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靈氣濃郁,而這靈田原先還是羅鈞前輩培育的藥田,土質靈物豐富,所不用進行休田。【記住本站域名】」
聽著余青玄的這詢問,余青雨明亮的雙目之中思索了片刻,然後抬起了頭看望著余青玄,開口話語回答道。
余青玄臉上盛笑著點了點頭,通過余青雨的這回答,心中知道她近段時日來,確實有聽自己的話語,翻看過一些羅鈞留下的關於靈植種植的書籍。
「不錯!」
「但是憑這些,卻還是不足以成為靈植師。」
余青玄的口中笑語了一句,然後視線看望著已經被余青雨去除了文桑靈米植的靈田。
實際在於他的心中,他不止打算要用這塊靈田來接著種植文桑靈米,而且還想正式開始自己一階下品靈植師的修行。
培育出自己心中所想要的三種一階下品靈植。
這段時日他雖和余青雨,把大多的時間放在了獲取青羅元魚珠上,但是自己對於一階下品靈植師的修行,理解卻已差不多。
所差的便是三種一階下品靈植培育,以及十種靈植的種植經驗。
「一葉草。」
余青玄心中低語了一句,這是他心中打算用來培育成靈植的第一種植物。
「青雨這幾日收集而來的一葉草葉,已經上蒸鍋了嗎?」
心中低語著,余青玄向余青雨開口詢問了一句,要想將一葉草培育成靈植,那首要所知的,便是為何一葉草能製作靈符紙。
是因什麼才有這吸納儲存靈氣的能力。
只有這明白了這一點,才能開始將它化為靈植的培育。
不然丟在靈田之中,那怕最後因為靈氣的原因,而自行晉級成為了一階下品靈植。
那也是失敗,不算數的靈植培育。
余青雨抱著余青玄的手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開口話語回答。
「哥已經上蒸了,再過一刻時辰,便有一個時辰了,哥這裡是想取出進行靈符紙的嘗試製作嗎?」
余青玄輕點了點頭,羅鈞留下的書籍之中,雖然有著自己是在何處得到一葉草種的,但是卻未記載一葉草的靈符紙製作。
所以這段時日來,他和余青雨雖用去了不少的一葉草,但是卻是也只能如此這般,慢慢的進行嘗試製作了。
這些嘗試製作下來的經驗,余青玄都已經一一記錄在了書本中,已有了兩本之多。
遠超過了他對玄血蛇魚的培養記錄書冊。
「那我這便去準備。」
余青雨點了點頭,然後向著了山洞中那是人為開挖出來的溪潭走了去。
余青玄看望著她離開的身影,手中快速的將還剩下的紋桑靈米挑選完後,向著了靈田走去,將余青雨砍倒的文桑靈米靈植收了起來。
這他並不打算用來潤養靈田,而是要用來進行夜靈蠶的餵養。
劉玉芯給的文桑靈米種,他也是帶在身上的,只是第一批種植文桑靈米時。
洞府中的氣溫雖算暖和,但是對於夜靈蠶苗來說,還是很為的冷了所以並未孵化餵養。
而今已經是四月,洞中的氣溫溫暖,正是孵化夜靈蠶苗的時候了。
…………
「元燁,你在看什麼!」
溫和流趟的河流溪水旁,余元燁看著那河中的流動的白雲,以及倒映出來的青山。
整個人的雙眼之中儘是了茫然之色,心神之中好似什麼也未有著。
只是空靈純粹的跟隨著這河水的流動,跟隨著倒映出來的白雲聚散。
他保持著這般狀態已經快有半個時辰了。
以往見到他不是經常看水,便是看山,看雲的余仲麟不由走了過來,開口話語問道。
以往余元燁雖經常看這些,但是卻也未如此之久。
「啊!」
余元燁在余仲麟的這呼喊之聲中,醒過了神來,只覺自己從看水到醒來這段時辰,只有著短短片刻的時辰。
而這片刻時辰之後,心中念頭莫名通達空靈著,身體心神之中先前趕路的疲憊之感,甚至都已經消失,於是開口話語輕鬆著回答道。
「再看空靈,仲麟叔可知什麼是空靈。」
余仲麟的雙眼之中有著了思索之色,他知道余元燁所說的空靈是什麼,也知余元燁上山以來,便一直在苦苦追尋著這空靈之道。
這是在還未鍊氣修行的前一段修行,只有了心神空靈,才會感受到靈氣的存在,才會能虛行功法。
煉化靈氣,由虛化實,由凡蛻靈。
「青雨姑說這山,這水,這雲,都是空靈,它們的運轉,聚散,便是這空靈的修行。」
余元燁看著思索的余仲麟開口話語道,他感覺自己好似已經感悟到了,余青雨口中所說的空靈。
但是又覺得自己好似還未看透,如霧裡觀花,隔紙觀燈,明明感覺很近好似伸手便可觸摸到。
但是卻無論如何也靠不近,所以想要看看余仲麟這裡有沒有其它的看法,能否點醒自己一二。
余仲麟雖年幼,但是心智的成熟以及聰慧,他在同餘仲麟相處的這不短時間中,早已經有了感悟。
「雲之飄散聚集,是因居於天空,無枷鎖相拷,所自能隨風而聚,隨風而移。」
「水之無形,是因等同超脫,山河不可困,人也亦不可困,只能製作枷鎖將它縛於其中,但枷鎖散去,它自無形。」
「山之不動,是因它與地長存,生萬物,育萬物,是為萬物之根,也是萬物之枷鎖,所自然能不動。」
「這是山水雲的空靈大道,我們若是想要進入它們的空靈之中。」
「或許也應該如它們一般,蛻去自身的枷鎖,身入超脫。」
余仲麟思索著,稚嫩的口中開口話語輕聲道。
余元燁聽後輕搖了搖頭,並未從余仲麟的這話語中,得到什麼感悟,反而心中有著一種直覺,這並不是自己的修行之道。
「仲麟叔我們走吧,青玄叔留信叔,讓我們在外遊歷一年,多看望一下我們余氏家族的小孩。」
「如今已經是乾元三一四七年九月,我們再趕回周元國太行山時,也差不多十一月了。」
「說不定現在青玄叔和青雨姑,已經在太行山上等我們了。」
余元燁說罷,向著了一旁等候休息著的余氏私兵隊走了去。
而在於他身旁的余仲麟,卻是沒有邁動腳步,而是雙目看望著那河水,好似有了什麼感悟。
神態便如先前的余元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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