大膽的教民居然敢搶他的耳機,然後龍淵瞪大了眼睛。
「艾達!」
龍淵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地板都給蹬碎,在艾達王快要碰到地牢彈的上一秒接住了她。
「呼,還好。」
龍淵公主抱的抱著艾達王,看起來很浪漫。
如果忽略艾達王頭上的冷汗和捂著肚子的手來看。
「艾達!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你怎麼從天上掉下來了,叫你少玩鉤繩槍,現在好了吧。」
龍淵立馬把這次事故定義為艾達王不小心從天上掉下來。
「嗚!」
聽到龍淵這話,艾達王瞪大了雙眼,過了這麼久,龍淵還是這麼無恥。
把艾達王抱回他剛才坐的地方,阿什莉腳的旁邊,龍淵心疼的看著艾達王:「怎麼一直捂著肚子,是不是肚子疼,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
龍淵輕輕的揉著艾達王的肚子,別說這衣服布料真滑。
「龍淵,她是誰?你女朋友?」阿什莉好奇的問道。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叫男女朋友嗎?」龍淵懶得理阿什莉,還是布料好揉。
「你說誰小屁孩,我已經長大了,是個大人。」
阿什莉急了,挺起胸說道。
「呵呵,確實長大了。」龍淵看著那一抖一抖的,揶揄道。
「變態,你看那裡。」阿什莉想要用手捂住,可雙手都被捆住了。
在龍淵懷裡的艾達王,看見龍淵居然還在她面前和其他女孩調情,於是用盡全身力氣在龍淵腰上一扭。
「你扣我幹嘛?」龍淵好奇的看著艾達王。
「哈哈,我懂了,你是不是吃醋了。」小聲的在艾達王耳邊說道。
看著艾達王眼裡那眼神,龍淵又不是日漫男主,肯定懂的。
「嘿嘿,吃什麼醋,這小屁孩是里昂的,放心吧,我還是喜歡你這種的,王阿姨。」
說著,龍淵還輕咬了艾達王的耳根。
艾達王本來聽到前面還挺高興的,但後面龍淵居然叫她王阿姨,這讓她忍不了,再次扭了一圈。
給艾達王揉了一會,她已經能說話了。
但是到了這裡,想要質問龍淵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問出這麼多年她心中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當年為什麼要跳下去,我一直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根本沒死,還成為了鼎鼎大名的鴻蒙boss。」
「額,」龍淵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告訴艾達王他只是單純想裝個逼嗎。
眼珠一轉,龍淵想到該怎麼說了。
「咳咳,你不覺得我那樣做很有用嗎,你看,你到現在都對我印象深刻。」
「呵!是啊,真的印象深刻!」
艾達王想起在不知道龍淵還活著以前,她不時就會夢到龍淵跳下去的那一幕。
兩人沒有說話,在爆炸的火光中,就這樣靜靜的待著,享受這片刻的美好。
被捆住牆上的阿什莉此刻覺得嘴好癢,好像吃剛才龍淵給她吃過的瓜子。
五分鐘後,艾達王緩了過來,從龍淵懷裡離開。
「好了,既然你沒有事,我要去執行任務了。」
艾達王掏出鉤繩槍,準備離開。
「等等,艾達,要吃燒烤嗎?」
龍淵微微一笑,想走,問過我考的燒烤嗎。
艾達王沉默良久,把鉤繩槍收了起來,走了回去。
她想到了當初那個味道,那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燒烤。
不是她的意志不堅定,而是敵方太過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