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接下來我會離開木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希望你能幫我督促一下繩樹的修行。」
站起身來,綱手向著修司說道。
「放心吧,您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向著綱手說道。
「好了,去修行吧,我也回去休息一下。」
綱手聞言點了點頭,一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邊向著門外走去。
修司則是在目送著綱手離開之後,前往了道場去找繩樹。
「來了?」
繩樹停下了正在進行中的體能訓練,直接坐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嗯,今天這麼努力?」
修司聞言一邊雙手結印,分出幾個影分身,分別進行查克拉控制力,醫療忍術,以及陰封印的修行。
一邊看了眼繩樹身下那已經匯聚成一片的汗水。
平時繩樹雖然也很努力,但是像今天這樣拼命的樣子可不多見。
上次這麼拼命的時候,還是綱手在這裡看著繩樹修行的時候。
「沒辦法啊……你都答應了美琴那樣的請求了,以後美琴肯定會挑戰我的,修司桑,我姓千手啊……」
繩樹聞言有些無奈的單手扶額,揉捏著那因為過度訓練而導致有些發脹的眉心。
「我要是被一個宇智波給打敗了的話,我姐姐會殺了我的。」
頓了頓,繩樹繼續說道。
「嗯……有壓力,才能有動力嘛,一直和日足打有什麼意思?」
修司聞言向著繩樹說道,想了想修司最終還是沒有把綱手要離開村子一段時間的事情告訴繩樹。
或許明天繩樹就知道了,但是,誰又能拒絕再讓繩樹焦慮一個晚上呢?
一邊說著,修司也一邊開始了屬於自己的訓練。
在千手家,修司主要是進行柔拳和格鬥家的一些動作,讓自己的身體不斷的熟悉這些動作,從而達到在實戰時,能夠形成條件反射。
等回了家之後,修司會先在自己房間裡佩戴上足夠的負重,然後再次進行柔拳的訓練。
一般是將柔拳打一百遍,然後在負重的作用下,修司的身體就會出現一定程度上的損傷。
然後修司就會停止訓練,在洗漱之後,利用念氣來修復自己的身體。
被修復之後的身體,也會得到一定的提升。
等身體適應了這個重量之後,修司就會繼續加大重量,以此往復。
「日足聽見你說這種話,會跟你拼命的。」
繩樹聞言瞥了一眼修司,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修司的一個影分身面前。
「我要是怕的話,就不說這種話了。」
修司聞言一邊練習著柔拳,一邊向著繩樹說道。
「這是我姐姐教給你的新術嗎?」
繩樹看著眼前被修司的一個影分身捧著閱讀的捲軸,頭也不抬的向著修司問道。
「嗯,陰封印。」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說道。
「什麼級別的?有什麼效果?」
簡單看了兩眼捲軸上那些密密麻麻,不知道代表著什麼意思的,獨屬於封印術才有的符號,繩樹緊皺著眉頭走向了一邊。
到底是什麼人在學這種鬼東西啊?
「S級醫療型封印術,效果嘛,可以儲存查克拉在需要的時候使用,也可以做到青春永駐和讓身體機能一直處於巔峰。」
修司聞言一邊說著,一邊向著繩樹說道。
「哼,儲存查克拉……」
聽見青春永駐這個字眼,繩樹心中一動,腳步輕移之間,繩樹不動聲色的向著修司的影分身走了過去,嘴上則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後說道。
「不會真的有人查克拉不夠用還需要提前儲存吧?」
一邊說著,繩樹還一邊掃了一眼正在練拳的修司。
「呵……你姐姐和你奶奶啊?怎麼?你不知道嗎?」
修司聞言冷笑一聲,向著繩樹反問道。
「教教我呀?」
繩樹將修司的話直接扔到了一邊,自顧自的蹲在了修司的影分身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沒時間。」
聞言,修司的影分身連眼皮都沒有抬,隨口就向著繩樹說道。
「切……這個是什麼意思啊?」
繩樹聞言也不惱,直接伸手點了一下捲軸上的一個符號,向著修司的影分身問道。
「……」
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嘴,修司的影分身最終還是告訴了繩樹這個代表著什麼意思。
「喂,伱就不能等他把這些內容記下來之後再問嗎?」
有些無奈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修司有些頭疼的向著繩樹問道。
……
「嗖!」
長刀劃破空氣,帶起一道凌厲的風聲。
一滴滴汗水順著美琴的臉滑至下巴處。
最終滴落到了美琴家道場的地板上。
對於上忍之家,一個空間不小的道場,幾乎是標配。
畢竟有一些術在修行的時候,是不方便被別人看到的。
今天和修司的交手,讓美琴更加明白了自己和修司之間的差距。
也因此,美琴的一招一式之間,儘是認真。
道場外,剛剛從忍者學校得到了滿意答案的宇智波千作背著手來到了道場。
當看到美琴正在努力修行的時候,心中更是滿意。
但是嘴角噙著的那一絲笑意卻在瞬息間消失不見。
「身為一名忍者,難道連人走到你的身邊,你都察覺不到嗎?」
有些嚴厲的聲音響起,美琴手上的動作頓時一頓,下一刻,收刀入鞘,看向了宇智波千作。
難道一個忍者,在家裡也需要時刻警惕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家的意義又是什麼?
「對不起。」
心頭無數不服氣的話到了嘴邊,卻只變成了三個字。
「要記在心裡,下次不要再犯。」
千作聞言點了點頭,向著美琴說道。
「我會記在心裡的。」
美琴聞言輕輕點頭,向著宇智波千作說道。
話落,美琴不再說話,而是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宇智波千作。
雖然不是真正的打敗了修司,但是,自己也畢竟為之努力了整整一年了。
而且,自己也已經取得了名義上的勝利。
總該……有所不同的吧?
「你在期待什麼?!」
注意到美琴眼中的期待後,千作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不解中帶著十足憤怒的向著美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