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告黑狀!

  隨著繩樹的聲音響起,日足也沒有絲毫猶豫的站起身來,向著南紗穗說道。

  「老師,我接受他的挑戰!」

  日足還真不怕千手繩樹,誰強誰弱,打過之後才知道。

  千手怎麼了?我日向打的就是千手!

  南紗穗見此頓時輕笑一聲,自然沒有拒絕,任由兩人上場。

  「我本來以為這一次能夠見識到日向家的點穴的,果然,還是我太弱了。」

  場下,美琴看著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塊表面帶著些許刻痕的方塊的修司輕聲說道。

  查克拉順著手掌延伸到木塊上,修司一點一點的繼續雕刻著。

  這是綱手給安排的查克拉控制力的修行技巧。

  據說,只要能毫無阻礙的對木塊進行切割的時候。

  查克拉手術刀也就基本上練成了。

  「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笨。」

  修司聞言搖了搖頭,一邊雕刻著手中的木塊一邊向著美琴說道。

  「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很好的控制進入人體內的查克拉,如果是敵人的話,自然沒關係,但如果只是練習的話就沒必要了。」

  尤其是像美琴的這個年齡,五六歲的孩子,經絡本就脆弱,一旦控制不好查克拉量,造成終身殘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嗎?」

  美琴聞言低頭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修司君……是在關心自己嗎?

  「嗯。」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注意力仍舊在手中的木塊上,並沒有注意到美琴的反應。

  直到……

  「這就是你們日向的柔拳?也未免太軟弱了吧?」

  繩樹使用怪力強行掙脫了日足的控制,並一把推開了日足。

  「還是說,只是你日向日足的柔拳?」

  繩樹下巴微揚,一臉睥睨的看著眼前的日足。

  差遠了,差太遠了。

  經常在千手家和修司交手的繩樹,在對上日向日足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輕鬆。

  前所未有的輕鬆。

  不是說日足的力量有多差勁。

  實際上來說,當初修司剛成為綱手弟子的時候,單論力量也跟繩樹有著很大的差距。

  包括現在,修司的力量也仍舊比不上繩樹。

  而日足和修司之間最大的差距就是,對時機的把握和對技巧的應用。

  和修司打的感覺是憋屈,是那種空有一身力量卻施展不開的憋屈。

  只要和修司有了肢體接觸,基本上就很難掙脫,最後只能被無奈的控制在地上。

  而和日足打得感覺就是……

  爽!

  能體會到一力破萬法的快感。

  真的是……太爽了!

  場下,看著在繩樹面前拼盡全力,臉都被憋紅的日足,修司撤回了木塊上的查克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繩樹這傢伙……搞人心態是有一手的啊……

  「繩樹君和日足君為什麼不挑戰修司君呢?」

  一旁的美琴見此,向著身邊的修司問道。

  「啊……這是繩樹和日足的第一次交手。」

  修司聞言向著美琴說道。

  「這樣啊?」

  美琴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恍然。

  幾乎是本能的,美琴就認為是繩樹和日足都不是修司的對手。

  畢竟……

  就目前看來,繩樹和日足的實力……就挺一般的。

  繩樹還好,雖然技巧很差勁,但是力量非常不錯。

  而日足和修司之間的對比就太直觀了。

  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亦或者技巧,都差太遠了。

  幾乎不可能是修司的對手。

  主要是修司的體術實在是太強了,明明速度並不是很快,力量也不是很強。

  但就是打不過……

  ……

  最終,還是千手繩樹贏了。

  即使日向日足非常不服。

  在日足看來,如果自己用出柔拳的點穴的話,繩樹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是因為點穴需要很強的查克拉控制力,日足雖然也可以勉強使用,但是很容易讓繩樹變成一個終生殘疾的廢物。

  所以,在日足的眼中,自己是為了繩樹的安全著想,所以才敗了。

  並不是因為繩樹比自己強。

  可惜,這節體術課的進度並不會因為日向日足的不服而有所耽擱。

  體術課還在進行,志村挑戰猿飛而猿飛勝。

  秋道挑戰奈良而秋道勝。

  雛菊挑戰日差而雛菊勝。

  在忍者學校時期,誰的體術強,誰就是真的強。

  畢竟,一些實用性非常不錯的忍術或者秘術,五歲的孩子根本學不會。

  一個豪火球之術,基本上也就是上限了。

  一場體術課上完,就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

  聆聽了南紗穗幾句教導之後,大家紛紛成群結隊的離開了忍者學校。

  而修司原本的那個五人小團隊,也多出來了一個新成員。

  「就到這裡吧,明天見。」

  路上,美琴向著修司等人說道。

  「嗯,路上注意安全。」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向著美琴客氣了一句,目送著美琴離開。

  「嗯~路上注意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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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美琴的背影消失,繩樹頓時來到了修司的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道。

  修司聞言掃了一眼繩樹,隨口說道。

  「滾。」

  今天啊,修司保證,一定會讓繩樹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的。

  「我和繩樹一起去千手家,雛菊你先回家吧。」

  話落,修司轉身向著雛菊說道。

  雛菊聞言點了點頭,和日足日差向著日向家走去。

  自體術課上日足輸給了繩樹之後,日足的話明顯變少了。

  但是修司卻並沒有安慰日足的意思。

  就這麼兩個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能偏袒誰呢?

  和繩樹一起回到了千手家,修司並沒有和繩樹一起前往道場,而是先去拜見了綱手。

  一方面是向綱手請教一些在醫療忍術和封印術的學習上所遇到的困難,而另一方面則是……

  「今天第一次入學,怎麼樣?」

  綱手靠坐在椅子上,一隻腳光著踩在實木的椅面上,一隻手拎著一個酒瓶子搭在膝蓋上。

  另一條腿則是踩在地面上,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

  剛剛回答了修司的一些問題,不得不說,修司學習的還是蠻快的。

  綱手本來以為修司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問出這些問題的。

  「都挺不錯的,就是……」

  修司聞言頓時目露糾結的向著綱手說道。

  另一方面啊……就是給繩樹告黑狀啊!

  你以為課堂上拆一下繩樹的台就完了?

  別開玩笑了,哪裡有那麼簡單?

  「怎麼了?」

  綱手聞言一愣,不解的向著修司問道。

  在綱手看來,修司不應該在入學的時候遇到什麼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