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各方反應

  「思轍,你要是坐不住,可以到院子裡逛逛。Google搜索」

  一番簡單的寒暄後,范閒看著自己這憨憨的弟弟說道,雖然話聽著是再商量,可語氣卻極為肯定。

  這套路范思轍熟悉啊,他老爹平日裡就是這麼對他的,所以他熟練的起身,拱拱手道:「那我先去花園看看,要走時提前通知我哈。」

  「去吧!」

  見自己姐姐都這麼說了,范思轍也不在留戀,抬腿就往大廳外走去,反正他目前只對賺錢有興趣,所以他也沒覺得眾人要避開他談事有什麼不妥。

  「要幫我一次的話,可還作數?」

  看著范思轍消失的背影,范閒拿起一塊糕點,淺嘗一口然後才幽幽的開口說道。

  「自然,范兄這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如果需要我出手,你不妨先說出來聽聽。」

  記憶里范閒這段時間要搞的大動作,應該就是皇宮偷鑰匙了,如果他真的是要自己出手的話,棠平也不介意派海讓老頭走上一趟。

  「暫時不需要棠兄出手,只是覺得棠兄似乎想和范某撇清關係的模樣,就隨便問問而已。」

  嘴上這樣說,心裡也是這樣想的,范閒再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著棠平看。

  棠平也不在意這些,反正又不會掉塊肉,他想了想便笑著反問道:「范兄,你即將掌握內庫,現如今還是監察院的提司,如若棠某與你走得進些,你說棠某會怎麼死才更有體面呢?」

  一旁默默的聽著二人的對話,初始時還好,並沒察覺到什麼,可隨著話越說越透,她臉上的神情也漸漸地越來越凝重起來。

  「嗯!」點了點頭范閒也認同棠平的說法,旋即他也不在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轉而開口問道:「棠兄可知皇宮哪位是大宗師?」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到現在都沒進去過,所以……」

  棠平抱歉的看了范閒一眼,搖搖頭並沒有把他親生老子就是大宗師的話如實告知。

  本就是隨口一問,范閒也沒報希望能在棠平這問出什麼,所以他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沒事,那大宗師本就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也很正常。」

  「哈哈!范兄能理解就好。」

  見狀棠平也是笑了笑,反正范閒有那麼多『爹』現在少知道點事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棠平自然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大皇子、二皇子、太子這三人,你更看好哪一個?」

  話題有些跳脫,棠平也不知道範閒為何要問這個,不過范閒為人還是可以信任的,所以棠平也沒想偽裝什麼,思考一會認真說道:「都不看好,我們這位皇帝陛下明顯是在養盅,這樣雖然效果顯著,但禍根早已埋下,他自信自己能控制得住,但自古以來那個位置總是伴著鮮血,一旦紅了眼,想控制局面就不那麼簡單了。」

  結合棠平的分析,范閒半眯著眼睛,在腦海中簡單的推演下,發現還真是棠平分析的這樣。

  「棠兄,果然是高見。」

  范閒佩服的看著棠平,問題不難,但那也是要以旁觀者的角度來說,你要身處其中,有時候就是最簡單的問題都不一定能想通。

  「范兄過獎了,你只是身處其中一葉障目罷了。」

  棠平可不會以為簡單的一個分析就有多厲害,他可是很清醒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棠兄,你說釣魚的魚餌有了自主意識,該怎麼辦?」

  范閒很明顯知道慶帝為什麼要多次維護他了,所以他想做點什麼,但又怕會連累背後的范家。

  「作為一個穩坐釣魚台的人,已經是鉤上餌了,保持活力或許更加吸引大魚不是嗎?」

  以慶帝那變態的自信,目前他肯定不會限制范閒的,這一點棠平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樣說來也沒有錯。」想了想,范閒也覺著這話有道理,他跟慶帝見過幾次,所以只要有人點他一下,他就能清晰的想明白很多困擾他的事。

  ……

  「殿下,范閒帶著他的弟弟妹妹去找棠平了,咱們也要這時候過去嗎?」

  一輛豪華的馬車,在街上緩慢的前行著,謝必安這時接到消息,就趕緊打馬來到,馬車的車窗處對裡面的二皇子稟報導。

  「范閒!」

  二皇子眼中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然後他重新翻動手中的書本,頭也沒抬的說道:「轉道去靖王府。」

  「諾!」

  謝必安恭敬的回了一句,然後就打馬上前幾步,把二皇子的吩咐告訴駕駛馬車的僕人,以免誤了二皇子的事。

  雖然謝必安對於之前二皇子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力拉攏棠平,抱有不解和嫉妒,但國戰時的每一次捷報都是在向眾人說明,二皇子是慧眼識人的。

  ……

  監察院,一不知名的昏暗房間內,影子也正和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說著范閒和棠平的事。

  陳萍萍平靜的聽著,仿佛跟本就沒興趣的樣子,其實他也有些意外棠平的運氣,就一個沒留神,小傢伙就憑風借力頗有青雲直上之意。

  「會不會對你的布局有影響啊!」

  影子有些擔憂,他知道陳萍萍為了這件事已經等了十多年了,這萬一前功盡棄那對陳萍萍的打擊將會是很難想像的吧!

  「沒事。」揮了揮手,陳萍萍不以為意的道:「我想見見那孩子,就等陛下的封賞過後,你替我去請他過來吧!」

  「好!」

  影子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有簡單的一個好字。

  ……

  皇宮中,慶帝的御書房內。

  「協律郎帶著弟弟妹妹去了定遠將軍府上,因為定遠將軍府上有高手,我們的人無法靠近,所以並不知道他們所談何事。」

  候公公正小心翼翼的把最新情報一一向慶帝匯報著,慶帝一邊聽一邊批閱奏摺,他好像也沒太在意的樣子。

  「候公公,你說這棠平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功勞,我應該怎麼封賞他呢?」

  待候公公稟報完畢,慶帝忽然問了一句不太相關的話。

  候公公可猜不透慶帝此刻在想些什麼,他謹慎的想了想,然後恭敬的回答道:「陛下這就為難老奴了,這等大事哪是老奴能想明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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