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任毅的話後,在場密宗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心裡想罵娘。
尼瑪,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居然能把覬覦我密宗無上神功的無恥言論,說的這麼...這麼的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還一副全是為了我們著想的架勢,話說,我們有那麼熟麼?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撥希和薩班兩位上師,也忍不住的麵皮抽動了一下。
不過他們到底是佛法高深,見多識廣,很快便不擾於心了。
撥希上師喧了一聲佛號,開口道:「阿彌陀佛,施主想要修煉龍象般若功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施主入我密宗,做一個護教法王,龍象般若功貧僧雙手奉上。」
他聲音蒼老,卻極有磁性,讓人聽了心生親近之意。
就連任毅也有一時的恍惚,覺得做個護教法王也挺好,連龍象般若功都能唾手可得......
不過,任毅很快清明過來,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暗警惕,這老和尚好生厲害的精神大法。
據說密宗有一門絕學名曰無上瑜伽密乘,可以通過修煉人體內的三輪七脈來不斷壯大精神,修至高深處,甚至能夠覺醒精神異能,能以意志影響現實。
想來這老和尚修煉的精神法門便是這門絕學了。
本來任毅心中對這瑜伽密乘還看不上眼,但老和尚這說句話便自帶魅惑效果,就讓他上心了。
任毅腦中想法一閃而逝,開口說道:「你要是讓我做密宗宗主,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區區護教法王,就想誑我入密宗,大師你這很不地道啊。」
「不過,我生性逍遙,無拘無束,即便你真讓我做宗主,我多半也是不會同意的。」
「咱們也不用廢話了,龍象般若功,再加上無上瑜伽密乘,讓我借閱一番,真有所成也是替你密宗揚名,你看,多好!」
撥希上師心中微惱,開口道:「施主說笑了,這兩門神功乃我密宗傳承之根基,豈可賦予外人觀看,施主如此強人所難,不覺得過分麼?」
任毅哈哈大笑道:「過分?你宗門弟子假扮馬賊洗劫商隊的時候,可沒說他們過分,我不過只是借閱秘籍而已,就成了強盜行徑?大師可真是有夠雙標的。」
撥希上師面色微沉道:「阿彌陀佛!施主請慎言!那幾人以前在密宗修行過一段時間,但因品性不端,早已被逐出了宗門,他們所做所為與我宗門並無關係。」
任毅劍眉上揚道:「大師說不是那便不是,在下也無從查證,不過,今日貴宗的功法我是一定要看的,還望大師能夠應允。」
「阿彌陀佛!施主如此痴迷不悟,那便莫怪本尊下手無情了。」
撥希上師面上瞬間嚴肅,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任毅便覺得自己意識一陣恍惚。
不過,任毅早有準備,一直警惕著他這招,心中劍意升騰,幾乎瞬間便清醒過來,但已為時過晚。
薩班上師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面前,雙掌如山,印在了他的胸口。
任毅只覺被一座大山砸中,儘管九陽內力及時護體,但仍然被打飛了出去。
「任毅,小心!」
而直到此時,李莫愁的示警才傳入任毅耳中。
任毅胸口一陣翻騰,受了不輕的內傷,趕忙運轉九陽內力進行療傷。
但是,薩班上師卻不給任毅喘氣的時間,緊跟著踏步而來,如影隨形,雙掌連拍,掌風肆虐,招招不離任毅周身要害。
尼瑪,居然搞偷襲,大師們都是這麼不要臉的嗎?
任毅一邊運功療傷,一邊雙掌舞空,迎戰薩班上師。
薩班上師是花教薩迦派大能,精修無上瑜伽密乘和龍象般若功。
他的龍象般若功已經修到了第九層,每一掌拍出都有九龍九象之力,掌力兇悍。
而且他精修無上瑜伽密乘也到了極為高深的境界,雖然不如撥希上師那樣可以直接讓任毅昏沉,卻也能不斷干擾任毅心神,牽制了他極大的精力。
一時間,任毅竟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見到任毅受制,李莫愁擔心不已,而密宗眾人卻是一個個眉開眼笑,喜形於色。
只有撥希上師一直面色深沉,一瞬不瞬的盯著任毅。
薩班上師攻擊猶如****,任毅便是那大海中的一葉孤舟。
仿佛隨時都會船翻人亡,但卻總能在危機時化險為夷。
他仿佛不是大海中的獨木舟,而是一塊礁石!
任你****,海浪滔天,我自巋然不動,傲然挺立!
撥希上師心中越發陰沉,對於任毅的實力,越發的忌憚。
如果讓他再敗了薩班上師,他有能力降住此獠麼?
撥希上師一番沉吟,終於按捺不住,身形閃動,也加入了戰圈。
作為白教大能,密宗內第一高手,他的龍象般若功同樣不俗,而且無上瑜伽密乘更是已經觸摸到了以精神影響現實的境界,要不然也不能夠讓任毅瞬間沉默!
他的加入,讓任毅的處境更加艱難!
「哈哈,等你多時了老和尚!」
卻見任毅大笑一聲,身體表面瞬間圍繞一層氤氳紫氣,正是他九陽內力全面爆發的徵兆。
拔希和薩班兩位大師,見任毅身體有異,知道對方要拼命了。
兩人不敢怠慢,不由自主的,功聚雙掌,狠狠拍了出去。
同時精神力爆發,向任毅肆虐而去!
這是要先下手為強,不能給任毅反擊的機會。
卻見任毅並未防禦,好像被定住一般。
兩人精光一閃,雙掌更快了幾分,全部印在了任毅身上。
咚!咚!咚!
卻不想,落掌處卻響起金鐵之音,兩人暗道不好,就要後撤。
但見任毅目光灼灼,雙手悍然拍出。
頓時,驚天龍吟響起,兩條龍影從任毅掌中竄出撞擊在兩人身上。
嘭!嘭!
兩人瞬間飛出,而龍形勁氣卻並未消散,而是如影隨行,緊隨其後。
遠遠看去仿佛兩條神龍頂著兩人飛天一般。
嘭!嘭!
飛出十餘米,直至掌力消散,兩人才摔倒在地。
「咳咳,閣下武功高強,老衲不是對手,但秘籍事關重大,恕老衲無能為力!」
拔希掙扎著爬起來說道,頗有一股寧折不彎的剛毅。
「是麼?那真是太遺憾了!在下雖不願多造殺孽,但大師如果執意如此在下也只能痛下殺手了!」
任毅說完,手中長劍在手,劃了一個莫名的軌跡。
頓時,一道璀璨劍光激射而出!
所過之處,地面被劈開一道溝壑。
轟!
轟然聲響,卻是劍光斬在遠處寺院的外牆上,劈開了一道兩米多寬的口子!
尼瑪,這還是人麼,數十米外劍斬院牆,恐怖如斯!
撥希和薩班兩人相顧駭然,面沉似水!
「大師,這一劍劈下去,可就不是一個院牆那麼簡單了!」
任毅執劍在手,傲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