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適應
「好。」
元光重重道了一聲：「不愧為無上天驕之姿。」
李牝的這一個「發」字體現出來的，赫然是對自身實力無與倫比的自信。
而想要成為無上天驕，威壓整個人族疆域所有天驕一個紀元，這種自信必不可少。
從李牝在天獄世界的優秀表現，再加上此刻見上一面，那確確實實的無上天驕之姿……
已然讓這位殿主確信，李牝……
在天獄世界的某些事跡即便真的有所誇大，也絕對不會失真太多。
他，當得起無上天驕之稱。
接下來，就看他能否真正以無上天驕姿態，橫壓人族疆域所有天驕，真真正正的讓所有人對其心悅誠服了。
「在人道聖殿，出於競爭的公平性，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榜單，但最具權威的，有三個，即看中潛力的星火榜、成長速度最快的燎原榜，以及最具含金量，通過至高階梯呈現出來的耀世榜，其中，星火榜前三、燎原榜前十、耀世榜前二十，皆可為聖子，星火榜第一、燎原榜前三、耀世榜前六，可為道子，耀世榜第一者，為聖殿首席。」
元光笑著說道：「儘管你目前於人道聖殿尚無任何成就，但僅憑你天獄世界的優秀表現，我們幾位殿主商議後，一致決定，直接將你排在星火榜第三位。」
李牝聽得元光所言，總覺得這個所謂的榜單、排名有些眼熟。
哦。
他在蓋亞時期加入的龍門閣，那個時候也有類似的榜單。
現在的人道聖殿規格上高出很多，卻也沒什麼新意。
也是排名刺激這一套。
不過想像龍門閣的經歷……
趙雲龍、方子悠、周恆、葉承淵……
倒也不錯。
一時間，他的臉上不禁面露微笑。
有點期待。
「第三是第三，但這個排名，百星年需重新定一次，下一次定級是六十四年後，在這六十四年內，伱最好去闖一次至高階梯，證明一下你的潛力，穩住排名。」
元光說著，笑了笑：「最好能夠證明我們低估了你，衝上星火榜第一。」
「星火榜第一麼……」
「星火榜第一人，名為三千塵世，是我們人族疆域孕育，並加入了我們人族的特殊生命。」
元光簡短的介紹：「他這個特殊生命擁有一個無與倫比的特性，那就是具備三千個分身，一化三千，而這三千個分身既具備獨立思維，又能夠共同交流，換句話說……他的修煉，相當於三千人一起修煉。」
「一人，就是三千人？」
李牝有些驚異。
「對，他根據自己這種特性，參悟了人道聖殿中數不勝數的典籍，自創一門功法，名為三千魔神開天法，打算走主宰路徑。」
元光說著，有些期待：「我等待著你們兩個正式競爭的那一刻。」
「我也很想知道，這等特殊生命究竟能神異到什麼程度。」
李牝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第二呢？第二人不需要比試嗎？」
「梵靜天啊？他和你不同，你們短時間裡怕是比試不了。」
元光道：「他擁有一半混沌族血統的梵靜天，因為他自身天賦和混沌族天賦結合後生出異變，短短一百個星年，已經修成永恆日耀，戰力超過一千五百萬……而且，他的戰鬥力無時無刻都在增長，為了控制增長過快的戰鬥力，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之中。」
「戰鬥力增長過快？」
李牝愕然。
天賦還能強大到這種程度？
「要是沒有歸墟之力的存在，梵靜天完全可以以力壓人，超過三千塵世，問鼎星火榜第一，成為聖殿道子，可惜……」
元光搖了搖頭：「這種實力的增長，一旦他到宙光時不能凝聚真靈……天賦怕是會變成災劫了。」
李牝聽了，不禁想到了那位虛無大帝。
那一位……
天生真靈。
可最終……
