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被大蛇丸薅羊毛的忍界意識
不過，
當聽到命中注定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反駁道：「命運，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
大蛇丸語氣堅定的說道：「命運，自始至終都存在。」
「千年的時間，找不到一朵連普通醫生都知曉的藥花。」
「明明只是藥物促成的鬼化，你所在的家族為何會被詛咒？又為何不尋找解決詛咒的辦法，而是好似記憶植入般，認準將因為藥物鬼化的你殺死就能夠解除詛咒，成立鬼殺隊？」
「為何在你鬼化之後，就恰好出現克制鬼的日之呼吸？」
「就算繼國緣一有日之呼吸，但身為普通人類的他只要老死，伱仍然能夠毫無障礙的行走世界.」
「可偏偏繼國緣一卻擁有通透世界，能夠看清楚人類的肺部起伏和血管，還有能夠引起共鳴的斑紋，能夠把螞蟻般弱小的鬼殺隊，短時間打好根基，以至往後數百年都能夠對抗鬼？」
「我只是聽你敘述簡陋經歷的旁觀者，都能夠察覺到不對勁，難道你自己生活千年，沒有任何感覺嗎？」
他起初也不相信，
直到那位如神祇般的遊戲商人親口說過，並且將其展示在眾人面前的時候，
一切辯駁都蒼白無力。
「這是因為，我，鬼殺隊.」
鬼舞辻無慘深深吸了口氣，
他無法解釋。
即使是說出命運不可能存在這種話，但聽到大蛇丸條理清晰的列舉出鬼滅世界的經歷後，
他也忍不住的懷疑起來。
「真的就這麼巧嗎？」
「如果按照大蛇丸的說法，繼國緣一就仿佛是命運創造出來，專門收拾和清理自己這件瑕疵品的命運使者一樣。」
鬼舞辻無慘目光恍惚，
就算自己僥倖躲過命運的追殺，一直在陰暗角落裡躲到繼國緣一老死。
對方卻仍然將殺死自己的辦法和呼吸法，流傳下去。
實力弱小的鬼殺隊，
不斷有狩獵鬼的鬼殺隊員出現，按理說，就算是用最粗淺的辦法，數百年也足夠找到鬼殺隊的老巢。
但偏偏，有著十二鬼月的自己，鬼滅大陸的最強生物竟然一直無法找到。
所以，真的像是大蛇丸所說，命運註定著自己的死亡嗎？
鬼舞辻無慘心裡莫名奇妙的湧出一股不甘和憤怒，
渾身血肉都開始劇烈波動，仿佛波浪般，開始變的畸形和扭曲。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如果一切都由命運主導，那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鬼舞辻無慘沙啞的聲音，
從一團不斷膨脹和畸變的肉團中傳出來。
他最為懼怕的就是死亡，
同樣，如果連存在的意義都被揭露出來是如牽線木偶一樣的過程，失去意義的自己，跟死亡有什麼兩樣？
或許是被想起的繼國緣一干擾到情緒，
也或許是因為比他更強的大蛇丸，篤定的說出自己肯定會被消滅的讖言，
以及輪迴遊戲降臨後，鬼滅世界出現的種種新的變化，讓他茫然和慌張，
總之，
鬼舞辻無慘現在的情緒尤為混亂和複雜。
「並沒有所謂活著一定有意義那種事。」
大蛇丸平淡的聲音，傳進陷入茫然的鬼舞辻無慘耳中，
嗓音沉緩，天生有種讓人忍不住信服的魔力。
「但是，一直活下去，總能夠找到打破命運的機會。」
「就像是你答應了遊戲的邀請，出現在了格蘭森林。」
「和我恰好遇見你一樣。」
大蛇丸揮動死靈法杖，
濃郁的死亡氣息灌輸進畸變的血肉中，將其中不受控制爆發的黑暗能量盡數吸收。
「來吧，成為我的屬下。」
「不甘心成為帶動風車轉動的風，那就超越那些被命運選擇風車，親手掌控自己的命運。」
迷茫中的鬼舞辻無慘，
外部軀體已經快要變成死嬰，但卻被大蛇丸拽出深埋血肉內的本體。
鬼舞辻無慘抬起頭，
看著那雙漠然的金色蛇瞳，聽到對方滿不在乎仿佛隨手就能打破命運枷鎖的話。
一股潰敗感湧入內心，
羨慕不已。
成為鬼王千年的自己，竟然有種自慚形穢，不如對方的感覺。
還在關注屑鬼王和大蛇丸的方毅，露出驚訝之色，心道：
「大蛇丸，是想要把手伸向鬼滅世界嗎，還真是巨大的野心。」
火帝國目前的狀況，被四國聯合封鎖，無法繼續擴張甚至面臨被攻破的可能性。
忍界已經想不出破局的辦法。
本來以為，
大蛇丸會和曾經一樣，棄掉火帝國後隱姓埋名，創辦類似音忍村那樣的小型勢力。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把目光投向異世界。
先是接觸海賊世界的草帽海賊團，發現不合適以後，現在又恰好遇到鬼滅世界的鬼舞辻無慘。
一般情況，
大蛇丸根本不會和被當做實驗材料的鬼王廢話，
能說出這些話，已經完全表達他的態度。
「也對，已經啟動全民忍者計劃的火帝國，等徹底成型後能夠產出的獎勵點多到難以想像。「
「和能夠被隨意丟棄和兌換的音忍村可不一樣。」
統治忍界火帝國的大蛇丸，
即使需要將產出分給日向家這些新貴族，但仍舊能拿到一筆不菲的獎勵點。
他的遊戲身價，已經達到一階玩家的極限。
百萬獎勵點。
要知道就算是資產更雄厚，更為廣袤的海賊世界，幾乎鯨吞四海財富，自詡神族的天龍人伊姆和五老星們，也都沒達到百萬獎勵點的極限。
而大蛇丸卻憑藉割據一方的忍界勢力做到這種程度。
本質來說，
是一種薅忍界意識羊毛的手段，會遭到忍界意識的厭惡，被引導命運進行針對。
所以火帝國會遭到圍攻。
但是，像忍界學會的忍術內蘊含本源，海賊世界廝殺後的勝利者能侵吞敗者的本源，這是世界誕生後就設定好的規則。
輕易無法更改。
就和鬼滅世界的意識，通過命運引導鬼舞辻無慘的誕生，想要催生出完美生命來幫助自己的世界升階。
但無慘卻殺死幫助他的醫生，沒能成為完美生命。
鬼滅意識即便想要清理掉瑕疵品回收本源，也不能直接違背世界規則動手，只能耗費大量獎勵點引導繼國緣一的誕生。
但鬼舞辻無慘仍然好端端的活到千年後。
當然，
要是沒有外力干擾，一整座世界意識的不斷針對，就算僥倖躲過一次，後續也仍然會被不斷撲來的力量幹掉。
就像大蛇丸以雷霆手段殺死貴族和大名，創辦火帝國，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已經被各種流浪武士，流浪忍者，四國忍者接連偷襲。
這就是薅忍界意識羊毛的代價。
跟伊姆和五老星一次性強行兌換超出海賊世界能夠承受極限的獎勵點，引發的天災一樣。
都是世界意識的懲罰和反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