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小班都已經在三倍重力下俄式挺身半小時了。要不放過他吧。」
看著汗如雨下的田小班,田馬克都有點心疼的勸道。
不過吳元還是表情嚴肅的說道:「放心吧,我有分數的。本來我看『紳士隊』用機器人參賽有點過分了所以才讓你插手讓大炮隊贏一兩個球。
沒想到他倒好,直接給『大炮隊』送了個冠軍!不行,越想越氣,我非得打他一頓不可!」
說完便擼起袖子準備來一套軍體拳。
不過這時田小班的那隻伊布立刻跳到田小班的身上然後站起身來睜開雙臂好似在保護著田小班。
「布伊~布伊~(吳元大老大,別打我主人好不好,要打就打我!)」
聽到這話之後,吳元的心也被安慰了下來。
「看在伊布的面子上,這一次就放過你了。再挺半個小時懲罰結束。」
說完吳元便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吳元,趴在地上的田小班鬆了一口氣,既然吳元哥說出這種話就證明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就在田小班放空心神準備硬挺過這最後半個小時的時候,站在他背上的小伊布突然間也趴了下來。
然後前肢肘部著地,後肢抬起與身體微微平行,做出了標準的俄式挺身當然如果忽略一直撐著田小班背部的毛茸茸的尾巴的話。
「布伊~(主人,我陪你一起做!)」
聽到小伊布的話之後田小班非常感動,不過要是能從他的身上下來就更好了,雖然伊布才出生沒有多久,但是也有十來斤重。
對於平常的他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的田小班來說就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苦。
不過由於害怕打擊到小傢伙的心,所以還不能隨便說出來。於是田小班只能獨自承受這份苦。
這時注意到田小班面部表情慢慢的變的越來越猙獰的伊布好奇的問道:「布伊~(主人,很累嗎?為什麼我感覺還挺輕鬆的。)」
廢話,重力全在我身上,你當然輕鬆啦。當然這話還是不能說出口的。
於是田小班整理了一下表情之後齜牙咧嘴的說道:「沒事的,就是有點累了。」
「布伊~(沒事,主人,我陪你!)」
我真是謝謝您嘞,要不你還是下去吧,這樣子我會更加感動的!
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吳元,正在開車的田馬克問道:「對了,小元,我記得你說過紳士隊好像都不是正常人,並且他們的目標是老布希,那老布希現在會不會很危險啊。」
吳元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說道:「放心吧,他身邊的保鏢可多著呢,可不是區區幾個機器人就能搞得定的。所以您就放心吧。」
聽完吳元的話之後,田馬克點了點頭,心中一直提著的那口氣終於鬆了下來。
……
就在吳元百無聊賴的時候,在他的旁邊打開了一個空間通道,然後一個開著一台帶著個大箱子的小電驢的黃色光點走了出來。
所性現在老爺車的空間足夠大,如果還是原來的老爺車的話,說不定趴在地上的田小班得被壓死。
黃色光點下了小電驢變成了一個黃袍加身頭頂兔袋鼠耳朵的男人對著吳元問道:「你好,我是丑團代購的,請問你是系統證尾號:2033的吳元吳先生嗎?」
吳元疑惑的站起身來說道:「是我。」
那個男人好似知道吳元的疑問一般直接對著吳元說道:「由於本次同一時間在系統商城購物的人太多了,商城那邊的物品轉移裝置跟不上速度。
為了提高效率,於是商城的高層便和我們丑團簽訂了合同,又我們來派發此次快遞。這裡面是您本次購買的物品,請轉移到您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或者加價一萬系統幣購買此戒指。」
說完之後便從箱子中掏出一枚制式的超大空間的儲物戒指遞給了吳元。,然後繼續解釋道:「戒指的價格是公司定的,戒指所得的收益會全部還給公司,我們是沒有分紅的。」
聽完他的話之後,吳元瞭然的點了點然後開始把裡面的物品轉移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開玩笑,一萬系統幣呢,現在的吳元別說拿出一萬系統幣,就連100的系統幣都擠不出來。
很快物品就轉移完畢了,男人接過戒指後隨手丟進箱子裡之後便騎著他的小電驢踏進了傳送通道。
看到快遞員離開之後吳元撇了一眼還在挺身的田小班然後不爽的說道:「到此為止吧,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不過記不住也罷,沒有關係。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保證我會少一個弟弟。聽懂了麼。」
趴在地上的田小班打了個冷顫然後瘋狂的點頭:「清楚明白!我以後再也不!是再也沒有以後了。」
「布伊~(我會監督好我的主人的!)」
看著這一人一寵,吳元無奈的搖了搖頭:「田小班,緩過來之後來找我。」
說完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整理著這次送來的物品。
看著離開的吳元,躺在大廳上的田小班對著他的背影比了個ok的樣式之後便將重力手環給關了然後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伊布給揪下來之後便繼續躺屍,就這麼躺倒永遠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吳元終於把這次購物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完了。
他拿著特意給田小班買的基因適配藥液走了房間。
當吳元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都開始打鼾的田小班還有手中花了近一萬系統幣買來的基因適配藥液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好了。
於是將藥液收回空間戒指之後然後對著田馬克說道:「爺爺,我覺得我們最近有點太散漫了。要不我們去傑地亞爺爺的農場裡戴上一個星期如何。」
聽到吳元的話之後田馬克眼睛一亮然後說道:「這是個好主意,我早就想這麼幹了。」
說完田馬克就是一個急轉彎向著一條鄉間小路行駛而去。
這時正在裝睡的田小班睜開了眼睛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對著不遠處的田小紋說道:「我覺得我們未來一個星期會很慘。」
聽到田小班的話之後田小紋聳了聳肩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只有你一個人會很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