成也真靈，敗也真靈。
「作為聖子，除了擁有配套的護衛隊、修行宮殿、秘境權限以外，還能挑選一門完整的功法。」
元光看了李牝一眼：「我知道你在天獄世界得到了不少至高法、主宰法、無上法，但那些法門都不完善，而我們這裡，卻是有著完整的法門……區別就是基本上只有前篇。」
說著，他頓了頓：「你是現在去看還是有空閒了再去挑選？」
「現在就去。」
李牝說著，馬上問道：「可有道源至高留下的功法？」
「道源至高？」
元光略一思忖，很快道：「有，道源至高雖沒有加入至高議會，但在我們人族中也留下了一門傳承。」
「好。」
李牝面露微笑。
果然，平台很重要。
這麼快就能拿到道源至高的傳承以窺探其中道盡輪迴的相關理念了。
元光見李牝這幅期待模樣，倒也沒有讓他久待，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散去吧，我帶他去一趟薪火閣。」
當下，他帶著李牝直奔一處閣樓飛去。
「什麼時候晉升星神？」
元光笑著問道，同時又補充了一句：「星界到依附於星界的附屬世界中，並不會對自身造成太大影響，比如歸墟之力，類似於太初世界這種至高遺留下來的世界，某種程度上已經幫你們將歸墟之力都擋下了，相當於你們生活在至高的庇護之內。」
「星神可以長時間在至高遺留的世界中生存？」
李牝問了一聲。
「那倒不是，一旦進入附屬世界，星界『永生不滅』的神異難以加持，原本停滯的『壽命』就會開始向前，生命消耗越大，心靈越容易衰弱，長時間待在附屬世界中，相當於自斷前程，還不如不進入星界呢。」
元光說著，語氣一頓：「另外，附屬世界同樣有壽命，它們幫世界中的生靈阻擋墟界之力的侵蝕，自然會消耗『持久』性，等到堅持不住時，亦會崩塌，不過由於這種世界的本質乃是至高所留，存在壽命極其漫長，用星年計算，往往數以億計。」
「永生……」
這兩個字對芸芸眾生的吸引太大了。
如果不是永生不滅的吸引，以星界現有大環境，恐怕不會有什麼人選擇再晉升星界吧。
很快，元光已經帶著李牝來到了一片雲海之中，這裡，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建築物於雲海中懸浮。
建築很大，直徑怕是超過百里。
但建築整體看上去沒有任何美感可言，不知道究竟由誰設計。
此時，仍有不少人在盒子裡進進出出。
一些人在看到元光時會行禮問候。
還有一些人卻視若無睹。
在人道聖殿中，殿主和成員之間，並不是什麼上下級關係，甚至……
殿主和執事們還是為成員服務。
但僅憑元光本身擁有的實力，就足以讓任何一個成員為之尊敬。
很快，元光帶著李牝進入這座四四方方的建築中。
「你是要道源至高的傳承吧？」
元光說著，帶著李牝直接朝建築物內部而去。
在朝內部飛行時，李牝清晰感覺到自己連續經歷了兩層空間夾層。
就像盒子裡面套了個盒子，盒子裡面又套了個盒子一樣，層層遞進。
顯然，這個建築物內部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
「哈哈，這棟建築物是一位聖皇根據星界的特殊結構設置的，也分外層、內層、核心層，所有至高傳承都在核心層，宙光傳承則在內層，外層是一些宙光之下的法門、心得，乃至遊記、隨筆。」
元光說著，直接來到一處聳立的石柱前，將其中一枚晶石拿了下來：「便在這裡參悟記錄吧，核心層的所有傳承不允許帶出去。」
李牝點了點頭。
當下拿過這枚傳承晶石。
不過當他拿著這枚傳承晶石看了片刻後卻是察覺到了異樣：「這門『混沌真解』前篇就描述到宙光級？宇宙觀呢？都在後篇？」
「是。」
元光點了點頭：「道源留下的這門傳承就局限於此。」
