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大哥,你快點回來啊,」魏爭有些不情不願。
「你啊,哈哈,行了行了我走了,」笑了笑,魏延打了聲招呼就縱馬離開了。
一共兩人,一男一女,女的叫做童文秀是魏城一個小家族族長的女兒,平日裡很得魏延的喜歡。
遠去魏延身影漸漸消失,魏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變成了一副冷漠的樣子,
「大哥,再見了!」魏爭嘴角獰笑。
暗中觀察的章鏡也算是這幾天第一次發現魏爭重現了那晚的神情。
「誰?」魏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一個方向,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方才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在注視我,難道看錯了?」魏爭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觀察了一陣發現確實沒有什麼不對,魏爭的臉色又重新變成了那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轉頭回到了魏府。
「呵呵,」章鏡冷眼看著魏爭,輕笑一聲。
「延哥哥,對那個傻子幹嘛那麼關心?」遠去了之後的童文秀言語之間對魏爭都是不屑。
「呵呵,他畢竟是嫡子,等我突破之後父親如果要確立我為下一任家主的話,家裡的一些老不死,肯定會拿這個當由頭,
到時候,若是我這位好弟弟主動讓給我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以後說不定還會傳出來兄友弟恭的名聲呢,」魏延輕輕一笑,事情仿佛盡在掌握之中。
「那豈不是以後,還得供著那個傢伙,我可不願意看見魏爭的那副嘴臉,」童文秀撇撇嘴。
「怎麼可能,你覺得我會一輩子供著他嗎?
等我地位穩固之後,隨便在外面找個高手幹掉他,大家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畢竟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了。」
「那你爹那邊能相信嗎?我父親說你爹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到時魏爭已經死了,難道父親還要將我這個繼承人廢掉嗎?這樣的家醜是不可能傳出去的,畢竟我父親可是個要臉的人,」
「再說了,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暴露出證據魏爭是我讓人殺的嗎?
就魏爭那個廢物的實力,隨隨便便就能找人殺掉他,到時我在幹掉殺死他的那個人,不就不會再有意外發生了嗎?」魏延輕鬆的笑了笑。
「那我呢?你現在把這些告訴我,以後會不會,,,」童文秀撅了撅嘴。
「呵呵,文秀你和他們可不一樣,你可是我以後的妻子,我的秘密我相信你會幫我保守的,」魏延眼神微眯,露出一絲嘲諷。
「我是正妻嗎?你爹會不會看不上我?」女人的觀察點很快就轉移了別的地方。
「當然是正妻,我的妻子我做主,等我正式突破二流之後就娶你為妻,」魏延和煦的說道。
「哼哼,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忘了,」
「呵呵,放心吧!」。
章鏡一直吊在後面,沒有出手,這裡離魏城太近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
他要做的,首先就是保全自己,然後才是做事!
天快黑了,章鏡眼睜睜看著魏延和那女子住進了客棧,
看來這住宿不止是清風寨發展,別的人也沒有傻子,這就是送上門的錢,誰不喜歡。
深夜,
章鏡趴在客棧房頂之上,想要聽聽下面的動靜,方便一會兒直接動手。
「延哥哥,人家有點冷,」童文秀嬌嗔道。
魏延皺了皺眉頭,「現在都要夏天了還冷,」
「哎呀,人家真的感覺冷嘛,好像感覺哪裡有風,」
「窗戶不是都趕緊了嗎?怎麼可能進風?」魏延有些不解。
「延哥哥,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空,學,來,風,嗎?」(我怕被封,大家明白就行!)
章鏡…………
聽明白意思的魏延嘿嘿一笑,走向童文秀………………
下面開始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聽的章鏡眉頭髮皺。
聽牆角真的不爽,於是,章鏡從樓上跳下去。
「咚咚咚,」問外傳來了一陣聲音,
魏延聽到傳來的聲音停止了動作,沖外面喊道:「誰啊,」
語氣多有些不耐煩,這也正常,誰好好的打個架被別人打擾會開心?
「這位爺,掌柜的讓我給您送點東西,」聲音略顯青澀,這是章鏡利用真氣頂住了一下喉嚨發出的聲音。
「不用了,你放在門外就行了,」魏延回答道。
「不行啊這位爺,掌柜的吩咐了一定要送到客人的手裡,」
「真是掃興,」魏延低聲暗罵了一句。
「哎呀,延哥哥你快去快回嘛,人家不然一會又感覺冷了,」童文秀嬌嗔道。
「知道了,」隨後魏延拔出了刀。
魏延簡簡單單的套上了一層衣服,不耐煩的打開了門,
「嗖,」
一把長刀穿胸而過,章鏡力道不減直接把魏延釘在牆上。
沒有什麼意外,也沒有經過什麼大戰,就這麼簡簡單單,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戰鬥。
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
章鏡的實力已經到了二流中期,對付一個三流境界若是還要大戰三百回合,那他那些大藥不是白氪了嗎?
魏延可能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章鏡又捂住嘴,直接將脖子擰了一圈,魏延的向後面耷拉了下來。
這個,魏家未來繼承人,三流頂尖高手,魏家的長子,魏爭的生死大敵,就這麼富有戲劇性的死了。
章鏡沒有感嘆可惜什麼的,拿人家的錢自然要幫人家辦事,
床上的躺著的童文秀,聽到了一些動靜,想要起身來看看,還沒轉頭一把沾血的長刀就抵在了她喉嚨旁邊。
童文秀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她沒敢大喊大叫只是立馬把眼給閉上,
「大俠,大俠別殺我,小女子什麼都沒看到,」童文秀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突然,
「噗噗噗,噗」
一連串屁聲傳出來,
顯然,童文秀被嚇的屁都忍不住了。
「呲,」長刀將童文秀給抹了脖子,鮮血呲了一床,
章鏡捏住鼻子,將衛家的腰牌的一點搭在了她的手上,剩下的則是塞進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