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結晶:純粹的元素之力凝結而成。閱讀М
效果1:元素聖靈吸收後可以加快成長,並且能不斷提純其擁有的元素之種。
效果2:可用於強化靈種,最高可以將普通靈種強化至靈種極限。
(比如,威力加持可以強化到封頂的3倍,附效也能強化到靈種能到達的極限,但無法突破魂種層次。)
效果一,不要說,未來元素聖靈的口糧有了。
效果二,潛力巨大,雖然現在只能強化靈種,但是元素之環可是和千幻、玲瓏吊墜一樣,是可無限成長型魔具,當他修為一直提高,會不會就能強化魂種乃至天種了,更有勝者,直接將靈種強化成魂種,將魂種強化成天種。
要是真的可以這樣的話,那元素之環未來的作用簡直無限大。
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內心,凌天宇使用了最後一次抽獎機會。
『進行天材地寶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元素之心!】
元素之心
效果:佩戴可以提高元素魔法系基礎修煉速度100%,增加20%的元素之力抵抗。
描述:蘊含著天地間至純至強的元素之力,裡面,似乎孕育著某種神秘的生靈。
居然是可以提高元素魔法的基礎修煉速度,這才是凌天宇第二次見到這樣的奇物,上一個是天仙琉璃裙,等等,天仙琉璃裙,好傢夥,他都快把這東西忘在系統空間裡了。
天仙琉璃裙他是用不上了,就算屬性無比強大,還帶上了一個獎勵豐厚到極點的支線任務,他也不可能去穿,不過,或許可以把這件衣服送給穆寧雪,別的不說,這衣服絕對百分之一萬契合她的氣質。
想著想著凌天宇開始期待起穆寧雪穿上天仙琉璃裙時的傾城之姿,那絕對是視覺的盛宴。
(如果這本書成績理想的話以後可能會寫一些番外,主角女裝啥的,當然,正文裡是不會出現的!)
不過孕育著某種神秘的生靈,按照元素之心的屬性來看,應該是元素聖靈,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誕生,誕生的形式又是什麼?
……
雪峰山驛站有條不紊地清掃、重建著,千幻之名,轟動了博城。
博城之災,也在國內炸開了鍋,他們居然引來一頭君主級來覆滅博城,這是何等惡劣的事件。
甚至杭州靈隱寺審判會還傳出了博城穆氏的二當家穆賀其實是黑教廷的虎津大執事,更是此次災難的主導者的消息。
凌天宇將擊殺穆賀的名聲全部都讓給了唐月,也當是黑羽前來的報酬之一,此番若不是黑羽及時趕到,後果必將不堪設想。
這個消息一傳出,博城穆氏的聲望一落千丈,如同原著一般,博城穆氏直接帝都穆氏被除名,穆卓雲振興博城穆氏的想法徹底落空。
不過也正是因為博城經歷了災難,各大魔法高校對於博城的錄取線降低了不少。
……
「斬空老大,傷勢如何了?」
「哈哈哈,我是誰,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斬空哈哈大笑道。
「對了,天宇老弟,你明天有空嗎?」
「有,怎麼了?」
「我的老師想見一見你!」
「您的老師是?」
「你明天就知道了!」
……
第二天,凌天宇一大早就來到了雪峰山驛站。
而斬空也已經在關卡處等著他了。
在斬空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處軍帳前。
斬空彎著腰對裡面恭敬地說道:「老師,人到了!」
「進來吧!」
軍帳里傳出了一道威嚴聲音。
「天宇老弟,進去吧!」斬空說道。
掀起了帘子,凌天宇緩緩走進了軍帳。
剛走進軍帳,就看見了一名負手而立的黑髮黑須黑眸的中年男子,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幾分威嚴,並非是那種身居高位靠趾高氣昂得來的威嚴,而是那種征戰沙場靠殺伐養成的!
凌天宇面帶恭敬地看著華展鴻,眼前的這個人,值得他尊重,他是確確實實一直都在為華國奉獻、守護華國,原著中他甚至以自身為誘餌誘導出一尊海妖帝王並將其斬殺以及一位黑教廷紅衣主教。
「凌天宇,你對這個世界怎麼看!」
打量了一番凌天宇,華展鴻開口問道。
凌天宇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答道:
「這個世界是病態、扭曲的,人類在狹小的城市裡苟延殘喘,妖魔在城外肆虐。
人類中沒有足以扛起大旗的強者,而妖魔中卻有世界屋脊層次的帝王高高在上,俯瞰人間。
但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卻依舊有人自視清高,固步自封、目光短淺、腐朽不堪,不斷阻礙著魔法的繼續發展,將那些天賦強大者視為異端,將那些足以改革魔法的法門視為禁術。
殊不知,若是讓魔法自由發展,那些天賦強大者成長起來,人類一方能多出多少位頂尖強者,人類與妖魔之間的局勢也就不會如同現在這般處於被絕對壓制的狀態!」
「說得好!」
華軍首大聲應和道,這話,完全是道出了他的心聲,這個世界,就是這般腐朽而扭曲,那些高層的人或許都知道,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嘗試去改變,反而是默認了這種狀況的持續,因為他們便是這種情況的既得利益者,聖城就是最為鮮明的代表。
他想過去改變這種狀況,只是這根本不可能做到,光光是作為軍首守衛華國便已經耗盡了他的精力,更別說是去改變這個世界了。
同時華展鴻對於凌天宇也越來越滿意,不僅天賦絕世,在高中未畢業就能擁有高階戰力,眼界同樣深遠,不過,還有最後一個步驟。
華展鴻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將凌天宇籠罩。
被突如其來的恐浩瀚氣勢籠罩,凌天宇只感覺自己身上有無窮的壓力,他就仿佛滔天巨浪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會被打翻。
凌天宇全力抵抗著華展鴻的氣勢壓迫,精神完全緊繃,不敢有絲毫放鬆。
這就是世界頂級強者嗎,僅僅只是一部分的氣勢,都讓他生不起一點抵抗之心。
——
不行,有點喝醉了,頭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