這個時候，他仿佛想到了什麼：「你是想找輪迴力量的奧秘？」
「是。」
李牝應了一聲。
「這種力量……對你來說未免早了一些。」
元光凝思道：「你現在真正需要做的是儘快的將自己的完美境界提升上去，至少得提升到能完美掌控1000萬戰鬥力為止，為此，我建議你修行一些戰鬥技巧。」
李牝將晶石放了下來。
沒有輪迴之力，這門傳承於他來說確實沒有太大價值。
「提升完美境界麼……」
「所謂戰鬥技巧，實際上就是種種攻擊法門，如劍術、拳法之類。」
元光看著李牝：「這種手段對宙光來說，幾乎不會有太大實力的增長，可那是因為每一個能成宙光者，在宙光前已經蹉跎了無盡歲月，對劍術、拳法、刀法早已了解的滾瓜爛熟，直指真理，但你不同……你修煉的時間太短了，所以，通過學習一種戰鬥技巧並提升完美境界掌控的力量程度，很有必要。」
李牝點了點頭，認可了元光這一說法：「元光殿主可有什麼好推薦？」
「根據你的情況，從上到下，我的推薦有三。」
元光道：「首先，最上者，是虛空族聖皇創造的虛元閃，集身法、戰鬥於一體，這門技術從無到有的開始鋪墊虛空之道，為修煉者成就聖皇時打下基礎，但凡能夠將這門戰技修行圓滿，不止戰鬥力能得到顯著提升，到了君主以後，參悟空間之妙亦能事半功倍。」
這門功法，已經是在為李牝未來成就聖皇做考慮了。
「其次是一門劍術，名質點劍意，這門劍術屬於宙光級，將所有力量凝聚一點，崩滅開來，小成階段僅僅是力量爆發，大成時，就能形成類似奇點崩塌的力量，等到圓滿時，更能造成仿佛宇宙大爆炸的效應，是一門既具殺傷力，又能在使用時增強修煉者對奇點、衍化宇宙階段境界領悟的劍術。」
「哦？」
李牝聽了倒是心中一動。
「最後一門，名為三千劍道，當然了，和前一門質點劍意一樣，所謂的劍，僅僅是指其特性類似於劍術，以凝練、鋒銳、以點破面為主，其中三千劍道指的確實就是三千門劍術，這三千門劍術囊括各方各面，若能修成，戰鬥技巧方面你當登峰造極，再無短板。」
元光說著，語氣一頓：「這門劍術的優點在於三千門劍術都不是什麼無上劍法，只要肯學，用心學，都能學會，區別就是花費時間多寡罷了，是水滴石穿，天道酬勤的最佳例子，至於缺點……自然是耗時長了。」
說著，他微微一笑：「至於另外兩門，虛元閃對悟性、資質、天賦要求極高，可一旦修成，不止能夠讓修煉者變得神出鬼沒，戰鬥攻殺讓人防不勝防，還能為聖皇之境奠定基礎……前提是，能夠順利修成……質點劍意則是兩者折中之法，修煉難度適中，威力適中，於修行上卻也頗有助益。」
「不能一起學？」
李牝道。
「不是不能，只是希望你慎重考慮，技巧到了某種程度後於戰鬥增幅已經不怎麼顯著了，換算到至高階梯……能讓你提升個一兩階戰力就是極限了，與其花費太多的時間精力耗費在戰鬥技巧上，倒不如優先提升修行境界。」
元光說著，重重道：「我知道你天賦了得，但境界才是根本。」
說完，他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我先前說的，三千劍道三千門劍術不是什麼無上劍法，只要用心學都能學成，而這個學成的前置是指一座星域一出人道天驕，那些絕世天才能不能學成，我不敢保證，虛元閃、質點劍意同樣如此，尤其是虛元閃，我所了解的修行這門戰技的人就有八十一個，其中四十四個是天驕，但真正將這門戰技修成的，僅僅十人，不足四分之一。」
虛元閃涉及到空間！
空間，那是區分聖皇和君主的核心所在。
一如時間區分聖皇和天帝一樣。
李牝自忖自己可以修成虛元閃，但就如元光說的那樣，修行境界才是根本。
將太多時間傾注於戰技之上完全是本末倒置。
想到這，他心中有了決斷：「便質點劍意吧。」
