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山寨之後,章鏡就一個人跑到房間裡。
思索著該怎麼拿到那批藥材。
那些護衛裡面,應該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至於黃一才,若是之前的自己,可能是不分伯仲,
之前,前身和其交手過一次。黃一才的家傳掌法,家傳的長江三疊浪,練的很不錯。掌力雄渾。
可惜,丹田未生出真氣,有其形,而無其意。無法真正的融會貫通。
但其大兄,黃正乾就不同了,身負真氣,又不缺資源。早年間便曾聽聞是一方高手。
以眼下的實力恐怕不是對手,
所以,就算要動手,也不能在燕子山動手。
等到自己驚濤真氣大成,真氣便走全身之時。便無需在擔心了。
章鏡如此思索。
在燕子山附近動手,很容易就讓人猜到是我乾的。
栽贓嫁禍,這是章鏡能想到的計策。
就算不能,也要做到混淆的效果。
我突破真氣的消息,除了我自己,並沒有人知道。
就算要推斷也會將我排出去,畢竟暴露的實力還是以前的不入流。
而附近能有這個實力的並不多。
而能有這個實力不怕黃家報復,且位置離燕子山近的勢力只有一個。
三狼寨!
這個附近幾百里最強大的勢力,三位寨主均是二流高手。
就算是黃家也只能吃這個暗虧,不敢大規模調查。
想到就做。
不消多時,章鏡便吩咐下去,要閉關兩日,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門口的崗哨也給撤了下去,然後準備了一身夜行衣。
準備夜襲。
章鏡沒有等晚上才開始行動。
差不多下午,章鏡就根據他們商隊的痕跡找到了他們。
待確認確實是他們之後。
就遠遠地吊在了後面,只等待晚上,他準備夜襲。
深夜!
章鏡慢慢的靠近了他們,看了看天上。
月亮半隱,只有些許微光灑落大地。
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黃家商隊的警覺性不低,專門留了數人望哨。
一共有四人,兩人在前,兩人在後。
章鏡是準備從後面摸上去。
「啪」。
章鏡弄出了點聲音。
前方的護衛無動於衷。只是默然的倚靠在樹上。
「特麼的警覺性太差了」。章鏡暗罵一聲。
章鏡摸近一看,原來他娘的睡著了,怪不得沒有聽到。
一步上前跨越,章鏡一隻手捂住他的嘴,防止發出聲音。
另一隻手拿住他的下巴往後一擰。
「咔吧」
輕輕的聲音傳來,章鏡扶住他的身子,緩緩倒地。
另一個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
「虎子,虎子」。輕輕的呼喚他的名字。
喊了兩聲沒有聽到回音,躡手躡腳的往前方而去。
離近一看,虎子趴在地上。
他咧嘴笑了笑,「到底是第一次出來走鏢,快醒醒,別在地上睡。」
他伸手前去扒拉了一下趴著的虎子。
虎子沒有動,正待他想要湊近前去。
一雙手從腦後伸了出來,「咔吧」。
虎子的經歷再現在了他的身上。
章鏡沒有遲疑,緊接著就鑽進了一個個黝黑的帳篷。
殺戮!
章鏡沒有心軟,仿若死神在收割。
一個又一個,護衛,睡著之後就沒有在醒過來。
許是殺戮的過程中,露出了一些聲音。
前面望哨的兩個護衛,提著刀,面目凝重的望著其中一個帳篷。
「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什麼聲」。其中一人輕喝一聲。
章鏡不答,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也不在意,其實憑藉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自己殺進來。
之所以不這麼做,主要是怕有人趁亂跑幾個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若是幾十人一同對自己出手,自己雖然自信自己的手段。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了呢。
現在營地大半人都被自己抹了脖子,嘿嘿!。
「唰」。
章鏡手中的長刀出手。
徑直插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另一人,頓時大叫。
「偷襲,偷襲,快來」。
話未說完,緊隨其後的章鏡,一步衝上前打斷了他的脖子。
但也驚醒了營地中的眾人。
黃一才聽到外面的呼喊聲,立即從帳篷中鑽了出來。
映入眼中的是一道黑影迅速鑽進一道帳篷。
隨後,裡面就傳出來驚呼聲。
黃一才大吼道。「來人,快來人」。
聽到他的喊聲,帳篷中還沒有遭到章鏡毒手的人,立即拿著武器出來。
黃一才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
還站著的人就剩下八個人,還算上自己。
該死,黃一才都快要氣炸了。
剛剛解決完一個帳篷的章鏡,慢悠悠的提著刀從裡面出來。
刀上還有冒著熱氣的鮮血。
剛剛解決完那兩人,聽到叫喊聲,他沒有停留,就鑽進了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帳篷。
裡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屍首分離了。
黃一才緊盯著眼前的人,身穿黑衣,渾身上下只有眼睛漏了出來。
手握一把普通的長刀。
「我斃了你」!黃一才大吼一聲。
幾步上前,一掌打向章鏡。
身邊七人,雖然懼怕面前的黑衣人。
但看著二爺都上了,也只能揮刀向其砍去。
面對黃一才的掌力,章鏡不躲不避,同樣一掌向他打去。
「嘭」。雙掌交擊。
章鏡原地不動。
而黃一才,往後退了數步。氣血上涌憋的面色通紅。
真氣高手,黃一才判斷,自己的長江三疊浪是掌力功夫,
對面和自己對了一掌,紋絲不動,只有真氣傍身才能打出這樣的力道。
章鏡這邊剛剛將黃一才打退,數個護衛便持刀向自己砍來。
章鏡不懼,手握長刀殺去。
黃一才望著剛剛衝上前去的護衛,瞬間便被對方解決了四人。
知道,不拼命自己覺得要交代在這裡。
遂即大吼一聲運起全身掌力,打向章鏡。
「嘭嘭嘭」。黃一才連出三掌,每一掌都朝章鏡的要害打去。
章鏡以刀揮劈,對方的每一掌都打在了刀面上。
連續三掌擊出,勁力不斷。
章鏡都被衝擊的往後退了一步。
「長江三疊浪,有兩下子」。
「如此,只能出全力了」!章鏡心道。
披風刀法,章鏡沉浸已久的外功招式。
揮舞的刀光四濺,黃一才面對如此,又快又狠的刀法自然抵擋不住。
不過十招,便被章鏡一刀削去頭顱。
此時的護衛也只僅剩一人,見到二爺人頭分離。
大叫著向後跑去,章鏡看也沒看,長刀一甩,直直的插在了那人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