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凌天宇那一閃而逝的恐怖氣勢,蔣天生不由露出了震撼的眼神,作為頂尖禁咒的他,自然很清楚到那份氣勢到底有多少分量。閱讀
凌天宇才20歲啊!就擁有了如此實力,難以想像他的天賦、資質究竟有多強。
「而且,我麾下已有兩尊至少至尊君主級別的圖騰聖獸,我本人更是被一尊帝王級別的圖騰獸承認的圖騰共主,所以,我有絕對的把握,能確保她的安全性!」
「老華還真是好福氣啊!」沉默良久,蔣天生感嘆了一句,「不過少絮現在還沒回來,我會通知部下趕緊帶她回來的,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好好逛一下中原軍區,權限什麼的我都會放給你!」
「多謝蔣叔叔!」
……
從蔣天生的辦公室離開後,凌天宇在中原軍區逛了一圈,說實話這裡的布局和南部軍區相差不大。
不過,和南部軍區的烈士之墓不同的是,中原軍區是在中央操場上立了一個巨大的豐碑,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一個個烈士的名字,這豐碑,承載著的是中原軍區的軍魂。
走上前,凌天宇輕輕拂過最下層的一個個字跡,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輕聲喃喃道:
「將士們,你們的犧牲不會白費,未來,我必將鎮壓盤踞於這片大地上的所有妖魔帝國,帶領華國走向世界之巔,願來世你們能出生於一個和平、沒有戰亂的年代!」
……
三天之後,蔣天生派人找到了凌天宇,告訴他蔣少絮已經回來並在軍區大院裡等著他。
在衛東強的帶領下,凌天宇來到了軍區大院。
……
「你就是凌天宇嗎?」
蔣少絮笑眼盈盈地問道,一雙天生媚意的狐狸眼異常的撲閃動人,似有一汪清潭微微蕩漾,小巧紅潤的嘴唇邊還點綴著一顆美人痣,一身黑色的緊身服將她那曼妙、火辣無比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這位可是當今青年一輩的傳奇人物,輕而易舉鎮壓五大軍區同輩之人,更是在不久前鎮壓了偌大的穆氏氏族,逼得禁咒法師冰帝低頭,這是何等的風姿啊!
蔣天生現在就在蔣少絮旁邊,他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少絮,不可無理!天宇,讓你見笑了,這位便是我的女兒蔣少絮,接下來的話題,就交給你們年輕人吧。」
說罷蔣天生便轉身離開了,將空間留給了凌天宇和蔣少絮二人,其實,他也是抱著一點私心,凌天宇如此優秀,他自然很樂意看到蔣少絮和他走在一起。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凌天宇伸出手,表現得很得體。
蔣少絮也是伸出了手,說道:「你好!」
輕輕一握凌天宇便鬆開了,他又不是什麼痴男。
握手之後,凌天宇直奔主題。
「蔣少絮,我想你父親應該和你說了我的目的吧!」
「想要我哥哥留下的手札,很簡單,讓我和你一起!」蔣少絮笑盈盈地說道,眼神中流露著狡黠之色。
「沒問題!」凌天宇毫不猶豫答應了,本來就和蔣天生說好了,而且這樣一個美女在身邊,養養眼也是挺不錯的。
凌天宇的果斷讓蔣少絮微微一愣,不過她也不在意,能達成目的就行。
「跟我來吧!」
跟著蔣少絮,兩人來到了她的房間。
「我可以在外面等你拿出來!」
「你怕了!」蔣少絮轉過頭來,掩嘴一笑,姿態上儘是嫵媚之意。
不愧是蔣狐狸,還真是沒有叫錯的外號啊!心中感嘆之際,凌天宇輕輕搖頭一笑,他會怕了一個丫頭片子!
……
蔣少絮的閨房沒有一點少女的氣息,簡約、樸素,牆角處的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歷史文獻、記載以及地理書記,書架旁邊的書桌上,立著一張放在照像框裡的照片,上面是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和一個小女孩。
蔣少絮走到書桌旁,看著那張照片,瞳孔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然後拿出鑰匙打開鎖住抽屜的鎖,從中取出了一疊手札、筆記。
「這就是我哥哥留下的手札、筆記,你現在可以翻看一下。」
接過蔣少絮遞過來的手札,凌天宇快速翻看著,無憂無慮如孩童般純潔的天山小白虎、秦嶺高位圖騰……
上面有大量關於圖騰的記載,雖然大部分都是他已經知曉的,但也有小部分是他並不知曉的,這就是他的目的。
除了蔣少軍留下的手札中的信息外,他現在已知的圖騰獸還有天山小白虎、重明神鳥、霸下、月蛾凰。
月蛾凰,是他處理完杭州之事後的首要目標。
接下來就是小白虎了,不過小白虎可能還得拖一拖,古都亡靈之災,他不可能不去參一腳,甚至,他已經有了一個極度瘋狂的計劃。
而霸下常年遊蕩在太平洋,難以尋找蹤跡,得等國府歷練前往日本之時才有接觸的機會。
重明神鳥,不用說,這tmd得等海洋神族入侵,畢竟海洋如此浩瀚、危險,他怎麼可能找到那頭海王骷髏。
……
房間裡很安靜,只剩下了凌天宇翻看手札的沙沙聲,蔣少絮也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凌天宇。
十幾分鐘後,將手札大致翻看完畢,凌天宇感覺此行來對了,這手札里至少記載了兩尊他並不知曉的圖騰聖獸的信息。
「怎麼樣,決定好去尋找那一隻圖騰獸了嗎?」蔣少絮將身子靠了過來,狐狸眼水汪汪地凝視著凌天宇。
陣陣幽香傳來,凌天宇亦是往挪了一挪,這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只有一指之遙。
四目對視,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僵持了一會後,蔣少絮敗退了,她往後退了一大步,耳垂微微紅潤。
凌天宇戲謔地看著後退的蔣少絮,小樣,還治不了你了,你這小把戲,都已經是唐月老師玩剩下的了!
察覺到了凌天宇眼神中的戲謔之色,蔣少絮有一些咬牙切齒,又有一些鬱悶,這傢伙臉皮怎麼這麼厚,這麼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