質點劍意雖然只是宙光級劍術，但卻是一門既就殺傷，又能在使用中增強修煉者對奇點、宇宙衍化階段感悟的劍術。
他的虛數空間法開闢到了第二層。
下一層就該是設法將物質、能量、時間、空間崩塌成宇宙奇點了。
但將這四種概念崩塌成奇點和將強力、弱力、引力、電磁力崩塌成宇宙奇點，難度顯然不是一個檔次。
因此，對這個階段的領悟越深刻越好。
「質點劍意，確實是最中肯、合適的選擇，我還生怕你自忖天賦絕倫，一意孤行的要死磕虛元閃呢。」
元光笑著道了一聲：「天獄世界相較於真正的世界來終究有所區別，最顯著的一點，在天獄世界你們的思維、心靈前所未有的活躍，可以說，隨時處於刺激狀態下，靈感爆棚不說，領悟能力亦非外界所能比擬，那種狀態下你們的潛能被完全激發出來，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他看了李牝一眼，有些語重心長道：「可一旦激情退去，原本一些清晰的東西就會變得模糊，一些你在天獄世界可以做到的事，外界亦是變得無法做到……未了避免這種情況，儘快的複習，將天獄世界的成就在這邊固化下來才最為重要，而質點劍意顯然就有這種效果。」
李牝點了點頭。
就像學習效率，同樣一個人，換一個年齡段，四十歲的學習能力明顯會不如二十歲，理論上四十歲的經驗應該更豐富了才是。
「這是質點劍意。」
元光將一枚傳承晶石給他：「好了，接下來，好好沉澱一番……」
他頓了頓，笑著道：「該融入星界，晉升星神了吧？」
「嗯。」
李牝點了點頭：「等從虛無神藏出來就升。」
「虛無神藏……」
元光看了李牝一眼：「以你的天賦潛能……」
「我知道。」
李牝道了一聲：「不過虛無神藏世界之行對我很重要。」
元光聽了，倒也不再勸阻。
他聽虛無神藏殿那邊提及過，李牝都能半途從虛無神藏世界出來了。
破開這座神藏世界可謂近在咫尺。
再加上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他提醒了，盡到義務了，李牝非得堅持前往虛無神藏殿，他也阻攔不得。
選好法門，元光帶著李牝，直接往他的住處而去。
作為聖子，能夠享有的便利非尋常「人道永昌」計劃人員所能比擬。
他所居住的地方就是一座島嶼，島嶼的陣法中樞有著極高權限。
通過這些權限操作，他不止可以享有增強感悟、調整歸墟之力強度等權限，每一個星年還能免費擁有一次時間幻境、空間幻境、宇宙衍變幻境的機會。
至於直接、間接的好處，更是數不勝數。
「李聖子。」
李牝在元光的帶領下來到一座島嶼時，一位一身金色戰甲的中年男子率領十人已經在這裡等候著了。
「侯雲，向您報導。」
金甲男子微微一禮。
李牝看著他，意外的發現這居然是一尊永恆日耀。
而他身後那十人，無一例外，都是璀璨星輝級的星神。
「聖子的護衛隊就是由一位日耀、十位星輝組成，而道子，護衛力量更是提升十倍，若他要離開人道聖殿時，更有宙光親自相隨。」
元光笑著道：「侯雲在至高階梯上走出了六十一階，放眼永恆日耀中都屬於最頂尖一批的存在，我特意將他調來保護你，想來只要不是遇到異族宙光一換一的同歸於盡，你的安全性已經能有足夠保障。」
李牝點了點頭。
一位日耀、十位星輝充當護衛……
這一刻，他才算真正感受到了人道聖殿對他們這些人的重視。
元光再度和李牝介紹了一些注意事項後，終究是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只得離開。
他離開後，李牝亦是適應了一番這座島嶼。
島嶼直徑六十餘里，環境倒是頗為雅致。
在他打量這座島嶼時，突然有十幾道流光飛了過來。
