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修司把俊一胸口的傷勢也治好之後,才發現俊一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
「呼~」
直起腰來,修司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你別說,還真挺累。
本來早上就用了兩次白眼·威壓,還沒休息呢,就去了醫院,又在街上蹲了將近一天。
現在還用掌仙術給俊一治療傷勢。
「來。」
單手叉腰,修司向著繩樹招了招手。
繩樹聞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向著修司走來。
「你困啦?」
目光偏移落在日足的身上,修司向著日足問道。
「不著急,我就看看。」
日足聞言嘿嘿一笑,向著修司說道。
「過來點穴。」
修司聞言抿了抿嘴,向著日足說道。
「好!」
日足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修司走來。
「把他衣服給扒了,別弄髒了。」
見繩樹來到自己的面前,修司向著繩樹說道。
「好。」
繩樹聞言一愣,隨即開始上手將俊一的衣服整個脫了下來。
一旁的日足則是開始點穴,點的很細,每一個穴道都被塞進了大量的查克拉。
這種情況下的俊一基本上不可能依靠著自己的力量解除點穴。
看著被點好穴的俊一,修司伸手拍了拍俊一的臉。
嗯,沒醒。
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嘴,修司只能站起身來,右腳高高抬起,看準俊一的小腹。
「啊!」
隨著修司一腳重重的踩下,俊一猛的睜開了眼睛,身形猛的挺起,但只是起到一半就再也起不來了。
一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修司的腿,而也就是這一刻,俊一才發現,自己體內的穴道已經全部被封住了。
抬腳,直接甩開俊一抱著自己腿的手,修司彎腰,一把抓住了俊一的長髮。
「你要幹什麼?!放開!放開!你個混蛋!」
「我要幹什麼?這不是在欺負你嗎?」
修司聞言輕笑一聲,隨口向著俊一說道。
手上則是拽著俊一的頭髮,一步一步的向著河邊走去。
「這件事情如果被家族知道的話,你想過後果嗎?!」
頭髮被修司拽著,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河邊移動,那頭皮上傳來的痛苦讓俊一人都快炸了。
只能雙手同樣抓住自己的頭髮,儘可能的緩解一下痛苦。
同時,俊一也希望靠著言語,讓修司能夠及時收手。
一個六歲的小鬼……怎麼可能這麼強啊?!
「後果?放心吧,等你回了家以後,身上一點傷都不會有的,你看,衣服都不會髒。」
說著,修司停下了腳步,向著繩樹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俊一下意識的看去,正好看到了那將自己的衣服掛在樹枝上仔細清理的繩樹。
似乎是感受到了俊一的目光,繩樹還回過頭來,給了俊一一個很禮貌的笑容。
像極了平時在俊一家工作的小女僕。
「伱現在放了我,咱們還有得談,否則的話,以後你最好一直把你妹妹帶在身邊!」
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睛,俊一換了一個方向向著修司說道。
「呵……小嘴兒真硬。」
抓著俊一的頭髮的手緩緩旋轉,帶著俊一的頭髮在自己的手上纏繞了一周。
修司就這樣硬拖著俊一走到了河邊。
半蹲在河邊,修司低著頭看著趴在河邊的日向俊一。
「放過我。」
低頭看著眼前的河水,對修司接下來要做什麼,日向俊一的心中也有了一些明悟。
而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日向俊一才終於軟了下來。
修司聞言輕笑挑眉,手上猛的向下一按,俊一的頭頓時整個被按進了河裡。
放過你?大鼻涕流嘴裡你知道甩了?
「咕嚕~咕嚕~」
靜靜的蹲在河邊,修司一隻手摁著日向俊一的頭,一邊看著日向俊一那不斷折騰的雙手。
當日向俊一掙扎的力度變得沒那麼激烈的時候,修司一把將其拉了出來。
「噗!啊!」
從無盡的窒息感中掙脫而出,剛剛吐出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俊一就感覺自己的頭再一次的被摁了下去。
「咕嚕~咕嚕~」
修司可不打算聽他說些什麼,今天啊,修司就是要把日向俊一給徹底整崩潰了。
一旁的日足見此,目光微微閃爍,修司的行為,讓日足大致明白了修司的意思。
最好不要搞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傷痕。
目光偏移,日足看向了日向雄一。
「有點疼,你忍一下。」
「大人……日足大人……您別……」
日向雄一聞言頓時一愣,看著眼前的日足緩緩的雙手結印,日向雄一的五官都開始變形了。
「啊!!!」
伴隨著直接作用在大腦內部的劇烈痛感浮現,日向雄一幾乎是下意識的嘶吼出聲。
「當你們做了那種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了不是嗎?」
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不斷的在地上來回翻滾,以期待能夠緩解痛苦的日向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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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那帶著些許稚氣的臉上此時滿是冷峻。
宗家欺負分家這種事,日足不是不知道。
但是日足也清楚,以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杜絕這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興起的風氣。
日足也很可憐那些無父無母沒有親人的分家,或者全家都是分家的分家。
但是,日足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在那些分家的身上尋找優越感。
可是……自己的親弟弟,宗家家主的親兒子,就算是自己和日差之間的關係很差勁。
這兩個混蛋的所作所為也太不把宗家家主當回事兒了吧?
也太不把自己這個少族長當回事兒了吧?
……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對那兩個分家動手的。」
反覆十數次之後,日向俊一終於繃不住了,現在的日向俊一,只想回家。
「唉……」
聞言,修司並沒有繼續將日向俊一再一次的按進水裡,而是輕嘆一聲之後向著日向俊一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分家,該教訓,就教訓,我今天,只是單純的想欺負你而已,您,怎麼就不明白呢?我的俊一前輩啊。」
話落,手上繼續用力,日向俊一再一次的被修司摁進了水裡。
還是這種方法好啊,事後不用治療,也看不出任何異常出來。
修司是真的懶得再給俊一治療第二次了。
左右,窒息感也是不亞於任何一種已知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