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嫁禍上杉虎

  和二人簡單的商討一下,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安排後,海讓句僂著身子離開了這破落的小院,因為夜幕已然降臨,他要去殺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院中男女擔憂之色不減,他們還不知道海讓以是九品上的高手,所以以為海讓這一去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不提二人作何想法,海讓已經朝許林的府邸趕去,那裡有伯山在盯著,他要先與伯山會合,在伺機而動。

  ……

  今天許林正在府中設宴,宴請的人都是錦衣衛中的青年同僚,頗有野心的他,可不會只甘心做個副千戶。

  海讓到許府附近時,只見這座不大的府邸已經是燈火通明,借著府中燈火的亮光,海讓仔細的觀察起來。

  「海老!」

  就在海讓眯著眼睛打量許府情況時,伯山悄悄的出現在他身邊。其實伯山還沒靠近時,海讓就已經發現他了,只不過感應到是伯山的氣息,他這才沒做出反應罷了。

  打了聲招呼,伯山恭敬的站到海讓身側,輕聲說道:「許林前段時間在函谷關戰敗後,搭上了同樣是敗軍之將的長安候,通過長安候倒向了太后黨,所以被編入錦衣衛,這人有些野心,在錦衣衛中除了鎮府使沉重外,和招撫使等人都不太對付,您看……」

  伯山可謂是恨極許林,正是這個許林讓他和冰、清等人在北齊的幾年努力付之東流,所以這段時間他在北齊做了大量工作,就是為了要殺死許林。

  「嗯!」海讓一邊聽著羅公然的匯報,一邊思忖著待會殺許林時,要偽裝成哪方面的勢力,才能很好的混淆視聽。

  「他在上京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關於許林的情報,海讓只讓那群『可憐人』提供個地址而已,其他的事都是伯山一手在調查,不是那些『可憐人』查不到,而是海讓怕他們被錦衣衛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畢竟他們不是專業的。

  聽到海讓的問話,伯山仔細地想了想,這才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許林雖然和錦衣同僚有些不對付,但明面上他還是很謹慎的,並沒得罪什麼人。」

  「那這樣說來混淆視聽的做法是行不通了?」在戰敗後回到上京,還能混得風生水起,許林當然不是無能之輩,伯山的回答海讓也不意外,只是略微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海讓的話讓伯山心中一動,他稍微猶豫一會,才不確定的說道:「今日白天,我跟蹤他時,遠遠瞧見肖恩回到京都後,就是由他負責接手的,我們能不能做成上杉虎一方動的手?」

  海讓和伯山在許府外商談時,時間悄悄流逝,不知不覺間,許府中的宴席已經過半,堂中眾人皆已經醉意顯現。

  「我先進去探探情況。」有了定論後,海讓吩咐伯山在外面等候,自己則是腳尖在地面一點,無聲無息的向許府中掠去。

  因為是要拉攏同僚,所以許林待酒菜上齊後,便讓府中下人不得靠近大堂。畢竟同為錦衣衛同僚,喝酒吃菜間,難免會談及一些錦衣衛中的工作,而這些事可大多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海讓摸到大堂屋頂時,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堂中幾個人正在說著醉話。

  海讓可不會錯過這個好時機,他一個縱身輕飄飄的落到大堂門口,透過那虛掩的屏風,輕易就將堂中情況盡收眼底,只見堂中共有五人,其中二人已經趴在桌上了,其他三人還在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拼酒。

  「許大人,您只要完成這次任務,定能飛黃騰達,到時還得勞您扶持,我李力在此再先敬您一杯。」一個年歲比許林大一點的錦衣衛副千戶,正端著酒杯要給許林敬酒,在他眼裡許林是有能力的人,不遠的將來一定會高升的。

  許林也是高興,今天他這酒宴可沒白辦,拉攏同僚效果明顯,見李力要向自己敬酒,也不推辭,樂呵呵的端著酒杯回道:「李哥哪裡話,這次審訊那老傢伙,還得你和張兄多多配合。」說著,還不忘一旁沒有醉倒的張百戶,端著酒杯對張百戶示意,道:「咱們都是兄弟,這杯酒大家一起幹了。」

  張百戶酒意上頭,也頗為豪氣的端起酒杯,準備和兩位副千戶一起碰杯。只是恍忽間,他見許林身後有個身影正舉著鋼刀,向許林脖頸橫噼而去。

  瞬息之間,那人連噼兩刀,許林和李力頓時就腦袋搬家了。

  張百戶見剛剛還在和自己推杯換盞的兩位大人,此刻頭顱飄起,鮮血噴涌而出,他頓時打了一個哆嗦酒意全無。

  張百戶也是聰明人,見來人一個照面就連砍兩人,反應過來的他,立時暴喝一聲:「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殺害朝廷命官。」

  海讓是故意讓張百戶有說話的時間的,見醉倒的兩個傢伙和許府下人都有了動靜,他便語氣漠然的說道:「敢對肖老不敬,你們都該死。」說著,也不在留手,掠到張百戶身邊手起刀落,然後也不在停留,直接如閃電般竄出許府。

  許府外等候的伯山,見一道人影落到他的身旁,便恭敬地輕聲問道:「您這就解決了?」

  「走吧,只是解決幾個醉鬼有什麼難的。」海讓覺得這事不值一提,聽見身後許府中傳來的動靜,他澹澹地說了一句,就率先向黑暗中走去。

  「咕嚕!」伯山咽了咽口水,裡面幾人實力他多少都有些了解,見海讓這般風輕雲澹,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

  ……

  海讓在上京做的事,棠平暫時還不知道。此時使團正在驛站中休息,睡不著的棠平和范閒兩人,正坐在驛站的屋頂喝酒賞月呢。

  「明日應該就能到達上京了,你要有空的話,幫我留意下內庫在上京的事。」灌了一口棠平攜帶來的桃花釀,范閒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幽幽的開口說著。

  「嗯?」棠平有些奇怪,范閒為什麼要他幫這個忙,便收回看星空的目光,轉頭疑惑的看向范閒,問道:「這些事王啟年就能做,你為什麼要找我幫嗎?」

  聽到這話,范閒神情並沒有波動,他微微一笑道:「雖然不知道你在謀劃什麼,但我能猜到,你北齊之行的目的似乎早已達成,所以不找你找誰啊?」

  「我有什麼好處?」范閒這話並不能說服棠平,他問話地聲音也很平靜。

  范閒當然不會因為這話氣惱,他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道:「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我儘量不煩你,這個條件可以嗎?」

  「可以,但是還不夠!」雖然范閒說得很荒謬,但棠平聽了卻是點了點,不過旋即又搖了搖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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