負責巡邏守衛島嶼的侯雲很快匯報：「李聖子，有十二人稱是您的朋友前來拜訪，這是他們的名單……」
李牝看了一眼：「請他們去流水峰。」
侯雲微微一禮。
馬上有星輝星神騰空而起，帶著十二人朝島嶼的一座山峰落去。
隨著李牝過來，十二人同時站起身來。
「李天驕。」
「樓主，你終於來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這麼快我們又能在人道聖殿相會。」
幾人紛紛開口，欣喜的打著招呼。
為首一人，赫然是王浮雲。
剩下的，雲萊、於雪仙、玉黎、高聖言等人亦皆在其中。
他們都是「人道永昌」計劃中的天驕，自然也居住在人道聖殿。
尤其是雲萊、於雪仙、玉黎、高聖言等人，比李牝早了好幾年到人道聖殿，都已經渡過適應期了。
「來了。」
李牝道了一聲：「坐。」
同時看了雲萊幾人一樣：「人道聖殿的生活如何？」
「生活……」
雲萊聽了，先是一愣，緊接著苦笑了一聲，臉色有些複雜：「先前在天獄世界中我們就被狠狠的打擊了一番，眼下來到人道聖殿我才發現，天獄世界根本是小兒科，人道聖殿，才是真正的天驕匯聚地，和人道聖殿一比，天獄世界根本就是小打小鬧。」
「同樣是至高、主宰出面創辦，人道聖殿已經這麼多年了，底蘊自然不是才萬年歲月的天獄世界所能比擬，尤其是黑淵主宰拉人還是靠強擄的情況下。」
李牝對此並不感到意外：「真正的頂尖天驕，無上天驕被各家勢力藏的極深，重重保護，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擄走。」
天獄世界中，四大組織之一破界峰的領袖王浮雲，在人道聖殿中連「聖子」都不是，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天獄世界和人道聖殿底蘊的差別。
「李天驕……哦，現在應該叫你李聖子了。」
王浮雲說著，忍不住笑了笑。
不過緊接著他還是正色道：「你的聖子之名，名副其實，這一點我們堅信不疑，但人道聖殿其他人卻未必如此認為，甚至……即便你一來便成為了聖子都不算什麼，不至於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關鍵在於……你入了至高、主宰之眼。」
他的申請漸漸凝重：「儘管黑淵主宰陛下並未收你為弟子，但這位陛下也好，其他的至高也罷，都因為此事，知道了你這號人的存在，其他一心想要拜入至高門下，一飛沖天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後會怎麼想？」
「打敗我，進入至高、主宰的法眼。」
李牝微笑道。
「不錯，打敗你。」
王浮雲重重道：「很多時候，即便是誰成了耀世榜第一人，只要他沒有驚艷到震撼世人，橫壓所有天驕，都難以被那些超出了星界層面的至高、主宰們關注到，但你的出現，卻帶來了這種可能……哪怕可能那些至高們已經忘記了你的存在，可那些天帝、聖皇的目光卻絕對不會輕易從你身上離開，因此，打敗你，進入那些聖皇、天帝，乃至至高的眼界，是他們一飛沖天的最佳機會。」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下，你初來乍到，尚未適應，他們倒不便出手，可六十四年後就是重新定級時間，隨著你正式定級，宣告新手保護期結束，挑戰者必將絡繹不絕。」
「無數人會想著踩著我上位，被至高所悉知。」
李牝說著，笑了起來：「不用等六十四年，現在，就去定一次級吧。」
這兩章拆不了，就合一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