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司!我們可是異父異母,擁有著同樣姓氏的親兄弟啊!」
一邊躲閃著繩樹的進攻,一邊制止了想要上來幫忙的日差,日足向著修司聲嘶力竭的喊道。
「嗯,加油,我相信你。」
修司聞言隨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雛菊走去。
「去買一些女孩子喜歡的禮物。」
一邊說著,修司一邊從懷裡掏出來了厚厚的一疊紙幣。
「這是?」
美琴見此,有些不解的向著修司問道。
「昨天剛挨了揍,今天再挨一頓,他明天可能就來不了忍者學校了。」
修司聞言有些無奈的看著雛菊離開,向著身邊的美琴解釋道。
「有修司君在身邊,可真是一件令人感到安心的事情啊。」
美琴聞言輕輕點頭,向著修司說道。
修司聞言輕笑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找了片樹蔭繼續進行查克拉控制力的修行。
朋友之間,一次兩次的開個玩笑並沒有關係。
但是,如果把這個當成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的話,那朋友就要變成仇人了。
身為一個擁有著成年人靈魂的修司,修司可以沒心沒肺,嘻嘻哈哈的跟繩樹日足一起笑,一起鬧。
但是最基本的分寸感,還是要有的。
就像是……
「來一下。」
臨近中午,修司將手中的木塊揣進了懷裡,扭頭向著日足和繩樹說道。
「嘭!」
而也就是隨著修司的話音落下,日足直接硬抗了繩樹一拳。
「嘶~真疼啊……」
這一拳下去,日足臉都紅了,捂著小腹弓著腰,那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喂,你沒事吧?」
繩樹看到眼前這一幕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說真的,繩樹自己都沒想到這一拳能打中日足的。
這個傻子都不會躲得嗎?
「不生氣了吧?」
好一會兒,日足才緩過來,儘可能的直起身子,向著繩樹問道。
「切!生氣啊!怎麼不生氣?」
繩樹聞言頓時不屑的冷哼一聲,睥睨著眼前的日足。
「哦,那你就繼續生氣吧。」
日足聞言眉頭輕挑,慢悠悠的向著修司的方向走去。
「哼。」
繩樹聞言衝著日足的背後無聲的罵了兩句,但是也並沒有再動手,而是同樣向著修司走去。
「現在忍者學校差不多快要放學了,來,拿著。」
見兩人走來,修司將地上剛剛準備的一些禮物分給了繩樹和日足。
「這是?」
繩樹見此,一臉茫然的接過了修司遞過來的禮物,詫異的向著修司問道。
「你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嗎?」
沒等修司說話,繩樹就向著修司繼續問道。
「我讓你幫我做事還用給你送禮物?這個是送給南紗穗的,帶著禮物,去辦公室,好好請求一下老師的原諒,或許,你姐姐今晚能不打你。」
「這樣嗎?」
繩樹聞言一愣,下一刻,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
話落,繩樹就直接向著忍者學校跑去。
……
道歉的過程非常順利,說到底不過是一張桌子而已,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至於逃課的問題,說真的,這在忍者學校甚至都不算個問題。
當然,這並不是忍者認為理論知識不重要。
恰恰相反,理論知識很重要。
在不涉及到萬花筒寫輪眼這個層次之前,對於忍者來說,如何進行偽裝,如何利用周圍的環境來隱藏自己,如何布置一個優秀的陷阱。
這都是非常重要的知識,利用的好的話,甚至可以做到不露面,就能將目標幹掉。
比如說原時空里的繩樹,就曾經成為了那個被幹掉的目標。
只不過,如果是用影分身進行逃課的話,這是沒有問題的。
或者說,能夠使用影分身的學生,基本上已經有了可以提前畢業的資格了。
所以,嚴格來說,繩樹並沒有犯什麼太大的錯誤。
只不過是因為繩樹的影分身當場在課堂上炸掉了,所以才比較令人難以接受。
而繩樹直接帶著日向日足和修司一起去找南紗穗道歉。
南紗穗自然也不會死揪著不放。
「這次我就不告訴綱手大人了,要是再有下次……」
「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繩樹不等南紗穗把話說完,就一臉堅定的向著南紗穗說道。
「嗯,去休息吧。」
南紗穗聞言點了點頭,示意繩樹可以離開了。
「等我成為火影之後,我再把這筆錢給伱。」
忍者學校內,繩樹向著修司說道。
「火影?那還是算了吧……」
修司聞言一愣,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繩樹,隨即搖了搖頭。
「喂!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繩樹聞言頓時很是不爽的向著修司問道。
「啊……連這個都聽不出來,你怎麼做火影啊?」
修司聞言眨了眨眼,向著繩樹反問道。
「喂,你要是不想給的話,就算了,成為火影之後再給什麼的……」
一旁的日足聞言也是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繩樹的肩膀,一言難盡的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啊,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讓我姐姐知道的,而我的錢都在我姐姐那裡。」
繩樹聞言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老師的意思是說等你成為了火影之後就會把錢給你?」
修司聞言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向著繩樹問道。
不應該啊,按照綱手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把錢給繩樹呢?
或者說,綱手的手裡,怎麼可能會有錢呢?
那畢竟是名滿整個木葉的大肥羊啊……
「不是啊,是我成為火影之後,她就打不過我了。」
繩樹聞言握緊拳頭豎在胸前,一臉堅定的說道。
「這樣啊……」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
……
忍者學校的生活,必然是修司最悠閒,也是時間最多的時期。
在這段時間裡,修司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修行。
無論是隨著忍界各個村子武鬥派開始抬頭而導致愈發血腥的任務環境。
還是木葉明面上看不到的血雨腥風,都和修司沒有任何關係。
而在這樣平平淡淡卻又無比充實的生活中,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